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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悾悾老头噎住。
“天上人间不都那样,”牧隽盘膝而坐,单手拄着脸颊,望着青空白云:“何必上去找不自在。”
视线在落在身侧的玄色玉牌上,迟疑两息,拿在手中摩挲两下,便塞进了幽珀中。
当玉戈再次推开车门,走出马车时,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当初离开时南修界的地方。转眼间,那独角马拉着的玉色马车,踏空而去,消失在云海深处,独留玉戈在风中疑惑。
良久玉戈拍拍脸颊,这来去匆匆的太幽之行,怎么就像个梦境一般。突然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请问修士,这里可是阴云长谷?”
迟疑一息,玉戈转身便看见一身云衣广袖的男子,脚踏古琴,玉脸淡漠。她心头一动,莫名的悸动席卷而上,她深吸一口气,展开笑颜,正要回答。却见那男子身侧,出现一位绝美的女子,含笑静望着她,她后背沁出一丝凉意。
风云交际,推动命运之轮,谁能错过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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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太幽之责
牧隽漫无目的在城主府中游荡,悾悾老头抱着法杖心事重重的坐在她的肩上,牧隽侧头看了他两息,问道:“西亭华呢?”
“在密室中参悟血脉传承。”悾悾老头懒懒的回道,牧隽见他兴致不高,便不再打扰他。
或许是因为持有玉牌,牧隽能打开城主府所有的房间,刚开始她还兴致勃勃的进到房间里寻宝,寻了半日,便失了兴致,都是寻常之物,换句话说,没有能入她眼之物。
按照玉牌提供的地图,晃去了密室。
悾悾老头法杖挥向书阁墙壁上一幅太幽朝升图,一息后,便见画中黎明破晓朝阳出海,一道阳光透过画落在地板上。地板上便浮现如有如无的符文阵,牧隽瞧出两息,才确定如此繁复的符文阵,只是一个短途传送阵。
悾悾老头飘在半空,抱着朝她眨着眼睛,意思是让她自行解阵。
思索了两息,牧隽摸出玉牌,放置在阵法之上,双手捏诀,玉牌变幻成透明,浮现一道敕纹,落入阵法之中。一息后,符文阵转动成红色光圈,牧隽朝悾悾老头挑眉,便举步踏入阵法中,悾悾老头飘过来,小声嘀咕:“你这叫作弊!”
牧隽手持玉牌,闭上眼睛,淡淡说了一句:“您老这是在嫉妒!”
再次睁眼,便出现在一间亭阁中,牧隽朝四周望了一圈,便发现这亭阁是建立在大殿中央的殿中阁。大殿边缘有四根直径约三丈的环龙柱,每根柱上都环有一条龙。
最边缘的柱上,盘旋着一条玉龙,柱前已恢复真身的西亭华,盘旋成一座小山,昂着头痴痴的望着柱上踏月逐风的大龙发呆。
牧隽飘到西亭华面前晃了一圈,见它大眼含情,温柔缠绵的盯着那玉龙,牧隽扯扯嘴角,传音问悾悾老头:“云潭月龙有什么特别的传承吗?”
“西亭蛟龙一族滥情性淫,世间生灵只要它们瞧上了,便会去追求。可无论母族或者父族是何生灵,产下的幼崽都只会是蛟龙。”悾悾老头慢悠悠的给牧隽讲解。
“遗传基因如此之强?”牧隽咋舌,怪不得西亭华曾说过:西亭一族的情人是世间万千生灵。
“基因是何意?”悾悾老头捋着白胡子,疑惑问道。
“呃……”牧隽眨眨眼:“世间生灵独有的特性。”
“云潭玉龙的血脉传承便是吞噬,”悾悾老头伸出法杖指着柱上的玉龙:“吞噬伴侣的血脉传承,遗传给后代。”
“既如此为何会有西亭蛟龙一族的出现?”牧隽对了一下西亭华与柱上玉龙的相似度,十之五六吧。
“云潭玉龙的先祖便是蛟。”悾悾老头扯扯牧隽的耳发。
牧隽捂住发根,纠结的问道:“那究竟是先有云潭玉龙,还是先有西亭蛟龙?”
