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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欣赏,哪怕他是要饭乞丐土匪强盗我也照爱不误比方说,如果老g或如今的w君,是被通缉的“逃犯”或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就像很多名著里写的那样,只要为我所爱,我就不管
当然,我这些话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也许我是受那些小说电影影响太深了,当今时代哪有土匪强盗哪有真正的豪士与侠女的生死爱情我只不过遇事好胡思乱想罢了
当然,w君和老g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做事处处小心谨慎,人前人后判若两人,我是知道的。有时候还真教我惊讶他的“变脸”本领。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他好像也没有什么“背景”,一直都是靠自己的能耐才一步步上来,成了“官场”中很红的“第三梯队”,而且,如他自己说的,正处在被提拔的“关键时刻”。
因此,他也将与我的“关系处理”成这样的两副面孔。在这里,我务必要记上,因为与w接触,我不知不觉的学会了许多“官场词汇”。开始真有点好笑,但现在,拿他的话来说,已经“接受他的熏陶近朱者赤”了。
为了不让外人看出来,每次我去之前,他总是千叮万嘱,我去他的办公室,他让我始终要装作和他是一般关系的样子。果然,那天的送行仪式直到我们上车,他连正眼都不朝我看一下真的就是“一般关系”
我很好笑。人果能扮得出两副面孔么可是,只要他来找我,我们单独相处,他就无时无刻不抓紧一切机会,他的疯狂,他的亲热,都令我惊异万分。
w君一开始就告诉过我,说他们夫妻感情一直不和,但没有离婚,而且暂时也离不了婚,他咬牙忍着。他总对我说:“曙光在前,这是迟早的事”。
我不懂他的真实想法。但我猜得出来,为了日后能有的“升迁”,他咬牙忍受一切。因为他说过,省委特别是他们这样的部门,对提拔对象有明确的规定,另外,组织部门更是,这样的部门是不会提拔一个随便离婚的人当领导的。
w君是个教人一下子捉摸不透的人。他真的很能忍。他多次说过那个古训:“忍”字头上一把刀,只有“忍”者才能成大事。
他在我心中,毕竟和老g不一样。他呢,鬼脑子转得很快,在他面前,我的一举一动一点点小心思好像都会被他察觉。他瞄我一眼,就说你真是聪明面孔笨肚肠,别的事都那么聪明,怎么这就不会对付了这事还不好办只要有点防范措施,我们照样人不知地鬼不觉地可以快乐怕什么,思想解放一点嘛,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说着,他的那两只手就不老实了,他那种乱来一气的样子真像像一个没有文化老农民弄得我非常尴尬,非常不舒服。那天晚上,也许因为对他的这些动作和话语有点反感,我有点生气,我把我的生气“夸大”了几分,同时示意他:隔壁的人马上就要回来了
这句话最奏效,他立刻像只兔子似的惊觉起来,住了手。
我也问自己,我怕什么当然,我无须隐瞒事实。我的“事实”就是当我不顾一切向老g献出爱时,已经失贞,但我总还是自由人,我怕什么可是,我更不能无视的事实是:和老g的感情失败以后,我似乎受了刺激,还没有享受性快乐的我已经成了“性冷淡”,已经不再那么傻乎乎地冲动了。
那天晚上,w临走时不无懊恼地说:无几,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坏坏,你欠了我
这句话又教我立刻一怔。我在感觉他的爱意的同时,听出了那么一丝“商业”和“交换”的意味。
关于他,我跟任何人,包括我心中最信任的阿姨和滨声老师都没有说过,这是我现在不能不珍存的一桩秘密。虽然事实上不过是一层窗户纸而已。因为我只要一说穿,阿姨可能认识,她对省直各部门领导比较熟。所以现在,我不能告诉她。
为了弥补他的失落,第二天,我去找他时,主动带了那把青铜剑,交给了他,就像当年外婆接受这个信物一样。我觉得交给他就是表明我的一种心迹,而且他是那么喜欢这个东西,他又帮了我这样的大忙,还一直为我严守秘密。他说得对,他总说我们现在相互喜欢,两个人不就是一个人么只要等提拔的事顺遂,他上了那个级别,离婚、结婚都不在话下,我们很快就会生活在一起,东西放在我这里和放在他那里还不一样
