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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才会选择除去你,使我心无旁骛。”
月泠点了点头,确实,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在苏慕城心中的地位,万里江山在苏慕城的心底可能什么都不是,叶钦苒却是执着于天下,如此以来,他和苏慕城必然生了嫌隙。
“对了,阿泠,你今日说季良被关在叶钦苒的地牢里?”陡然,苏慕城像是想起什么,抬起头问道。
月泠点了点头,答道:“这也是我当时陡然想到的。以你的态度,季良失踪你必然不会置之不理,自然会派出隐卫寻找,可是我离开的时候,很显然隐卫并没有找到季良。隐卫的效率和暗卫差不了多少,那个时候若是隐卫没有找到,那么现在隐卫怕是也一无所获。而这个时候叶钦苒居然会出面解开我的身份,我不得不怀疑,季良是不是在他手里。”
听着月泠的分析,苏慕城眼中寒光一现,确实很有可能,或许隐三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迟迟的被扣押在叶钦苒手中没有被放出。叶钦苒是知道隐三若死,他会立刻知道,故而没敢对隐三下毒手,只是扣押着,实现失踪之景。
“慕城,过几日,我想去见见穆翊和紫菀。”想了想,月泠对着身后已经放下剪刀的苏慕城道。
苏慕城一怔,环住月泠,声音低沉:“才回来就走?”
“我需要知道一些姜国的事情,姜国,我要定了。”眼中恨意一闪,月泠嘴角噙着冷笑,当年的仇,她会一一报,待报完仇,她会亲自去见父皇和母妃,亲自去楚皇陵跪拜。
看着月泠的神色,苏慕城长叹一口气,抱起月泠,将月泠窝在怀里道:“准备开始了?”
“嗯,也到了时候了,不是吗?”点了点头,月泠在苏慕城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问道。
苏慕城看着怀中如猫儿般慵懒的女子,宠溺的笑了笑,她愿意,那他便让她飞吧,他爱她,却不想让她做金丝雀。他要给她最好的天空去飞,天塌下来,他会顶着。
“阿泠,五个月,是不是,该补偿我下?”将自己火热的身躯靠近月泠,苏慕城的笑有些越发邪肆,温软在手,不动心的那是柳下惠,他可不是,更何况,怀里的是自己爱的女人。
月泠脸微微一红,却没有阻止苏慕城的靠近,她知道,五个月了,苏慕城是该憋坏了,以他的个性,这五个月怕是连异性动物都没有碰过一下下。
红绡帐暖,春意融融,虽是白天,却也乐的潇洒愉悦。鱼水之欢,不思他事。
当南苏情意融融,春暖殿宇时,北苏,却是一派寂静清冷。
苏慕言一身红黑色朝服,有些烦躁的看了眼眼前的奏章,北方蛮夷难管理,这些他早就知道,可是却不曾想这般难以约束,这都五个月了,还是四分五裂,难以融合。
“陛下,夫人求见。”长鸣走进宫殿,看着苏慕言的表情,低声道。
苏慕言皱了皱眉,有些冷意道:“她来干什么,让她进来吧。”
长鸣无声退下,不多时,一身锦色长裘的季月锦在琼楼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她的肚子已经有些微微隆起,脸色中也带着些许幸福,虽然,她比谁都清楚腹中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看着缓缓走来准备行礼的季月锦,苏慕言恢复一脸温和的神色道:“不必多礼,夫人怎么来了?”
“已是九月,天已经凉了,北方比之南方更要冷些,陛下喝碗姜汤吧。”季月锦将手中的篮子交给长鸣,苏慕言接过姜汤,无声的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温柔道:“夫人怀着孩子不要多加走动,我还等着小世子出世呢,晚上朕再去看夫人。”
“陛下笑话了,那臣妾先退下了,晚上候着陛下便是。”季月锦红了红脸,在琼楼的搀扶下,再次退出大殿,大殿内,苏慕言脸色一变,对着还在身边的长鸣道:“姜汤拿出去倒了吧。”
长鸣听命的再次端起姜汤走出大殿,这种戏码,已经上演了太多次,永远是夫人送来汤药,而陛下倒掉,他就不明白了,陛下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受夫人,毕竟夫人那么深爱着陛下。
看着空荡荡的宫殿,苏慕言苦笑一声,他不是不知道季月锦的心思,她想要在自己心底存有一丝地位,可是,自己心里都被月泠占得满满的,怎么能容下一个处处不如月泠的她呢?
