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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死了过瘾!回头一起去放两枪?”纯勾引,知道对方一听着“枪”字就坐不住了。
“呵呵,我这会儿不杀生。”靠在沙发上,挑眉打量着对方,“联系个像样的靶场,咱打几把飞碟,一把十块,好好耍它两天。”
“十块太少了哇?这不符合老哥您一贯的作风啊!最少五十一把,我明儿就叫人安排。”
“算我一个――”晋文龙掸平了衣裳,兴冲冲地进了家门,“多长时间找不着机会摸枪,正想过过瘾呢!”
晋三虎举眉瞥了眼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儿子,沉声嗤笑,“先拿它五百万趸这儿,完了咱再呱嗒。”
郁闷敛眉,“爸,您明知道我最近手头不宽裕。您就先替我垫上呗,赢了还您!”
“要是输了呢?”半真半假地白了对方一眼,“就你那点臭水平还想着赢?”
“切!我在您眼里,那是‘干嘛嘛不行,吃嘛嘛不剩’,您这辈子都没正眼瞧过您儿子。”转头望向楼梯,故意提高嗓门,“您就等着您那心肝宝贝儿给您生个称心如意的哇,看她有没有那生儿子的命!”
晋三虎抿了口茶,淡淡一笑,“甭哇哇。楼上没人,喊也白喊。”
“不是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么?”放肆嘲讽。
“行了,马面够了哇?”放下茶杯,起身走向窗口,“天儿一凉我就回海南了。这边的事儿多操点心,闲了多跟上你小叔下去转转,各个矿都看看,熟悉熟悉环境。采煤可不是打两个眼楔几根雷管那么简单,那是个技术活儿,你要是认准了干这行,不懂可不行。”
“哥,吉隆坡那面我不放心呐。。。。。。”晋长荣趁机插话道。
“咋?”转头打量着他。
“前些天才听人说在马来的地下赌场见过马朝晖。这万一要是叫他知道莫莉在吉隆坡,我怕被他钻了空子!”
晋文龙佞声怪笑,“呦,小叔,您比我爸都操心呐!那又不是您亲侄女,轮不上您怜香惜玉。”
“闭嘴!”晋三虎狠狠剜了龙龙一眼,“胡嚼甚了?没大没小的。会开玩笑就开,不会开滚回你屋里去!”
“爸,这可不是我胡嚼啊――马四当初亲口对我说的!我小叔马子跳楼那天,就在事发现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莫莉抱着我小叔哭了半宿。。。。。。”
晋三虎轰然起身,抓起盖碗照着茶几对面的混小子狠砸过去。晋文龙侧身一闪,只听“咔嚓”一声破碎的瓷片溅落了一地。
晋长荣怔了半秒,眼看老哥捂着胸口一声不吭地上了楼,眯眼打量着晋文龙,砰的一声拍案而起,嗔目爆吼,“球大个东西!你这是明跟我叫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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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长荣恼怒的表情叫晋文龙有些胆怯,下意识地退了半步,一脸无辜地解释道,“叔,叔,我就是开个玩笑,我。。。。。。”
“你他爹的是撑糊涂了哇?你老子跟莫莉是闹着玩的么,你开这玩笑?”走近对方,逼向眼前说道,“成心的哇?说你想做甚了?老叔奉陪!”收起一脸假笑,匆匆掠过对方眼前,举步上了楼梯,直奔房门半掩的书房,推门就进,迫不及待地解释道,“哥,你甭听人胡嚼啊,抱了是不假,那是莫莉看见死人吓的。。。。。。”
“行了行了――”晋三虎掐灭了才抽几口的卷烟,扬手扇开围绕在周围的烟雾,“甭解释,我又没怨你。怨就怨那小王八蛋,说话没个深浅。”
“那小王八蛋是该打整打整!他这是跟我对上了哇?认准我占了他的位儿?”
“他?”晋三虎撇着嘴角沉沉叹了口气,“心比天还高,实际上能做个甚了?这几年要没你在这儿忙活着,华元早散摊儿了哇?”
