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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三虎稳靠着椅背,憋着一口生硬的京腔儿,笑容嘲讽,“嘿,我差点忘了,您是北京人儿。”
“怎么着?正经北京人儿——四九城里长大的!”
“在旗?”
“呃。。。。。。”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有北京户口么?”得瑟。
“行行行,你有!”知道在此事上纠缠,断无胜算,迅速换了话题,“呵,我还以为你回北京了呢。”
“回去作甚?约会?”心里明知道她怎么想的。
“你都多少天不回去了?‘有些人’该惦记你了。”佯装深明大义,口气酸溜溜的。
“你不说我都忘了,晚上打个电话问惜一下,也不能总不理。”抻了抻腰,享受着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挫败表情。
“甭看我,我不生气!”淡然白了他一眼,“相比之下,你还是比较在乎我。哈!这是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
“你咋知道的?我都不知道,你就知道了?”没等到对方那一脸抓狂的样子,微微有些失望。
“焦圈为证!我不过随便念叨了一句。”表情十二分得意。
“那是为你肚子里的。”
“焦圈是油炸食品,不合适孕妇。你这是在緃容我的胃口,戕害你家闺女。”
“那就甭吃了!”浓眉一皱,怀疑自己是哪根神经跳槽了。
“已经进肚儿了。”释然耸了耸肩。
“十来个?”错愕挑眉。
“啊。”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郁闷地端详了她老半天,摇头苦笑道,“这饭都叫你吃到狗肚里去了?譬谁吃的也多,咋就不见长肉呢?”
“嗯,你倒是长肉了。。。。。。”
“滚,你才是狗呢!”
扬手搭着他的椅背,目光锁定微愠的黑脸,“老实交代,这两天去哪儿了?害得我两宿没睡好觉。撒谎我能闻着,当心我咬你——汪汪!”
“真讨厌!”按着脑门推开半真半假的小脸,“甭皮啊,给你两巴掌!”
“说!不然真咬你。”挑衅。
“不。凭甚了?”
佞笑,照着胳膊就是一口。
“呀——”疼得龇牙利嘴,沉声咒骂,“你个牲口!没轻没重的。”用力甩了甩手,小声嘟囔道,“省上来了几个朋友,陪着耍了两天。”看了看手腕上的牙印,“我葬他爹的!这得招呼大夫打狂犬疫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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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缠烂打 曼谷香托
莫莉捂着肚子咯咯地笑出声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没这么开心的大笑过了。双手并拢放在餐巾上,下巴枕着手背,歪着脑袋傻乎乎地注视着他。
“看我作甚?”晋三虎瞬时感应到她的小心思,竖起一根手指,嘴里念念有词,“甭胡思乱想啊,我就回来眊一眼,一阵就走。”
“干嘛去?”坐起身,忍不住刨根问底。
赌气回应,“你管我呢!你比我妈还问得仔细。”
“那我不问了。”起身离席,径直走向门口。
“开饭呀,做甚去?”抻着脖子吆喝。
“收拾东西。”
“呃?”错愕一愣。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跟你一起出去。”
“甭胡闹啊。属膏药的,粘上就拔不下来了?”郁闷地皱起眉头。
“我属王八的,咬住就不撒口!”假惺惺的一龇牙。
“我这会儿就走呀!”擦了擦手,起身掠过她先一步出了门。
“那我也不收拾了,直接跟你走。”紧追几步,来了个“金蛇缠丝手”。
“做甚了?讨厌不讨厌呐!”无奈,甩不开,“你咋就这么没脸没皮呢?”
“就这么没脸没皮!你说什么都没用,死活跟着你!”
“唉。。。。。。”脸色微微一沉,严正警告,“放开!再瞎闹我可恼了啊?”
“哦。”乖乖放了手,嘟着小嘴噼里啪啦地掉了几滴眼泪。
“这又咋了?”晋三虎一拍脑门,觉得自己眼看就要崩溃了,“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说哭就哭成这了?”
“你不带我走,还不准我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争执,“我想跟你走,你不让我跟你走,我伤心了,你还不准我掉两个眼泪发泄一下?”
望着她怔了片刻,愤愤嘟囔,“那你就哭个够哇,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了!”
