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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教训你”胤禛指着胤禵吼道,“要不是怕额娘知道了难受,我早打的你爬不起了”
胤禵自小对自己的这个亲哥哥就没有太多的亲近,长大些了尤其不喜欢胤禛天天绷着脸,动不动就说教的样子,所以反而更愿意和温文尔雅的八阿哥亲近。而胤祥因为脾气性格都和胤禵投缘,所以两人的关系其实一直很好,比着胤禵和胤禛还要好些,只是为着念声两人最近才有些不太对付。
现在胤禵见胤禛明显是偏着胤祥对才对自己动的手,心里愈发不满,想也不想的就推了胤禛一把,“你少在这里充和事老要不是皇阿玛偏心,念声原本应该是我的福晋论额娘,论身份,论门楣,他胤祥哪一点能比得上我?”
“你你胡说什么呢?”胤禛瞪起眼睛指着胤禵,“还不快闭嘴”
“你凭什么让我闭嘴啊?”胤禵的火全冲着胤禛来了,“怎么?皇阿玛偏心向着那小子,连你也偏心不成?”胤禵越说越来气,“对我早该看出来的,你根本就是跟那小子穿一条裤子的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让你们都偏着他,向着他啊?他额娘也不过就是宫女出身的下贱胚子,死了死了才捞到了封号,还……”
“啪”的一声。
胤禛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掴在了胤禵的脸上,同时暴喝道:“够了”
胤祥的生母章佳氏是镶黄旗的包衣出身,以宫女的身份选秀入宫,后得幸于康熙,先后诞下一子二女,不过生前位份确实不高,谁知辞世之后却得到皇帝厚恩,追封为妃,并辞封号敏,奉安妃陵。
但是胤禛和胤禵的生母乌雅氏,眼下后宫中风头五两的德妃娘娘也是包衣出身,同样以宫女的身份得幸于皇帝,若是论起母家的出身,胤禵和胤祥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胤禛恼怒的指着胤禵喝骂道:“你听听自己满口胡咧咧都是些什么?敏妃娘娘也是你可以随便议论的吗?”说完尤觉得不解气,想想胤禵平日里天天追着胤禩到处走,不免更加来气,以牙还牙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胤祥?那你终日里跟着的那个老八呢?他额娘不过是辛者库的贱婢出身,怎么也不见你嫌弃过他啊?”
“八哥不一样”胤禵捂着半边脸颊,梗着脖子和胤禛吵道。“八哥是八哥那怎么能比?”胤禵心知自己四哥说的不错,但就是不愿输了阵势,所以只是叫嚷。
屋里兄弟俩关起门来吵的正凶,忽听得门外海乐大声道:“哟,苏麻喇嬷嬷?您怎么过来了?”两人不约而同的住了口,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只听见苏麻喇嬷嬷好似问了句什么,海乐就马上笑着答话说:“什么?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儿。四贝勒怎么可能和我们主子吵架呢?他们好着呢?动静大?那是四贝勒给我们主子说先生留的功课呢。真没事儿。您回吧。有事儿奴才头一个请您过来调停。”
好容易等听着外面没什么动静了,大约是把苏麻喇嬷嬷送走了,胤禛才狠狠的瞪了胤禵一眼,小声喝道:“我也不与你废话,只有一条你给我记清楚了”
胤禵别过脸去,根本不看胤禛。
胤禛也不管他,只管说道:“那兆佳念声是皇阿玛赐婚给胤祥的嫡福晋。”胤禛在嫡福晋三个字上可以加重了说,“是你名正言顺的嫂子你小子要是再敢做些个着三不着两的事儿出来,你给我等着不等老十三收拾你,我先打死了你,也省的额娘操心丢人了”
胤禵听了十分不忿的转回头瞪着胤禛。
“你瞪什么瞪?”胤禛说着又推了胤禵一把,“我可告诉过你了你自己找死可以,别牵连上额娘跟着你一起倒霉”胤禛想了想,还是走近了胤禵些,低声道:“哥这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想想,那富察氏怎么就会在额娘的宫里做出那种事儿?钦天监怎么就在那么时候突然上书说什么星象?我的傻弟弟,你怎么就不懂得天威难测这四个字呢?”
