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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夫人有事一事。”
一句话吓得朱璧花容失色,委屈道:“母亲,丁姨娘有喜不关我的事啊,那个丫头又做了什么来害我?”
郭夫人冷冷道:“先不说丁夫人的事,我且问你,你装病没想到后果吗?那丫头因为你不抄佛经,自告奋勇要替你抄,还花言巧语的说是替你抄,为你病早日好起来,也为整个府里平安抄经祝福,老夫人乐意得狠!”
朱璧没想到会这样,那丫头现在想必非常得意。
“母亲,我没想到那丫头如此鬼计多端,会讨好老夫人,我又没想让她抄经,是她故意这样做,更衬托出我像做错了事一样,她是故意要给我难堪的。”朱璧气得胸口这回真得疼。
朱璧口内这么说,然心里很不服气,她装病,郭夫人那时明明是有喜色的,觉得自己脑子灵活,病倒了,自然就可以在凶兆上再做一篇文章,谁知华太医刚正不阿,只说无妨开几副药就了事。因为计划失败了,母亲才会这么气急败坏的怪到她头上,如果老夫人相信了,母亲这会子又是另一副面孔。
郭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怔地望着地上的长乐,命令道:“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朱璧欲哭未哭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到软榻一边,郭夫人握住她的手,道:“我也是被那丫头气糊涂了,这事都是她作祟,我从前真是小看了她的心机,没想到这丫头一直在装疯卖傻,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了,她这样做无非是想让我难堪,我得想个法子,想个法子,想个法子!”
郭夫人原本是想说天有异象,结合道士的话,再略施小计,好让老夫人再次怀疑到宜安是个煞星。
谁知老夫人不吃这一套,或许老夫人从前在孔雀台是见惯了这种把戏。
她低估了老夫人的阅历。老夫人没有和她计较,只是旁敲侧击的罚了长乐,借此给她一点小小警告。
朱璧委屈道:“母亲,我们已经连连失策了两次,那个丫头,好像及笄后,突然间脑子就像开窍了,越来越不听我们的使唤,现在竟然还给我们难堪。”
郭夫人何尝不知道,可是这丫头自从有了老夫人撑腰后,愈发难动她,稍一不慎,老夫人怪罪于她,加上丁夫人对管事权虎视眈眈,她两头无暇兼顾。
“你有什么计策?”郭夫人突然回过头问长乐。
朱璧怔了一下,想想道:“母亲,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一箭双雕。”
一箭双雕!?
长乐的想法既大胆又可行。
好一个一箭双雕,既除了眼中钉,又能借其手顺带铲除丁夫人的威胁。
长乐有时难得聪明。
丁夫人素日与宜安走动,这次宜安给她一点闪失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郭夫人两眼放光,喜上眉梢,因问起吴大娘:“那个庶女,最近几天忙什么?”
吴大娘凑近道:“听说,每日作画,很少出门。今天去了老夫人佛堂抄经去了。”
郭夫人点点头,笑道:“看样子她还真迷上了画。”
吴大娘点醒道:“夫人,只怕不是画,是人。”
郭夫人笑而不语。
那个庶女,倾国倾城的宜安。
是啊,已经长大了,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了。
宜安抄完经从佛堂出来后,结香就悄悄提醒道:“丁夫人怀孕后,老夫人的心思都会放在她肚里的胎儿身上,姑娘往后的日子不见得好过了。”
“丁夫人怀孕我也开心。”宜安笑笑,路过池塘边的清风凉亭,脑海里就浮现起和明叔夜初次见面的情景,明叔夜弹琴的模样真让人如痴如罪。
她不觉呆了,怔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亭子。
姑娘突然间失神,结香误以为是被自己说中心事了,忙又安慰道:“我也是随口说说,老夫人那么疼你,不会让姑娘受委屈的。姑娘放宽心。”
宜安回过神来,笑道:“你说的是。老夫人总有一天老去,我不能总是仰仗着老夫人庇佑。”
丁夫人的孩子不管男女,老夫人都会花心思照料新生儿。
