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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灵儿心中大囧,却放开了司徒轩的脖子,改了一个姿势,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怀里,慢悠悠道,“时布,你什么都没听到,是吧?”
时布的心底那个毛啊,早就已经一根一根地竖了起来,刚才否认了,现在也只能够否认啊,“王妃,属下什么都没听到。”
“哦,没听到啊。”
轻悠悠的声音,任人听不出她此刻的情绪。时布的心,却是紧紧地揪了起来。
然而,接下来却没了声音。时布高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谁料,柔柔的声音再度传来,“轩,之前说左闯的听力不大好,留在身边会有危险。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时布的听力更加不好。”
“嗯?”轻轻的一个鼻音响起,司徒轩好笑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一副苦恼的小模样,眼底尽是宠溺。
“倒不如让左闯代替时布的位置吧,总不能够将一个听力不好的人留在身边。若是有小偷啊,有刺客来的话,他肯定听不到啊。那么,我们不就危险了?”乔灵儿眨巴眨巴地,声音中甚是苦恼,脸上却是一片坦然。
时布差点就从马车上滚了下去,幸亏他的定力足,稳住了才不让马车歪了道,自己也保住了小命。
“嗯,灵儿想的周到。”司徒轩却是认真地附和她的话。
时布再也忍不住了,开口认错,“王妃,属下的听力很好。”
万万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调离爷的身边,若是让甘怀他们知道的话,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是吗?”带着浓郁的疑惑传了出来,继而是异常苦恼的自语,“可是刚才我明明吼得那么大声啊,你怎么会听不到呢?”
时布这下子变聪明了,懂得如何回答,“王妃,您时常教育属下要非礼勿听,所以属下不能随意将耳朵打开。”
乔灵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时布竟然还能如此回答,还算是不错嘛!
越想着越觉得可乐,乔灵儿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的。司徒轩只能够抱着她,不让她颠着,心中尽是无奈。
时布的脸色变了又变,可也只能够抿了抿唇,不敢有半点异议。
笑声终于停了下来,乔灵儿移了一下身子,掀开帘子,冲着外面的时布轻轻道,“做错事就应该接受惩罚。”
时布的身子一颤,一下子竟然忘记作答。
“你有意见?”声音依旧是轻轻的,却含带着无限的危险。
时布立即正色道,“王妃,属下没有任何异议。”他哪敢有异议?先不说爷是如何的宠王妃,就说他自己已经将王妃当成了自己另一个主子,主子的意思,他自然需要听从。
“很好,回府之后立即到我的书房。”下了命令之后,乔灵儿满意地点点头,回到某人温暖的怀抱。
司徒轩闷闷低声道,“灵儿,为何不是让我到书房?”
乔灵儿的嘴角抽了抽,这个男人,“你想要受罚?”
司徒轩不语,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小腰,下巴惩罚似的重重摩擦一下她的头顶。
乔灵儿不禁觉得好笑,眨眨眼,笑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若是我不答应你的话,良心不安。好吧,那么今晚就不用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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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节 平生不解谋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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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李医诊说,让他告诉你,就说我已经大好了,让你不必每日忧心。”菊豆说道,“谁知这个人,唉……”菊豆笑着叹了口气,“这么简单一句话,都不会说。听我说你帮我开方子、帮我点穴治病,便担心你会诊脉,一诊脉,难免发现我还没有好全。说起来,他的心思倒也细密,只是……”菊豆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我虽不是痊愈,却已经好了七八成,又何必这么小心?我着急起来,是因为有些事情,便只是急在这一时三刻……”
“什么事情,比你的身子更关紧?”舒娥微微埋怨道。说着忽然想了起来,抬头看着菊豆:“是为了我的事情,菊豆姐姐,你是为了我,对不对?”