“那我不哭了。”抽抽搭搭,双手交替擦干了眼泪,可怜巴巴地憋着小嘴,“这么大的房子,晚上我一个人害怕,求你了——别把我一个人扔下行不行啊?”
“你就胡嚼哇!”嫌恶地白了她一眼,“怕成这了,你半夜三更满屋子乱窜?”
“那不是因为你在么?你不在的时候,我什么时候满屋子乱窜了?”眼神无辜,哭得更厉害了。
呃。。。。。。
说的也是。颓然一声叹息,“行了行了,先吃饭哇。回头给你找个人做伴儿,我这忙起来也没个早晚,我可陪不起你。”
“嗯。那在找到合适的人之前呢?”
大手用力挤压着太阳穴,笑容嘲讽,“唉,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闪人不就是完了么?怎么就狠不下心呢?
郁郁寡欢地吃完了晚饭,终于还是勉为其难来到了她的房间。竭力回避尴尬的嗳昧,俩人隔着书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晋三虎左顾右盼,被别具风情的精致香托儿吸引了注意,感觉有点像马来锡器,一面是插香的莲花骨朵,一面是结印禅定的佛祖。心想:这倒不赖,连佛龛都省了,点根香就能供佛。“哪弄的?”玩心十足,一边摆弄一边问。
“早几年去泰国的时候淘来的。”
“我还当是马来货——大马锡。”
“大马多半儿是穆斯林,不像泰国,到处是特别精致的佛像。嘿,就这个小,还能背动,不是锡器,纯银的。”
“不赖!”由衷的赞叹,上手颠了颠,“还真有点分量,像银的。”
“什么叫‘像’啊?本来就是!‘曼谷银’的,王室规格!”
“是不?”邪气挑眉,笑得有些不正常,“真是银的?呵,这要是我的,我就信了。”
恍然明白了对方的心思,瘪着小嘴歪头嘟囔道,“你说你这人,你供着那么大的佛,我就一小的你还要霸占了?”
“我的佛你没拜过?我可听人说,我的佛堂被‘某些人’霸占了。”
“佛是大家的好不好?亏你还是个信佛的!私心那么重,佛都成你个人的了。”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哦,你说的对,佛是大家的。所以呀,你的也是我的。”托在手心上左看右看,“那我就不客气了啊。这不赖,搁在办公桌上刚合适。别人送了我一盒‘富森红土’,我还没舍得用呢,这才给好马配上合适的鞍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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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泛滥 原装老妈
大肚婆娘洗澡的时候,晋三虎已经宽衣解带钻进了被窝。看了看搁在她床头的手机,时常不用,早就没电了。心里暗暗嘀咕:她跟雷仁再没联系过么?还是怕电话惹祸,通过电脑书来信往的?
如果她真是因为这孩子对他死心塌地了,他能不计前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么?
于理说不通;可于情,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犯过点儿错儿?把那页翻过去,起码他那可怜的孩儿好过了,好赖是亲妈,总比奶妈强哇?至于脸面上的事嘛,最多不给她名分,往后就算传出甚不好听的话,也不至于跌份。
只是不清楚她心里面是怎么想的,要是还不着调,瞎胡乱闹呢?
唉,算了哇,她就不是那省油的灯!他早就见识了――董大勇,于金柱,还有死了的那个马来后生,这会儿又是雷仁,她甚时间消停过?他的身体情况就是个这,操不起女人的心。一心想寻个安分守己的,结果可好――怕甚来甚!
莫莉洗完了澡,拢着湿哒哒的头发爬上了大床。用力甩了甩头,冰凉的水滴噼里啪啦的落在他坦漏的胸圃上。对方打了个激灵,嘴里烦躁低咒,“讨厌啊,凉哇哇的。刚飞来只瞌睡虫就被你呼扇没了。”
“故意的!”妖饶一笑,得意地扬起下巴,“叫你清醒清醒,好陪我说说话儿。”
“唉。。。。。。”五官皱巴在一起,郁闷地捂住黑脸,“睡哇,哪那多话要说了?”
“我都憋好几天了!”用力推搡着他的肩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都担心你闺女生下来就是哑巴。”
“我呸!又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