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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便要启程奔赴浙江宣旨,怡妹也似失了踪般毫无消息,贺兰剑在屋连连转圈,烦燥不安,那日事情紧急,只得在宫门外借口要小解之机向空门派手下传话,要师傅去救紫怡,没来得及交待将紫怡送到何处,岂料师傅竟真的将她扔在大街上就闪人,这要如何去寻?怒从来不由责怪了老头几句,他竟一吹胡子跑了,贺兰剑深知师傅小孩脾性,玩两天便会回来,也不多做理会,只是这关键时候师妹也不知去了哪里,他想要找几个可靠的人手都找不到,若是紫怡落入清王等人之手,这可如何了得。
“相公喝碗莲子羹败败火吧,四哥遭此大难,大家都很心焦,我昨日进宫见太子哥哥,他一直跪求于御书房外,可父皇却终狠下了心,谁也不见。”长泰端着碗叹了口气,这突来的变故也让她措手不及。
贺兰剑坐在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搭理长泰。
长泰见状只得一手拿碗舀了一小勺莲子羹喂于贺兰剑唇边,贺兰剑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将手用力一推道:“烦都烦死了,谁还吃这些。”
长泰没料到贺兰剑竟会推她,一个站立不稳,手碗啪一下掉落在地,冰糖莲子滚了一地,秋雁忙跑进来扶起她。
贺兰剑皱皱眉,拉过她的手看了一眼道:“烫着了吗?我最近太烦了,对不起,不是有意的。”
“相公何必要说对不起,长泰是你的妻子,我虽愚笨,却也知夫妻间有福该同享,有难必同当,你若是肯把心事告诉我,又不是多一个人出主意吗?”
贺兰剑看着长泰期盼的眼神,张张口,又将话咽下,他也不知对她说什么好,长泰是好得没话说,可他总是无法忘记另一张面孔,而全心全意接受眼前之人。
贺兰剑腾地站起道:“我出去走走。”
“相公何时回来?”
“该回来时自然回来。”贺兰剑没好气地答道,人已在百步开外。
长泰倚在门柱旁,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脸上浮起一个凄苦的笑容,苦涩的泪只能艰难的吞回肚里,这还是当初那个温柔多情的人吗?新婚之夜,对她毫无怜惜,她以为他只是羞涩紧张,也没有在意,谁知接下来的日子他不是晚归就是夜宿书房,总是以公事繁忙搪塞。
她自小修养极高,有些话自是说不出口,可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子啊,她也曾怀疑他在外边有人,却最终也没有任何发现,单纯的长泰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男人真的是一成亲就会变吗?可为什么太子哥哥与四哥就不是这样呢?他们在外人看来倒真是相敬如宾,只不过那个宾字,该是冰冷的冰吧。
阿剑,你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若你的无情给了我,那你的多情又付予了谁?若不可闻的叹息,飘落在了风里。
“瞧公子穿着不凡,从驸马府出来,可否就是当今武状元,驸马爷易大人?”贺兰剑刚跨出府转了个弯,身后便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
贺兰剑疑惑地回过头去,暗影一个青衣女子正含笑看向他。
“是你在和我说话?”贺兰剑皱眉道。这个女人是谁?他断定他从没见过她。
女子轻笑道:“我猜大人一定在想我是谁?其实我是谁没关系,驸马爷武功高强,就是不知胆量如何?敢不敢跟小女子走一趟。”
贺兰剑唇角一弯,道:“姑娘很有闲情逸致嘛,大晚上的也不怕遇了歹人。”忽地纵身一跃,合身扑上,将她紧紧抵在墙上。
刘莺大惊,一掌扇到他脸上怒道:“原来驸马爷竟是登徒子,是小女看错人了。”
只听贺兰剑声音落入她耳畔道:“住手,你头上的绿玉簪从哪来的?”这是紫怡的东西,是她娘送与她的,紫怡常常戴在头上,是以贺兰剑一眼便认了出来,心激动万分。
“驸马爷若是信得过小女,就跟小女走,自然能如你的愿。”
外来看来这两人似乎在耳鬓丝磨,述说着绵绵情话,便是一对躲在暗处偷情的男女。
“你不会武功?”贺兰剑轻语道:“别往回看,搂着我的腰,有人盯我的梢,我要甩开他。”虽然不远处的人呼吸极轻,但以贺兰剑的功力还是听出来了,所以当他发现刘莺头上的簪子时才会出此下策。
贺兰剑忽而大声笑道:“既然姑娘久仰我大名,找上门来,又何苦只为见我一眼,不如今夜小爷便一解姑娘相思之愁如何?”说罢轻跃起身,带着刘莺消失在夜色。