“哥,你别,这都是应该的。”扯平裤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我就受不了别人这么捕风捉影,你要是真信了,我是有口难辩啊!莫莉的性格你也知道,不扭捏,大大咧咧的,平时开玩笑甚的也挺大胆。其实也就那一说,要是一字一句的叫人拿出来咬嚼,那真就没法听了。反正问心无愧就是了,别的我也不会解释了。”
晋三虎敛眉苦笑,侧身偎在罗汉床上,“怨莫莉!一个女人家,总弄不清状况,傻乎乎的,非得叫人嚼舌根。”
“那就是一小孩儿,没长那心眼!”晋长荣恳切地奉劝道,“我真把她当成小侄女。”
“呵,那货是缺点儿――缺心眼儿!”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懂事。”
“那你还非要娶她?”嗤笑,“呵,喜欢就好好惯着哇。”
“责任哇?”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团花浮雕,强撑起一抹浅笑,“呵,责任。。。。。。”
“男女之间就说喜欢,爱;一谈到责任就没劲了。”轻抚着炕桌上的紫铜香炉。
“是啊――”幽幽一声叹息,鼻翼莫名发酸,“没劲了。。。。。。”
“烦了?”挑眉打量着老哥,隐约察觉到对方的态度有所转变。
“累了。”坐起身,强打起精神走向窗边,“吃饭吃饭,饿得不顶了。不说这,介绍个有特色的地方,咱这会儿就走。你买单。。。。。。”
莫莉和雷仁下飞机赶到医院的时候,契爷已经脱离了危险。老人家靠在病床上,又像是早就预料到莫莉会来,望着雷仁抱怨道,“我不会电话她么?不想叫她知道才告诉你,还是叫她知道了。”
莫莉上前半步,坐在床边接话说道,“契爷,这就是您老人家的不对了。我不该回来么?我可是您女儿啊!您生了病怎么能瞒着我呢?”
“呵呵,”扬手拢着白发,“正因为把你当作亲女儿,才不忍心打扰你啊。晋董事长身边也需要人,你这一走,叫他怎么办?”
“他目前身体状况还不错,您就放心吧。”
“可他官司缠身,深居简出,一个人会寂寞嘛。我猜他心里一定不情愿放你回来。”
“哪有?他说如果不是因为官司出不了境,他还打算陪我一起来看您呢。”
“呵呵,好好!”转头望向雷仁,“我有事找你,回头安排个时间。雷达的儿子上学了吧,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
“我?呵呵,”看了看莫莉,尴尬地挠了挠头,“艾米丽回了美国,想我能一起过去。我嘛,希望继续留在北京。。。。。。但也可能是个性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女孩子比较难相处。莫莉是个例外,只可惜。。。。。。呵呵。”
契爷笑而不答,扫了眼莫莉低语,“我已经没事了,你小住几日就早些回去。替我问候晋董事长,多带些礼物,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办婚事,我一定登门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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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晋长荣招来一帮久违的朋友,晋三虎心里一高兴,破例下榻酒店。
躺下不久,便听到有人按响了门铃,以为是楼下的麻局散场了,隔着套房主卧的房门隐约听到女人娇嗔抱怨的嗓音。
“咋了?”开启房门的同时,不耐烦地询问。
老鬼满脸歉意,小声解释道,“对不起,老板。这女的说邢矿长安顿她上来的,死活不肯走。”敛眉望向身边俊俏而高挑的美人。
晋三虎抬眼扫过女人哀怨的脸色,礼貌地扬起笑脸,“下去耍哇,替我谢谢邢总,我身体不好,恐怕要辜负他的一番美意了。”
女子一脸无辜,苦巴巴地澄清她不是酒店的女招待,而是刑矿长新招聘的公关,还说今晚的任务对她很重要,直接关系到她下半辈子的命运。
晋三虎呵呵地笑了起来,正眼看了看对方,不可否认是个漂亮姑娘。坐下身来认可地点了点头,“好吧,你叫甚名字?”
“白云。”
“真名?”心里以为找个人聊几句也挺好。
“嗯,真名,就叫白云。”
“白云白云,我是黑土。呵呵!”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抬眼吩咐老鬼,“行了,把门闭了哇,问小白喝甚了?帮我招呼着。”摆手招呼女孩儿坐了下来,笑道,“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就这儿坐会儿哇,晚点再走,回头我去跟你们邢总说,就说你已经圆满完成任务了。”
“晋总,您可真是个好人!”不吝言辞地赞美道,“比我们邢总好处多了。我们刑总脾气忒差劲,整天板着个脸,我一见他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电视开着,两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晋三虎有意无意地看几眼表,已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