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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热心跳。忍不住无限遐想起来。
尽管温柔缠绕上来,但她果断地斩断情丝,她要做的事,还没有什么做到,在未报仇之前,她不会动感情,尽管爱情是那么诱人。
但是复杂的爱情,她可不想继续,自然也不期待。如果她跟元白,一定会遭受骂名,毕竟她是他的七嫂。他们的关系不容许。那天欧阳夫人的话已经够不客气的了,她可不想让她们对自己的骂声升级。
科考临近,已经过去三天了,太子爷那边应该会有消息了吧,自己被赶出府,他想联系也找不到她,不如还是进太子府问个究竟。
这日晚,初初换好衣服正打算出门,却正好有人敲她的房门,房门是虚掩的,初初道:“进来吧。”
门外之人就背手含笑进来了,进来就打趣儿道:“也不问是谁就让进来?这夜黑风高的,你也不怕进来歹人?”
巧了,这人正是‘太子爷’,他也是一身黑衣,笑道:“你果然在这里。”
初初惊讶地道:“你怎么找到的?”
“鼻子低下不是嘴吗,问呗。”
初初好看的美眸盯着他,笑道:“你来是给我送考题的?”
“这个,本太子爷口渴得紧呢,你不打算给客人倒杯茶吗?毕竟我也是风餐露宿,晓宿夜行,长途跋涉来到这里。你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
初初赶紧殷勤道:“好好好,太子爷,您喝茶,我去下面给您弄点心来吃,好不好,是吃猫儿馋呢,还是狗不理呢?”
“看来我是什么也不能吃了,都快跟猫儿狗儿相提并论了。”
但他忽然面现狡猾之意,邪媚笑道:“你若是肯亲我一下呢,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初初白了他一眼:“每周七妹,你别太过份啊!小心让你当不成太子爷。”
他眉毛一轩,满不在乎地道:“若是连自己喜欢的姑娘都得不到,当这个太子爷有什么趣儿处?还不如一介布衣来得潇洒。”
初初不屑地道:“得了吧,你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纨绔子弟还敢说这种话?连你的前世都加在一起,就没有一件和劳苦大众产生关系的,说这种话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太子爷装模作样地道:“过份啊!人家都这样帮你了,你还口下无情,就不能美化美化人家吗?人家也是有虑荣心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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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 章 女子科考
初初将手一伸道:“拿来吧,别卖关子了。”
“那你还没答应我呢,亲我一下,快点儿。”
“没门儿。”
“那我可走了。”他装出要走的样子。
初初不理他,他走了几步又回来笑道:“你真不怕啊,不然这样,你让我吻一下总可以吧。这不算过份吧。”
初初将手递了过去,端木逍遥将手托到唇边,深深地吻了一口,把手背都吮红了。初初以古怪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在手背上划了划。象要把吻痕扫掉似的。
“还不快拿出来。”
端木逍遥拿出一卷纸来递到她手里,笑道:“都在这里了,你好好研读吧,争取考个女状元。不过就算考上了也不怎么光彩是不是?”
“费话多,你可以走了。”初初一边看着考题,一边道。
“你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初初哈哈笑道:“我还卸磨杀驴呢。”
他不走,还要再赖一会,但初初一直挤兑他,被气走了。
他点着初初咬牙道:“你就是典型的没良心。别想让我再帮你,否则就把你手指头咬下一个来。”
初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仰头儿笑了,对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每周七妹’就是不能客气,也不能跌进他的温柔陷井里。
正在她洋洋得意,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哑然失笑的时候,忽听一个略显低沉,颇为磁性的男声道:“考题拿到了吗?”
