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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藉笑着向上挥了挥手。对初初道“咱们可以上去了。”
吊篮可以容下四个人,由钢丝系着,通过滑轮缓缓上升。初初闭着,咬着牙,双手攥得紧紧的。她最怕的就是缓缓上升,在她意视里总有下一秒会掉下去的感觉。
蕴藉看着她那紧张的要子,简直要笑出声来。
他用厚实的大手握住她的拳头,顺势将她拥在怀里,笑道:“没那么可怕,你太大惊小怪了,这里很安全的。睁开眼睛看看,下面的风景很美的,居高临下,尽收眼底。不能错过噢,错过了。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这比缓缓下降的感觉要好。”
初初闪电般地睁了一下眼睛,她没发现风景有多美,他们已经离地一百多米,那是几十层楼的高度。如果出现事故。他们真的要粉身碎骨了。
可是这只是一半的高度而己。还要上升一百多米才到达目的地。
初初受到惊吓,慌忙闭上眼睛。上面的风越来越大,空气越来越冷。
她缩成一团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紧张。
“住在这么高的地方真是变态。”
“等你到了,你就知道好了,这里是一片世外桃源。如果不是我大仇在身,我就永远生活在这里,寸步不离。”
“怪不得你不正常。”
下面的事物从蚂蚁般的大小,已经变得一片茫茫,下面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底谷。可是香气却陪伴一路从未间断,并且越来越浓。但她并没有看到有什么花草。
“这些香味真的是石头散发出来的吗?”
“对啊,太阳一照石头就会散发香味,夜晚的时候香味会变淡,但如果月光够亮的话香味也会散发出来。”
“如果遇到雨天,石头经大雨冲刷之后。再经太阳的暴晒,水气里会带出大量的香味,那时候,谷里所有的蝴蝶都会落在石壁上,石壁千万丈,全被蝴蝶所覆盖,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整座山谷象要飞起来一样。”
“一年总有那么几回,每次看到那样的情景,都好想找个姑娘求婚。”
“可惜你们谷里缺乏女人,你只能跟蝴蝶求婚了。”
端木蕴藉坏笑道:“现在不同了,谷里已经迎来美人了,而且是绝色美人。”
“如果机缘巧合。我一定会跟她求婚的。”
“你放心,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
吊篮已到谷顶,平稳地落在一架突出的钢桥上,桥很宽,两边是铁护栏。铁桥突出石崖几十米,下面是万丈深渊。
初初走在铁桥上,也不禁胆寒。
端木蕴藉却身轻如燕一下子飞到对面去。立在崖边上,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她。
虽然脚下是很安全的铁架,初初仍觉得毛骨悚然。为免掉一去,她也飞速地跃了过去。站在他旁边。
那吊篮又缓缓下去。
“喂,吊篮下去了,我们下山怎么办?”
“下山有下山的吊篮,和那个是不一样的。”
初初象站在云端一样,往下瞭望,真想肋生双翼,展开双翼一跃而下。
他揽住她的肩膀,往里走,眼前是一片平原,远处是林立的山峰,眼前是宽阔平坦的石板路,有别具一格的石屋村,有百亩农田,还有大片的菜园。
菜园遥远的对面是一个大瀑布。
瀑布下有两个男孩子相互泼水玩耍。
另一面是高高的谷楼,一条曲折的小路从那边蜿蜒而出。
不知从哪里传出士兵操练的喊声。
“你师父住在谷楼那边?”
“是,我带你去拜见他。”
正如他所说,谷楼不但奇伟而且精美,外墙全部是红绿相间的镂空玉石花。
“是谁有这样高超的技艺?你不要告诉我,是你啊?”
“整座楼都是我设计的,花样也是。”
“别自恋了好不好,我是说工匠的技艺高超。”
“随你怎么说。”
他们踏上汉白玉楼梯,楼梯旁是美丽的山茶花。
一个侍卫看到他们,高兴地跑过来请安。
蕴藉笑道:“师父在吗?”