我只希望用这来表示我对爱情的一种态度,精神应当是超然物外的。我希望我们相互之间重视的是对方的这个“人”,而不是“物”。
但我还是有点心情不定,我曾经反复拷问自己,我一直不敢确定我是否真的已经爱上了,我现在只能用“好感”“感激”“惊奇”这些字来概括。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了,总是时时心存疑惑,有时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难道我真的这么快地又一次坠入情网了w君年轻,毕竟也是有妇之夫,这是我不能坦然也不好意思跟人说的原因,特别是跟文联的阿姨。我最怕她觉得我这个人太轻浮了怎么这么快又爱上了一个人与老g相恋的这团症结,还没在我心中完全消散,与他的那场短暂的痴恋,是我永远难解的又惶惑又难堪的“结”。是一个虽然结了疤却永远有着疤痕的伤口,因为,它总让我感觉着自轻自贱。
不过我要庆幸的是,自从结识了w,我的这种痛感消淡了许多。自从上了这条开往日本的船,我好像也没有了先前那种时时搅在心里的钝痛感,也好像暂时从某种纠缠不清的罗网中解脱了,心里一轻松,也不怎么想老g更不恼恨他了,一点都不,真怪
据说,船要在明天中午十二时左右抵达。
这几天,我心花怒放,几乎无心吃饭。船上人多,活动又多,每项活动,团委的徐芬都要拉着我,真是“忙得几无喘息之机”。
在船上,我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徐芳的姐姐徐芬,她是副团长。年龄好像也不大,可是说话办事,老练得不得了,极有“准中央”水平,让人不得不望而生畏。她的妹妹徐芳,新近刚来电视台实习,和我同在一个组,记得我们组长老杨带她进门时,还说让我多带带徐芳。其实,徐芳哪里用着我带虽然她也不是“科班”出来,声音条件也不那么好,可我看周围一些人对她的态度就知道了,她有“来头”。
现在最教我难受的是失眠。情绪兴奋,心里装的事多,几乎没有一夜能好好睡觉。有时又有点晕船。我真不知道当年出逃的外婆,在船上经年累月地漂泊是什么感觉。那时,是那样差的木船,出海是那么艰难
外婆,外婆,你一定不会想到你的外孙女,会在事隔半个多世纪后,漂洋过海地寻找你的踪迹吧,外婆,你果然地下有知么
写下第一篇开头后,过了许多天,我才重新拿出这个记录本。
在长崎,我见识了前所未见的热闹。我奇怪的是:到日本,我怎么一点没有“在外国”的感觉呢这里的许多东西似曾相识,景、物、人,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而且,到这里后,连中国文字也比比皆是。也许,真像史书所载的,因为从前日本的“原居民”不少就是从中国去的么
在长崎的公务活动眨眼就过。但我还是觉得太慢、太慢不知为什么,一空下来。w君与老g的身影老在我脑子里打架唉,又写他干什么真见鬼
没想到这个集体活动如此紧张忙碌,白天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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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每天晚上还都要聚在一起,作白天活动的“小结”,真太繁琐了。我还真以为这一次能够轻松地游逛呢我格外忙,当然也因为不甘人后,更因为我是他们所知晓的“主持人”,大大小小的活动场合都少不了要被抓差,而每逢这时候,徐芬她也总忘不了事事让我“出场”,我又不能不积极响应。
我是要表现得更好。因为,全团是惟我属于“个例”。而且,谁也不知道我这次出来,还想趁机办成那样一件大事。w君曾经千叮万嘱我要善于掩饰自己。
所以,这些天下来,真把我累得够呛忙一点、累一点好,我可以暂时不想别的很多事,而只想与外婆有关的事
国内的新闻媒体,关于我们的这项活动经过,报道得够多了。我想,我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多写,我在这里只记私人的活动,自己的内心,自己的秘密
今天的行程,又一次饱满得令人疲劳。
许多地方不来就难以想象,长崎似乎不像我原先料想的那么开阔,它真如其名是狭长的半岛。也许我们所到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