初初迅速地回过头来,是元白,她身子站得笔直,道:“拿到了,他刚刚送来的。你进来帮我看看吧。”
元白跟着进来,桌子上正铺着卷子,有许多题目初初都不太懂。而且也有许多繁体字,还不太认识。
她白皙的玉手指点卷子的时候,却忘了印在上面红色的吻痕。
但她当意视到想拉衣袖掩饰的时候,元白已经看见了。但他很冷淡,反应平平,而是直接看卷子。可是在讲了几个题之后,元白才不冷不热地道:“如果七哥在,你也会这样吗?”
“什么?”
他看向她手背上的吻痕。初初要怎么解释她跟‘每周七妹’的关系?在他们看来那不过是一种游戏,虽然那具有挑逗性,可是在他看来,那一定是不好的行为吧。甚至会被认为不守妇道。
“我。”初初开始紧张地道。
“其实,你应该是误会了,我跟他是好朋友。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己。其实没什么的。”
“我在问你,如果七哥在,你也会这样吗,如果你这样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生气?”
“可是。如果他在的话,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事发生啊,还是请你不要误会。”
“是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他兴味索然地道。”然后转身默默离开。
“元白。”初初忽然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尽管她知道自己不该。可是她再也抑制不住。她不忍看到他神伤的样子。那样威风凛凛,统帅千军万马的大英雄,在她面前黯然神伤。她不忍心。
但是她很快清醒地明白自己的身份和他的身份,然后她象触电一般地松开。呆呆地站在原地。等到他回头与她相对时,她已经转过头走远了。而眼泪却也无声地流下来。
她强忍着泪水,慌乱地道:“你走吧。”
他却没有走。而是走过来,温柔地抱住她,贴着她的脸,久久久久。
不久他呓语般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竟然可以这样抱着你。不要反抗,一会就好。”
初初却流泪。流到颤抖:“松开,元白,刚才是我太不该了,是我太冲动,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也不要误会,我也只是不想你太难过。我走了,早点休息。”
元白真的走了。初初听到他关上门离去的声音,一下一下地踏着楼梯,听起来伤感又寂寞,她真想奔过去留住他在这柔静的夜里。
可是她始终没有走一步,他也没有停一步。在离开这座院子的时候,元白远远地回过头来看着小楼上的灯光。灯光里伴着温馨和柔软。
他苦笑了一下,人如果能欺骗自己的感情就好了,他真想骗自己,把自己灌醉。他折进一家酒馆儿,里面宾客熙攘,小二认得他,是唯一的一个姓端木的镇国大将军,便把他让到二楼一个不错的位置,二楼的档次显然比一楼高。看在座的人都知道了,全是上流社会的名流。
元白平常就不喜欢跟他们打交道,这时便低着头一个人喝闷酒。几杯酒下肚,酒液烧得五脏沸腾。象千万匹战马在辽原上纵蹄奔驰。
听着丝竹弹唱的声音,和楼下此起彼伏的呼喝声,忽然好想回到战场,他的血液在身体里奔驰,只有在战场上才能还原自己。可是最近他连自己都快忘记了,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大将军。
他问自己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在这里干什么?在这里借酒浇愁又是什么意思?
他本想一醉方休,可是他没让自己那么做。结了酒钱,走在街上,夜晚沁凉的风吹在脑门上更加清醒。
战场很重要,可是感情也同样重要,他不是一个只会打仗的机器,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需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享受温柔,享受甜蜜,享受她的爱慕和仰慕。
这与战场没有区别,想要得到牺牲是难免,代价也是必然。
想到这里他释然许多。被她柔软的手臂锁住腰间的一刹那,一切都是值得的。虽然当时他在数停留不过数到五,但是那一刻在他心里已成永恒。
人们之所以失望痛苦,是永远也不满足,总在追求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却忽略早已经得到的。
那一刻,足以证明了她心中有我,那我还有什么可失落和不满足的呢。
明天太阳照常升起,计划也照常进行。
初初在克制住心慌意乱之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考题上。但有些考题是没有标准答案的,比如做文章,犹如现代的作文。她总不能搬书照抄吧。
她的古文水平有限,怕到时候难以服众,但是她该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