“泠儿,你,终究是我的。”苏慕言的声音幽幽的回旋在殿宇中,冷的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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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北苏宫,南苏宴
走出大殿,季月锦的脸色同样是一变,无声的走回凤鸾宫,季月锦对着琼楼摆摆手道:“琼楼,带着宫人下去吧。”
琼楼开了开口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能够说出来,最后退步道:“是,夫人。”
待琼楼离去,季月锦抚着肚子,脸上有些苦涩,五个月,她从平侯夫人成为北苏月锦夫人,却也一路从苦涩到绝望,再到伪装,这五个月,于她近乎是噩梦。
五个月前,她还在边疆城的赫连府,苏慕言败仗而归,她知道自己是楚国暗卫,却还是放不下对苏慕言的感情,在见到苏慕言的那一刻,她在平侯府所有的豪言壮志全都被无声的击得粉碎。
她依旧默默的随侍在苏慕言的身边,苏慕言不碰她,也不赶她走,就这样把她带到了蛮夷之地,再然后,便是北苏建立,她因为是他的正妻,成了北苏夫人。
北苏女子大多胆大开放,况且苏慕言虽是用李历震慑了北苏诸族,可是联姻却是必不可少,如此以来,这北苏的后宫便太充实太充实了。她虽为正夫人,但是比之那些大部落联姻的女子还不如。
季月锦虽不是聪明,却也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她明白自己今日所得,说来都不过是拜自己的主子,那个楚国皇女所赐,她不想背叛月泠,更不愿伤害苏慕言,如此,这般平平淡淡无声无息在这北苏后宫老死,于她也未尝不可。
然而,在这场国家与国家,血缘与婚姻的战斗中,她终究是不能置身事外,苏慕言醉酒误入她的房间,一夜春光之后,她阴差阳错的有了这个不该有的孩子,这个如今还在腹中低低起伏着的孩子。
“宝宝,额娘没有办法讨得你父皇的欢心,你以后一定要长大,一定要保护好额娘。”抚着小腹,季月锦低声诉说着,虽说这个孩子来的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但是既然他投胎在自己的肚子中,她便会拼尽一切去守护好这个孩子,这是她未来的希望,也是她和苏慕言唯一的联系。
腹中的孩子似有感应般踢了踢季月锦的肚子,随后又安静了下来,感受着腹中缓缓的胎动,季月锦收起脸上的悲意,温柔的笑了。
日落黄昏,南苏未央宫中,却是一片灯火辉煌,众大夫皆是朝服加身,而身边的夫人小姐们,也都是打扮的光彩夺目,企图能够在这宴会上,一枝独秀。
“陛下夫人到!”随着宏泽尖细的声音响起,未央宫中顿时沉静下来,苏慕城一身红黑色的礼服,霸气凌天,身边,月泠亦是一身红黑色的凤袍,大气端庄,远远望去,男子邪肆霸气,女子冷漠雍容,相辅相成,两人之间再难参入一个人,他们本就是天生的一对。
扶着月泠走上首座,苏慕城正色道:“此乃家宴,众卿家不必多礼,坐下吧,今日夫人归来,朕心欢喜,设宴同欢!”
“谢陛下!”众大臣们行了礼便落座在自己的席位上,月泠面无表情的扫了眼席位,冷声道:“叶上大夫呢?”
顿时整个未央宫都陷入了安静,今早之事后,谁都知道,叶钦苒和月泠不和,而近日叶钦苒却没有来到这晚宴,而月泠却主动指了出来,其意思不言而喻。
“回禀夫人,叶上大夫觉得今早做错了事情,现在正在家中反省,为了不扰了夫人和陛下雅兴,今日便没有来。”一个和叶钦苒处的好的朝臣走了出来,低头答道。
月泠皱了皱眉,继续道:“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去把叶上大夫喊来,免得传出去,外人说本夫人没有容人之量。”
“这”那朝臣暗暗抹了把汗,有些不知如何接口,果然,和夫人这个狠角色对话,气势上他们就输了一大截。
月泠一拍面前的案桌,有些怒意道:“怎么,本夫人的话就这么不管用?我说让他来就让他来,还是说要本夫人亲自去请他才来?”
“不敢不敢!微臣这就去请叶上大夫!”那朝臣再难忍受月泠扑面而来的压迫之气,立马行礼退出未央宫,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在那股气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