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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不好意思地道:“那就麻烦你了。”
元白喝了半盏茶,扫了一眼床上的青布被子,虽然很干净,但是布质粗糙。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我明日再来。”
初初送了出去,道:“你还是不要常往这边跑了,不然太太会不高兴的。没准还会找我们的麻烦。”
“知道了。”元
白从房廊纵身一跃,身轻如燕往跳到旁边的一所房顶,落地之后,几步就消失在月色里。
初初回来,躺在床上,也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亮,王勤就起床了,先打扫院子,然后又去买早饭。
初初还在梦乡之中,就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王勤,便含糊道:“你们先吃吧,我再睡一会。”
只听敲门声仍是不止,初初心道,这个王勤还真是死气,人家都说了不吃,怎么还敲个没完。
“我真的不吃了,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
可是过了一会敲门声又起,初初心道,这一定不是王勤,王勤是不会跟她开这种玩笑的。海棠也不会,那么只有黄芮能干出这种事来。
这小丫头,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怎么今天倒起早了。
初初故意不悦道:“黄芮,知道是你了。不要打扰我了好不好。”
可是依旧是敲门声不止,初初终于忍无可忍,光着脚穿着睡衣就下床了,将门豁地打开,她以为门外的黄芮会跟着跌进来,没想到,门外的人屹然不动,抱着一个大绸布包。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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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2章 丝被
初初没有想到元白会来,元白笑道:“打扰你清梦了。”
“这是什么?”
他往床上一放:“自己看吧,我还是觉得这个比较适合你。不要太委屈自己。我已经派人去找铺面了。”
初初打开包袱,原来是一床粉色的高等绣花丝被,他昨天看了一眼她盖的青布被子,原来是这个意思。
“喜欢吗?”
“很喜欢,你的心很细。我想将来谁做了你的娘子一定会很幸福。”
元白不动声色地笑道:“是吗,可是我的好只限于一个人,对于别人,我没有那么多的时候和精力。”
初初只当没听到,接着道:“你最近好像很忙,在忙些什么呢?”
“没什么,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初初觉得他的神情很不一般,一定是在做很重要的事。
可是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在跟他说话,而且是头未梳脸未洗,她赶紧又穿上一件衣服。可是衣服刚穿完,元白也告辞了。
下午的时候,元白再次来了,带领初初他们去看铺面。这家铺面很大,装修也极好,而且里面一应酒器具全,后面也有仓库和酿酒室。什么都是齐全的,甚至连粮食都已经准备好了。
只要来人,马上就可以开工。而且酒铺的地理位置特别好。比原来的铺面要强上许多倍。王勤一看就相中了。对元白千恩万谢。”
元白道:“这里原来是一家布行,但因为生意不好,所以就不做了,我看着地段不错,开酒铺也许行。’
初初道:“那这些东西?”
“这些是我让他们弄的,省得你们麻烦了。”
“这么好的地方,租金一定不便宜吧?”
“每年的租金应该是五千两吧。”
王勤听了高兴道:“五千两不贵的,不到两个月就赚回来了。我打听过象这样的铺面一年至少要八千两,九爷您真是神通广大!”
元旦淡淡地笑道:“你们看着好就行。”
他转而又对初初耳语般地道:“已经付了半年房租。随时都可以开工。”
“加上昨天的五百两,我已经欠你三千两银子了,一定会还你的。”
“还不还无所谓,看你心情。你觉得不见外可以不还,你若觉得不舒服,当然也可以还。”
初初笑道:“那你猜我是还呢还是不还?”