“琴美人在路上便敢刁难你,但总算还忌惮着太后皇上对你的好,只是在无人的时侯,才敢那样对你;可是杨美人,却是这样直截了当。”菊豆的神色变得极为郑重,声音也严肃起来:“张卓琴和廖敬之,二人虽然明着无甚往来,然而暗中却是相交甚深。”
菊豆看到舒娥点了点头,有些惊奇地笑道:“你早已经看出来了,是不是?”随即恍然道:“是了,琴美人擅用香料,却是廖敬之让我在玉肌灵脂散中加香粉的。你早就知道她们关系不寻常了。只是廖敬之刚刚进宫,却不知怎么跟琴美人相结识的。”
舒娥又点了点头,心中想道:廖敬之在董清凝的酒中下了药,而琴美人的瀛玉酒,也是下了药的。然诺少爷喝下的酒,跟自己在苦竹林中喝下的,是不是一样,如今已经无可辨认。只是若非她二人早在廖敬之进宫之前便相熟识,事情怎么会有这样巧法?
“琴美人敢针对于你,一来是仗着肚里的孩子,二来是仗着皇上的宠爱,三来,恐怕也是因为有了廖敬之这个谋事者。杨美人比之琴美人,虽少了一个心腹,却又多了皇太妃那一重靠山,——况且,琴美人肚里是未出生的孩子,杨美人那边,却是深受皇上疼爱的如悦公主。但若是将来琴美人诞下皇子,情势又将会大大不同了。”
“她二人都是圣眷正浓,既然知道她二人对我的意思,我有所避忌也就是了。”舒娥轻声说道:“只是你身体正弱,何必再劳神费思,想这些令人烦心的事情?”
“舒娥……”菊豆握住舒娥的手,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随即迟疑道:“我这样叫你,你不怪我吧?”
舒娥微笑着摇摇头:“你知道我很高兴,你又何必问我?”
“你不爱攀龙附凤,这由得你;你不愿争名夺利,也由得你。只是你心性高洁,不去算计谋划,却难保别人对你暗下黑手。”菊豆望着舒娥,眼神既急切,又诚恳:“你若出宫,夫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况且出了宫,也是一个人无依无靠。曹府里……又岂会是你的容身之处?你既是无意……无意于皇上,不愿依仗圣宠,为妃为嫔,那么想要安安稳稳在宫中生活,便得靠自己。”
舒娥笑道:“以后的日子还长,要为以后打算,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以后的日子……”菊豆悠悠地轻声说着,随即一笑:“可是眼下形势紧急,有些事情,马上就得做好。”
“我都听你的便是,你且歪着慢慢说。”舒娥在菊豆背后垫了枕头,和婉一笑。
“这也不单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孙娘子和丁香,也都是这个意思。”菊豆说道。
“什么大事,你们三人还要一起商量定了才告诉我?”舒娥带着诧异笑道。随即又说:“就算只是你一个人的意思,我也会慎重考虑,绝不会不听不信的。”
菊豆轻轻摇头:“我们不是要你‘慎重考虑’,我们是让你一定答应照办。”
“你们三位的意思,我原该照办。只是……”舒娥略感犹豫,生怕这件事情再牵扯到皇上身上。
“顺婕妤兪氏受太后和皇上喜爱倚重,处分宫中事宜,公正宽厚,但她总是独来独往,并不与那个妃嫔交好;兪氏之上,还有一位李荣妃,听闻去年一直住在西京的宫观上清宫之中,和宫观的道姑一同修行祈福;同去的还有一个随身女使做丫鬟。只是……”菊豆说到这里,脸上现出了些许忧色,犹豫不再说。
“菊豆姐姐,有什么难说的吗?”舒娥带着笑意。
“那丫鬟走前封了从五品的侍御郡夫人,和你……和你一般。”菊豆缓缓说道。
舒娥笑道:“和我一般,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身子尚未痊愈,何必为了这些小事,过度忧心?”说道后来,语声已变得颇为忧愁。
“在你是小事,在我却是大事。就是因为你总把这些事当做不值一提的小事,我们才越发要时刻小心在意。”菊豆拭了拭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