“……”悾悾老头愣住,捋着白胡须陷入沉思,或者他去翻资料也说不定。
牧隽飘向相邻的柱子,这是一头红龙,闭着双眼,仿若在沉睡,它脚踏火云。牧隽绕着柱子飞了一圈,发现这柱上的龙仿若真的一般,她伸手摸了一下鳞片,有种热度传到手心。
“老头,这里龙都是您雕刻的么?”牧隽小声的问悾悾老头。
“不是……”悾悾老头伸出法杖敲了敲龙鳞,那一瞬间牧隽好似感觉到龙身在颤抖,当她凝神去感念时,却发现只是雕刻之物。
红龙的旁边是一头黑龙,睁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眼珠是绿色,它的前左爪上握有一颗绿珠,上面覆满符文,牧隽忍不住用手想把那珠子抱下来瞧一瞧,谁知那龙爪猝然握紧,那珠子便微丝不动。
牧隽神识卷上那绿珠,在识海中快速的绘下符文,盯着悬浮在识海的中符文沉思良久,神识从识海深处扒拉出青色符文球,两相比较,虽只有五分相似,但足够她确定那绿珠是一颗龙珠。
退出识海,牧隽飘到那只睁开的龙眼前,那样纯净的绿色,仿若雨后的草原。
满腹疑惑飘到最后一根柱子,蓝龙仰天长吟,双眼微眯,隐约可见如星空般的深邃蓝,那片蓝色中时不时有星光闪烁。牧隽越瞧心中疑虑越多,她传音给悾悾老头,把心中的疑惑说与他听。
良久,悾悾老头幽幽回道:“它们本就是真龙,忠诚与云巅玉阙,镇守太幽四海。”
“……”牧隽斜了一眼肩头,正睁大眼睛望着她的悾悾老头,默默的摸了摸鼻子,心底的小人跳脚:太丢脸!
飘到亭阁中,牧隽摸出玉牌,决定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悾悾老头盯着她看了良久,才明白她的窘迫,他捋着胡子独自笑得前俯后仰,虽没有听见笑声,牧隽从他的表情便知他在笑什么,她撇撇嘴,心里的窘迫却悄然散去。
“它们应该都能化成人形吧?”牧隽靠在亭柱上,仰头望着殿中的参天大柱。
“自然,”悾悾老头指指她手中的玉牌:“莫卿上仙把云巅玉阙令交给你,便是把太幽交给你,望你看顾太幽生灵,度过四界之战。”
“……”牧隽眨眼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又看看悾悾老头,确定他刚才所言不是戏语。
“您老怎会知晓得如此清楚?”不管真假,牧隽脑海最先浮现便是这个疑问。
“自是莫卿上仙交代与我。”悾悾老头一脸表情:这很难猜吗?
“为何告知您因由,却不把令牌交给您”牧隽把手中的令牌翻来覆去的细瞧,发现这块令牌时,她还以为莫卿上仙把金阙城送给了她,当时她还觉得这礼物太过于贵重,便决定收好玉牌作为纪念吧。
“因为你是莫卿上仙的隽卿,云巅玉阙的继承人!”见牧隽满脸的不置信,补充了一句:“云巅玉阙的敕文此刻想必已发往四海,太幽生灵都已得知。”
如果悾悾老头所言属实,那这块玉牌根本就是负担,莫卿上仙这是在坑自己吧?还什么四界之战?
“哪四界之战?”牧隽想起被那原身召唤而来,便是为了让云界牧家度过四界战乱,不过现在身体已归还,承诺自是失效,想必原身自会想办法护住牧家吧。可现在又来一个太幽四界之战,这让牧隽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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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推翻常识
“妖、魔、鬼、人四界,”悾悾老头见牧隽神色不对,轻声安慰道:“四界之战,每隔十万载便起纷争,这是天道对三千界域的平衡。”
“太幽界域可有气运之子?”牧隽突然出声问道。
“气运之子?”悾悾老头皱起眉头,思索良久:“何为气运之子?”
牧隽偏头盯着悾悾老头,眉峰轻皱:“集结一方界域气运为一身的修者,天材地宝手到擒来,多数短短几百年便能飞升。修界称这类修者是:享修界最大的福,闯修界最大的祸。”深思两息,添了一句:“他们多为人修,多为异魂夺舍者或重生者。”
“有如此修者?”悾悾老头满是怀疑,飘到牧隽的眼前,盯着她轻声说道:“你可知何为天道?”
“自然的规律。”牧隽觉得悾悾老头的气压不对。
“天道最讲究的是什么?”悾悾盘膝坐下,法杖放置于膝上。
“平衡!”牧隽撩起衣摆盘膝坐下。
悾悾老头如升降机般,飘到她的眼前:“天道平衡自然规律,那如何会有如此有违天道的生灵呢?”
牧隽摇头,如果她知晓,以前在云界时,又何必对花篱避退三舍。
悾悾老头垂眸思索两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