“你会选择还吧,因为那是你的性格。不还你会觉得不自在。”
初初笑道:“看来我真是多此一问。”
“谢谢你这么周到。”
“只要你高兴,我愿意做任何事。你们可以开工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忙。我先走了。”
初初望着他的背影,他来去匆匆,不知在忙些什么,显得很神秘。
王勤酒铺又重新开张了,黄芮觉得酿酒一定是件很好玩的事。海棠闲着又没事做,不如过来帮忙,所以她们俩个都跟着王勤在酒铺里忙火。
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王勤显得动力十足。很快酒铺就弄得有声有色,等一批酒出来。就可以营业了。
初初发现,王勤在海棠面前显得十分殷勤,经常给她买吃的,还送了她一块不错的布料和胭脂水粉之类。海棠一开始不好意思,但后来也接受了。渐渐地两人陷入甜蜜的爱情当中。
初初笑对海棠道:“你知道王勤酿的酒叫什么名字吗?”海棠笑着摇头儿。
初初点着她的脑门儿笑道:“叫‘海棠香’当初我还想,他一个没念过几天书的人,怎么能取出这么好听的名字?
原来是因为你们的这段缘份呢。酒叫海棠香。将来的媳妇也叫海棠,他这一辈子可与海棠结下了不解之缘呢。”
海棠捂着脸跟桃花似的,波光流转,笑道:“小姐的嘴怎么跟媒婆似的那么能说。”
“你们还需要我做媒吗?”海棠的脸更红了,笑着跑了出去。
初初故意冲着外面喊道:“哪天选个好日子,把你们的喜事办了吧。让我也沾沾喜气儿。”
没想到黄芮道:“嫁人有什么意思,还不能自己闯天涯呢。”
初初笑道:“已经是有主儿的人了,别说那么没良心的话啦。”
黄芮瞪着眼睛道:“谁是有主儿的人了?你别胡说八道啊!”
初初笑道:“你的蕴藉哥哥难道不是你的未婚夫吗?”
“谁答应了?”
“我可是亲耳听到,你和蕴藉当着你爹的面儿点头答应的,你还抵什么赖?”
她蛮不讲理地道:“谁说不能赖的?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为了抵赖的。”
“噢。到时候蕴藉哥哥可被人家抢去啦。”
“哼,谁能抢走他啊?他的眼光也高得很呢。不但是我看不上他,他也看不上我,我们是相看两相厌。”
初初笑道:“你们倒很象一对欢喜冤家嘛。”
“你少来,我们才不是呢,我们就是师兄妹。以后别再提我爹的那些话啦。”
“你总提我蕴藉哥哥,是不是你喜欢他呀?不过看九爷对你也很不错。”
“小丫头一边去,别胡说八道!别打扰我,我得练字了,过几天我带你去领略一下皇宫的风采,你看如何啊?”
她连连点头:“好啊,好啊。听说那里既豪华又恐怖,不过嘛,我喜欢恐怖的地方,越恐怖越好。”
初初叹道:“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到时候高有多高,水有多深你就知道了。好啦,你先出去玩儿,我真的要练字啦。”
黄芮却一下子调皮地滚在丝被上,小小玉手抚摸着上面的花纹,又用小脸儿在上面磨擦,扬着眉毛,表情夸张地道:“好柔软啊,城雪姐姐,我可不可以睡在上面啊。或者,能不能借我盖一晚呢。”
“前一天才搬来,第二天早晨就有人送被子来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居然心细如丝,前一天想重开酒铺,第二天人家就把铺子选好了,而且安排得一应俱全,连房租都交了半年的。这样的办事能力,这样的体贴,天下应该没几个人能做到了吧。”
她过来一把夺过初初的笔,道:‘城雪姐姐,虽然他是平王爷的弟弟,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我必须要提醒你,九爷喜欢你,你可千万不要错过他啊。他是我见过的最敬佩的人了。’
“你才见他几面啊,就敬佩,”
“敬佩不分几面,一面就足矣。”
‘象他那么不错的人,你可要好好地想清楚。”
初初一边往外推她,一边道:“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我的事啊,不用你管。”
黄芮委屈道:“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吕洞宾先生,谢谢你的好意啦。”
她走之后,初初也回过头来,忍不住去抚摸那个柔软的绣花丝被。就象黄芮说的,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一床被子,却令她耳热心跳。忍不住无限遐想起来。
尽管温柔缠绕上来,但她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