空气飘浮着冰冷的气息,那不是夜的寒凉,而是顶级杀手身上凝聚的冷意,在他们刚才站立不远处的地方,一个人影倒映在月色下,那张惨白的面容上浮起一丝阴恻恻的笑,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只是这股冷意却只是飘散在空气,并未席卷而去,那是因为他不屑于去跟踪一对偷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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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晴天霹雳
贺兰剑带着刘莺左拐右转绕了一大圈后,确实再没有人跟踪后才跟着她来到刘府,哼,尤尚书这只老狐狸果然还是不相信他,可他贺兰剑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szcn}
“要见你的人就在里边,你自己进去吧,我在外边把风。”刘莺双手环胸靠在墙上。贺兰剑看了她一眼道:“谢了。”心想这女子性情倒来得豪爽,怡妹怎会认识这样的朋友?需不知刘山为官前乃是一介武夫,对女儿自小也没当个大家闺秀来养。
贺兰剑轻轻推门而入,就见到了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修长身影。
午夜已过,圆月高悬,空气清冷,寒气凝聚在身上,仿佛可以凝结成冰,也好,就让它封住那一**袭卷而来的的心痛吧。紫怡依在窗前,多少个黑夜白天,她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看着天上的风云变幻。她听到门响的声音,他终于还是来了,那么希望多少就会有一些吧。
紫怡深吸口气,转身盈盈一拜道:“民女参见驸马爷。
贺兰剑略微尴尬的笑笑;“怡妹这是做何?怎的如此生分了?”
紫怡脸色苍白,倔强说道:“王爷被奸人陷害,身陷牢狱,被从皇族除名,紫怡乃戴罪之身,如今见着当朝驸马岂能不行礼。”
“怡妹你怎这副模样?”贺兰剑紧皱双眉,伸手欲扶,紫怡紧咬下唇,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打到了贺兰剑脸上。
“怡妹。。你。。”贺兰剑手捂着脸,眼升起了一丝怒火。想到明日的江南之行,本来就已经心烦气躁,本以为见到她能一解相思之苦,却不成想意是这般模样,心来了气,语气也有些愠怒:“怡妹深更半夜找我来定不是为了叙旧,就都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紫怡上前一步紧紧盯着贺兰剑的眼眸,冷然道“好,我问你,这件事是你们做的对不对?”
贺兰剑别过脸去,淡淡道:“我没有。”
“一定是你,你这个魔鬼,你恨他,恨我,你希望我们都死,你才开心是不是?”紫怡用力推开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住嘴。。。够了。。。”贺兰剑深不可深地眸里闪动着痛苦与挣扎:“怡妹你听好,我只跟你解释一次,靖王这件事,我不知情,这一切都是尤尚书所为,我是恨他,因为他跟我抢你,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我不会用这种卑鄙手段,靖王犯的是谋逆重罪,如果不是我冒死想办法,你现在怕早就被关进大牢了。”
“靖王现在被关在刑部大牢,霜儿他们都在那里,而你,已成了朝廷钦犯,只要你一露面,立刻就会被抓,所以我警告你,最好老实点,听我的安排,只有我才能保你周全,”顿了一下,贺兰剑看向紫怡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也是他的意思。”
“真的不是你?”紫怡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是的,他是她的小剑哥哥,是她青梅竹马的伙伴,是她曾经倾心的男子,这个人从来就只会保护着她,又怎么会害她呢,紫怡看着那深情而又倔强的眼神,再也找不到责备的理由,心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忽然就释怀了。伸出手轻抚上他那略微红肿的脸颊,眼泪如珍珠般从眼里滚落,“对不起。”
贺兰剑又心酸又开心又激动,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声音带着歉然:“怡妹,让你受苦了,想哭就到小剑哥哥怀里哭吧。”
紫怡却仰起脸冲他浅浅一笑,贺兰剑那目光里竟是满满爱恋,让她的心,陡的一沉,胸口如有巨石压着,难以呼吸。小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