“在。属下这就去通报。”
可是他们刚走进回廊,一个女孩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梳着螺髻头上插着一根孔雀羽毛,迎风招摇,别无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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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7 章 漂亮哥哥
女孩比较瘦弱灵巧,尖尖的下颏儿,弯弯的水眉,古灵精怪的眼睛,秀气的小鼻子,肉嘟嘟的小嘴儿,皮肤又白又嫩,象擦了粉一样。笑时露出雪白晶亮的贝齿。
“蕴藉哥哥,你回来了。想死我啦。”她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
蕴藉向初初扬眉笑了一下,意思是看吧,她就是这样热情。
“我也想死你啦。最近练功有没有偷懒啊。”
“哼,跟我爹一样,见面就问这样,你怎么不问问别的。问问我过得好不好,吃什么了,喝什么了,玩什么了,瘦了没有。净问那些烦人的话题。”
“那好,你玩什么了?”
“我跟你说啊,我发现更好玩的东西了。”
“养孔雀了,是不是?”
“真烦人,被你看到我戴的羽毛了,你就不能等人家把话说完啊。”
“我还要问你呢,你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她的视线一直封锁在蕴藉身上,原来是想搜寻好东西。
端木蕴藉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九连环,笑道:“把这个解开算你本事。”
显然她对这个圈子不太满意,嘟着嘴,无邪的目光开始转向旁边的初初,锁着好看的眉毛,仔细地打量着她。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兄弟,木剑木公子。你可以叫她木哥哥。”
他又跟初初介绍:“你也看到了,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我的小师妹黄芮。你可以叫她芮儿。”
初初冲她点头微笑:“芮儿妹妹好。来得仓促没准备什么礼物,这里有一条手链送给你吧。”
初初暗中在袖子里把手链解下来,笑着递给她。
她呆呆地看着她,木然地接过手链,漆黑的圆眼睛一眨一眨的。
蕴藉提醒道:“芮儿,还不谢谢木哥哥。”
“谢谢木哥哥。”仍是呆呆的神情,机械地重复着。
“这丫头越来越傻了。”
蕴藉一搭初初的后背。道:“我们上去吧,不用理她,犯傻病了。”
谁知刚走两步却被她追了上来,不满道:‘蕴藉哥哥。干嘛说人家坏话啊,谁犯傻病了,我才不傻呢。”
“好好好,我犯傻病行了吧。”
她仍然在后面跟着,蕴藉回头笑道:“你确定要进去吗?不怕被挨骂了?”
她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他们一块儿进了谷楼,出乎初初的意料之外,里面是用陶瓷和石片装饰的。墙上全是不规则陶瓷片和石片拼成的画儿,既新颖又美妙。既象孩子的涂鸭又象大师的作品。
几人刚站定,从里面走出一个面目严肃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儿。之所以叫他老头儿,是因为他留着胡子,而且已经花白。
他背着手,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严肃的目光中又带着一丝慈爱。
端木蕴藉毕恭毕敬地过去行了礼。然后沉痛地道:‘师傅我回来了。’
黄易之温声道:“你辛苦了。这位是?”
蕴藉笑道:“这是我新认识的一个兄弟。她也加入咱们会中了,我带过来让您看看。”
黄易之犀利地打量着初初,初初上前一步,抱拳行礼道:”晚辈木剑拜见前辈。”
‘嗯,好,好。你姓木?很好听的姓。是端木的木吗?”
他怎么知道,这个木是取自端木的木?也许是个巧合?
初初笑道:“那样说。也可以。”
他呵呵笑道:“木公子好相貌,好久没见过象木公子这么俊美的人了。”
“前辈见笑了。”
他又望着端木蕴藉道:“蕴藉有什么要交代的吗?里边来说吧。”
“是。”
他一脸沉重,初初对他攥了一下拳头,他也回应地攥了一下,跟着黄易之进去了。
他们进去了,那个古灵精怪的黄芮就站在她旁边。害羞地看着她笑道:“那个,木大哥这里怪没意思的,我带你去那边好不好?”
“好啊。”
听她答应了,她高兴地跑到前面,笑道:“先去我的房间喝杯茶?然后我们再出去玩儿。”
初初还没进去就听见叮呤叮呤的声音。里面挂着许多帘子,有珍珠帘,水晶帘,贝壳和石头帘,有枣核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