胤禛说完拍了拍自己亲弟弟的肩膀,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胤禵心里有没解开的疙瘩,可他这个做哥哥的能帮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还是那句话,自家手足,为了个女人闹成这样让人笑话。”
话说到这里,胤禛自觉能做的都做了,也就不再就留,扔下胤禵一个人在屋子里回味两人刚才的话,自己便要准备出宫回府了。
念声在永和宫里可谓是忙活了一天,帮着环春收拾了德妃娘娘春季的衣服,把夏季的衣裳翻找出来该晾的晾,该重新浆洗的让人浆洗了,虽说事儿不大,可也琐碎的够人忙乱的。
等着铃铛有机会告诉念声点心已经交到了海亮手里的时候,已经是晚膳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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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欢脱的点心匣
念声倒是没想太多,“送去了就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说着,想着那点小心思忍不住又笑了道:“就是要他吃的时候不经意的瞧见了才好,不知道他拿到了会不会喜欢?”
铃铛看着念声笑,自己也跟着笑了。“要奴婢说啊,小姐对十三爷就是不一样,十四爷要个荷包,您把个觉着不好的给了人家,好做了这几天。十三爷的连夜赶出来不说,那做工巧只怕连宫里针线上的姑姑们看了都要自愧不如呢。”
念声前头给胤禵做好了荷包,后头紧接着就连轴不停的给胤祥赶了一个更好的出来。
让铃铛这样一说,念声越发不好意思了,只是低了头说:“答应他在先,反倒是耽搁的时间最久,万一拖的他不高兴了,岂不是麻烦?”
“赶工倒也罢了。就是小姐您的心思更难得,放在平日的点心盒子里,什么也不说的悄悄给了,十三爷瞧见定然是十分惊喜。还不知道要怎么稀罕呢。”铃铛想着这是经了自己的手的,也不免跟着凑趣。
念声让铃铛说的脸上有点红,忙止住了她话头,“嗯,还让你跑了半日的功夫,逃了好些差事呢,你怎么不说谢谢我啊?”
两个人说笑起来,这一晚很快就过去了。
殊不知这一夜还有好多人都过的不安逸。
胤祥回了阿哥所,用来晚膳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从上书房领回来的功课,看似心无旁骛,连海亮进来送茶从点心都不看一眼,可眼前的书本却是一页也没翻过去。
海亮瞅着自家主子,心里没了主意,只好殷勤的劝着,“爷,您用点点心歇歇吧。您要是觉得这些不合胃口,奴才去给您去念声小姐早间送的来?”
胤祥刚随手拿起了碟子里的一块点心,听见海亮说,当即又扔了回去,没好气的说:“连这个也撤下去。”
吓的海亮再不敢多嘴,端了碟子就退了出去。
胤禵在房里拿着念声给自己的荷包反复看着,不知为何居然比刚拿到手里的时候更多了几分喜欢。明明是简简单单的配色,图案也是平平常常的,可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确实不一般。
海乐知道自家主子和四贝勒为着这个荷包起过争执,看着眼前的景儿不敢多言,默默的带上门就退了出去。
胤禛是阴着脸回到府里的,以至于阖府上下对他都唯恐避之不及,幸好他直接去了书房连晚膳都没露面。
只有嫡福晋奓着胆子端了些吃的送进了书房去。
胤禛不好把气撒在自己发妻身上,可也始终冷着脸不肯多说。
四福晋多年来也习惯了丈夫的脾气,放下吃的,见胤禛没有别的吩咐就打算退出去。
这反倒是让胤禛有些不好意思,叫住了自己的福晋,“那个……”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四福晋微微笑了站住说:“爷在外头的事儿,我们不该问,可您也不能苦了自己。有什么也吃了饭忙吧。”
“倒不是差事上的事儿。”胤禛想了想,左右自己也没主意,不如和自己福晋说说,就算没处理的法子,也算是给自己找个排解的法儿。于是胤禛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福晋说了个大概。
四福晋听完惊的是目瞪口呆,好久都没说出话来。
胤禛看了自己福晋的反应,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四福晋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拉住了自家贝勒爷的手,“我的爷,您不是真的动手打了胤禵了吧?”
“那还能有假?”胤禛理所当然的答道,“你是没瞧见他当时那个气人的样子,明明做错了事儿,还偏偏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德性。你要是瞧见了你一定也想动手教训他。”
四福晋被自家这个傻老爷们儿说的有些哭笑不得了,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