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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所谓地冷笑道:“我不是说了吗,在打鱼的闲瑕之时。你不会是以为我特意去保护你的吧?”
“我没有那么自做多情,”
“那就好。接下来的日子里。你最好安静。如果你想趁早回到端木清平身边的话。”
“王爷,你不应该叫他一声王爷吗?他的名字不是可以随便叫的。”
“我叫他端木清平已经是客气的了。”
“你!”初初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你藐视朝庭要员,凭这一点就可以判你的刑!”
“判刑?我好害怕,如果要判刑抓我来好了,只要能抓到我。”
真是狂妄!
一说话就掐的两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在一起呆那么多天的,七天之后初初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因为愈痕膏也没有留下伤痕。看着自己完美无瑕的肌肤,她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激藉老大,但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她也懒得跟他说感谢。
这一日早晨,初初收拾完毕,过来站在她面前,柔声道:“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轻蔑地白她一眼:“伤都好了吗?”
“好了。”
‘我看看。”
初初防御地护住身子,气道:“你要干什么?”
“你的伤由我认定为准,我说你好了就可以走了,我说你没好你就要继续呆在这里。哪儿都不能去。”
初初的伤遍布全身,她是从生死一线中挣扎过来的,如果让他看伤就得脱掉衣服,摆明了就是要看她的身体。
“好了就是好了,我凭什么让你看。那个换药的莲姐知道,你问她就可以了,你这样做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不让看就不许走,”他嘴角漫过一丝邪恶。
初初将随身带的匕首递过去:“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看的。”
“是吗?可能你误会了,我记得你胳膊上的伤是最深的。我只想看看那道伤口而己,没想到却激起你这么大的反应。’
狡辩,纯粹的狡辩。
初初不想跟他磨叽,宽松的衣袖向上一抹,一条洁白
无瑕的玉臂呈现在眼前。
藉老大邪媚地笑了:“既然你都好了,让我也就放心了。不要好象我占了便宜一样。”
“我关心你。还被你这么心不甘情不愿。”
初初冷冷道:“那我谢谢你了。”
“端木成依然很危险,你要小心了。下次我可不一定也去府中打鱼了。”
初初白了他一眼:“知道了。”
然后她夺门而走,开门的时候力气有些大了,抻得伤口有点儿疼。但她没有回头。
她在想是先回王府。还是先找子明他们。自己身上有伤,还是先回王府,然后带些侍卫再去接子明他们。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还是送你去吧。”藉老大一幅懒洋洋的神情。
“不需要,你以为你这样做我会感激你?”
“那倒谈不上,我不喜欢做好人,也不习惯人家把我归成好人一类。特别是你。”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归到好人堆儿里的,有那么多的分类呢,世上也不仅是好人和坏人。还有许多别的。”
“别的?别的是什么?哪一类?”
“比如疯子一类!”
“你才是疯子呢!”终于成功把藉老大气着了。
“好了,就送你到这里了。”
“你不送我到府门口吗,我还想好好地招待你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是真的吗?你不怕端木清平误会?这些天你可是跟我同处一室地在一起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很愿意去的。”
“怎么样,怎么不说话了?”
初初笑道:“我知道你很忙的。我就不打扰你的时间了。下次再见吧,耽误你这么多天,真是谢谢你了。”
藉老大哈哈大笑:“我竟然不知道你如此怕我,听说我要进府就紧张成这个样子,看来你还是很忌惮我的。好了,你走吧,别在这里虚伪了。”
“好。那我就不虚伪。我走了。”初初干脆地道。
“只是我不虚伪,你可不要太受伤啊。”
她一回头,可是后面已经空空荡荡,空无一人,不知何时,他竟如随风而荡的叶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此人来去如风,可见他武功的高超。
初初愣愣地望着那空荡荡的街道,那干净的青石板,心里漫过一丝惆怅。
然后她干脆地回头,往府门走去。
失踪多天的王妃回来了。府里一时炸开了锅。大家都跑来,围着初初看上看下。
欧阳夫人更是拉住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清平派人到处找你,却没有找到,你究竟去哪里了?”
“我。”初初剑一般的目光望着秦妙语,秦妙语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她。
她走到秦妙语跟前:冷笑道:“我去哪里了,大嫂应该知道吧?大嫂可能没有想到我会活着回来吧?大嫂是不是很失望呢?”
众人当然记得那天,初初跟秦妙语在一起。
此时众人都看秦妙语,秦妙语不敢抬头,泪水噼里啪啦地滚落。
“大嫂是不是该说一句话呢?”
“我,城雪,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不起了。”她惊慌失措地道。
审问她也没什么意思,初初只想知道她做端木成帮凶的原因。
以她的个性,没有原因,她是不会那么做的。
但是这其中原因,秦妙语怎么会说呢。
“大奶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城雪的失踪跟你有关了?”
“没有。”她狠命地摇着头。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跟我没有关系。不要问我,”不待欧阳夫人再说,她就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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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2 章 惊世秘密
欧阳夫人早看她不顺眼了,下令道:“把她给我抓回来,我要问问她对城雪做了什么好事,就这么想逃哪有那么容易!”
但是她跑得飞快,那些丫环们跟本抓不住她,又不好对她太粗,此时如果初初出手当然能很痛快地把她抓回来。但是初初不愿意那样做,她充其量是个帮凶,对付她实在没什么意思,没准她也是被端木成胁迫的。
可是秦妙语作贼心虚,不注意脚下,跑得飞快,一失足从门廊的台阶滚了下去。
里面的人还不知道,只听丫环跑来失惊地飞报:“不得了了,大奶奶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众人都吃了一惊,急忙都奔出去,初初先于她们来到秦妙语的身边,秦妙语瘫坐在那里,裙子已经被血染透了,血仍在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初初的第一反映就是,她流产了。秦妙语捂着肚子,痛苦地叫着,她流着泪,恼恨地盯着初初:“现在你满意了吧,我虽有害你之心,可是你还活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这么没了。这可能是我唯一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江城雪,你知道一切又怎么样,你们为什么非要逼我,逼我失去他。”
初初急命丫环:“快去找太医!给大奶奶保胎。”
她额头的汗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她咬着牙,带血的手一把抓住她:“不必费事了。江城雪你少猫哭耗子,你不定多解恨呢。”
下人抬了单架来,抬了秦妙语往她院中去。初初一路跟随,太医也已经来了,号了脉一直摇头:“保不住了,恐惧再加上创伤,胎儿已经落下来了。大奶奶好好修养吧,我开些调理的药。”
“滚,你们都给我滚!江城雪。滚出去,是你杀了我的孩子。我就算做鬼,也不会饶恕你的。”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大嫂何必如此伤心。”
“你滚啊。”秦妙语大哭道。
她不但赶初初,连身边的丫环也都骂出去。
初初上前用力地攥住她的手,瞪眼道:“你只是掉了一个孩子,而我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如果不是有人相救,我早已命丧黄泉了。”
“我只不过责问你几句,是你心虚,慌不择路地掉了孩子,关我什么事?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我知道你不过是大爷的帮凶而己,我本也没想把你怎么样,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帮他?”
“我不想说,你杀了我吧。反正孩子没了,我也不想活了。活着只是痛苦。”
“你跟端木成同谋害我。是不是跟那个孩子有关系?”
“你一直没有孩子,是因为端木成不让你生是不是?可是这次他找到你,如果你答应帮他,他就让你生下孩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