往后她再遇上什么困难,老夫人能顾得上的当然会帮着说,顾不上的,也只得靠她自己解决。
她不能总是靠他人帮助,她得快速地适应这里,保护自己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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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吓唬
结香心疼道:“依我看,趁老夫人这两年健在,让老夫人给姑娘订好亲事,这才是最重要的,往后出了阁,比在这府里提心吊胆的好。”
姑娘家自然是不好意思提订亲出阁之语,但是结香也是为姑娘着想,早点点破这件事,对姑娘有益无害。
宜安也明白她的意思,并不怪罪于她,只笑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这么急着要我出阁呢。明天我出阁了也定要把你带走。看你还这么不害臊说出阁的话来。”
结香羞得直跺脚道:“我这也是替姑娘着想。”
两人说着已回到北灵院。
婆子五大娘照例在守门、
这几****看着很安分,和之前的刘大娘性情大不相同。
平日里藏愚守拙,虽然是大夫人调派来的,但也博得了众丫头和宜安的好感。
“姑娘听说了吗?从前的刘大娘调到了猪圈饲养猪去了。”结香边走边说,五大娘恰好关院门时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惊寒。
“哪个刘大娘?”婢女种碧迎上来听主仆二人对话,好奇地插话。
结香笑道:“你自然不认识,从前服侍姑娘的婆子,是郭夫人派来的,拿了姑娘的首饰典当赌钱,被剁了手的。”
院门边的五大娘脸色刷地白了。
宜安走进屋里,坐下来,喝了口茶,才缓缓道:“你干嘛非要吓唬门口的五大娘?”
结香不承认道:“姑娘,我好端端的干嘛要吓唬她,也犯不着吓唬她。”
“你说的那些话,不都是说给五大娘听的吗?要不然干嘛提起这些?”宜安放下杯子,笑道。
结香也笑了,替宜安倒了茶道:“我说这些自然是有原因的,今天下午我听朗月丫头讲,五大娘离开院门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去哪里偷懒了,说给她听,无非是让她记住自己的本分,不要学从前的刘大娘,落下剁手的下场。”
宜安和颜悦色道:“我瞧着她挺老实本分的,不像会使坏的人。”
结香把杯子推到姑娘面前,提醒道:“姑娘心地好,看人人都好,也会选择不计前嫌,宽恕原谅别人,这个胸怀一般的男子都自叹不如,偏偏就有人不领情,你对她好,你原谅她,等于是放虎归山,五大娘虽然是看院门的,平日里话不多,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小心谨慎点为妙。”
“瞧你说的,搞得这院子里还像从前一样,草木皆兵了。”宜安笑着喝了茶,“我看现在这院子里挺好的,五大娘看着也老实。”
“那就往后慢慢瞧吧。”结香不置可否道。
丁夫人自从怀孕后,就不再去荣椒院请安,也甚少去老夫人面前请安,这都是老夫人首肯了的,随她心意,想来就来,不可约束。
这一日,朱璧连称了几天病没有出来,郭夫人好像也没心情往灵苔院来,加上丁夫人怀孕,她料理的事情也多了起来。
上房里只剩下宜安和荣姑姑在陪着老夫人解闷。
荣姑姑又在说奇闻异事,话说到上次的那个左贤王儿子叫什么慕容涉归的,派了使臣来朱室,献了几枝千年人参,二十名貌美女子。
皇上大喜,皇叔建议从咱们这里挑一位公主嫁给慕容家。
一来作为答谢,二来巩固两方关系,就是政治联姻。
可是咱们朱室的公主金枝玉叶儿,自然是舍不得送到那僻远的寒冷之地。
故而皇叔建议选一个貌美的婢女收为义妹仿照前朝的王昭君嫁过去,两全其美。
老夫人听了点点头,若有所思。
这时,华椒院那边又传来消息称,丁夫人怀孕后,对饮食非常敏感,偏偏那些丫头没有一个能服侍好的,大夫人断断续续也换了两三次人了,这一次,又一个丫头不懂事,端了一碗滚烫的茶水来,丁夫人烫得舌头起了泡,茶盅也不小心摔地上碎了。
老夫人急道:“没伤着我的孙子吧?”
来人忙道:“没有。丁夫人谨听老夫人教诲,宁愿自己受委屈,也绝不能让孩子出任何差池。只是求老夫人疼她,赏一个贴心的丫头去,郭夫人请的实在不敢恭维。”
“长媳这也太不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