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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便是听歌看舞、花舞、剑舞、马舞、狮舞、踏歌舞、节庆舞、娱神舞。。。。。。但顾北还是不觉得有什么意思。
他连二十一世纪的春晚歌舞表演都没兴趣,这个世界的歌舞,嗯,虽然别致,但也就那样吧。
其他什么看戏,斗鸡、看杂耍等,大夏人民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顾北统统木有兴趣。
所以,躺在躺椅上的顾北,只能长吁短叹着无聊。
这大夏人民也的确可怜,连能够用来打发时间、休闲娱乐的都没有。
当然大夏并不是没有,而是顾北他看不懂。。。。。。文言文的,或是他之前抄袭的跟风。
读那些人的,顾北觉得还不如读自己的。
柳府。
桃夭跟在跟姐姐讲起顾北的传奇故事,听得在一侧打横陪坐的桃苓半张着红润的小嘴儿,瞠目结舌。
桃苓当年刚嫁进令府的时候,夫家已是家道中落,靠着先祖积留下来的底子尚过得去,但是等到丈夫死后,这个家却是彻底败落下去。
是以桃苓也见过巨额资财往来流转,可是听闻一场拍卖会弄回来二十几万两银子的本事,也实在太吓人了。。。。。。
她一介妇人,不仅要养育儿子,尚要顾全令家的长辈老幼,早已由当年深闺不知愁的名门闺秀,变成一个锱铢必较的寻常妇人。每日里三贯两贯几百钱的计较,陡然听闻如此巨大的钱财来得如此容易,怎能不震惊!
微微斜眼,瞥见妹妹嘴角那一抹得意和骄傲,桃苓心里难免酸楚,既是安慰于妹妹终于寻到一个好归宿,又是黯然于自己所遭受的凄楚和不幸。。。。。。
桃夭何等样人?心思玲珑剔透,只是瞧见姐姐些微不自然的神色,便心里咯噔一下,定是因为自己刚刚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神态,勾起了姐姐的伤心处。
对于这位比自己仅仅大一岁的姐姐,桃夭并没有多少尊敬之意,大抵是因为桃苓性格软弱、逆来顺受的缘故吧,更多的则是怜惜。
心思一动,桃夭便转了话题,柔声问道:“很久没有回家看看。。。。。。听闻母亲为妹妹寻了一门亲事,可有此事?”
桃夭父亲桃之成的原配为其生下一子,而续弦之妻闻氏则为其生下三女,在桃夭和桃苓之下,尚有一个幼妹,年方十六,正是豆蔻年华,及笄之年,应选定夫婿,待字闺中。
小妹桃韵活泼灵秀,最是得母亲和两位姐姐的喜爱,一说到小妹,桃苓心里的一点酸楚当即烟消云散,唇边溢出一抹微笑,回道:“确有其事,夫家乃是杭州大族,正房嫡子,名唤阳慎。此子年方十八,聪敏早会,在当地甚是有名气,早年便被不少当地学士称为神童。”
桃夭有些讶然,她是知晓小妹许配于杭州阳慎之事的,只是想让姐姐的思绪转移一下,不要总是想起那些伤心之事。
“这是一门不错的亲事,也难为母亲了,却不知是何人做媒?”
桃苓有些尴尬:“是那阳家亲自登门求亲,说久闻咱家姐妹之名,是以亲自上门求亲,并奉送了大批彩礼。。。。。。”
闻言,桃夭俏脸挂满冰霜,恨恨的咬着银牙,骂道:“大哥,真是不当人子!不需说,这些彩礼必定也被他私吞,待到小妹出嫁之时,嫁妆却是半点也无?”
估计小妹的这桩婚事,说不定就是他为了谋取彩礼,从而主动去与阳家说亲,可以说是将小妹给卖了,他去收钱!
简直岂有此理!
桃苓的心思则单纯得多:“大哥虽然过分了些,但是此次为小妹结下的这门亲事,却是极好的,夭夭你也毋需动气,毕竟是兄长,难道还能记恨一辈子不成?”
桃夭凤眼含煞,瞅了姐姐一眼,默然不语,心里却很是气愤,这个姐姐简直就是个受气包,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不知拒绝,性子实在是太软了!
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
以姐姐这种软塌塌的性子,若是哪天顾北钻进被窝之后硬上,想必姐姐亦不敢拒绝,说不得就忍气吞声的任其得手。。。。。。
桃夭忽然有些担心。
姐姐性子绵软,逆来顺受,即便心中气苦亦不敢拒绝,兼之又是久旷之身,若是顾郎一时起意,怕是姐姐也只能忍气吞声。。。。。。倒不是说不让顾郎不许碰女人,自己连一个妾室都不算,这些事情将来自有白大小姐去管,与己何干?
只是若姐姐与自己共侍一夫,这也太尴尬了。。。。。。
想到此处,桃夭有些苦恼。倒不是不相信顾郎的品性,晴儿那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整日里铺床叠被身前身后的,亦不见顾郎将她吃了,可见顾郎绝不是荒唐糜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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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一章 啃特基
只是。。。。。。
桃夭偷偷瞥了姐姐一眼,面如桃花眉如烟锁,体态丰盈肤白貌美,既有桃氏姐妹共同的天生丽质,又有新寡文君那种妩媚中透着素雅哀愁的柔弱风情,当真是我见犹怜,谁知顾郎会不会偏好这一口?
好像自己也是。。。。。。俏寡妇。
想到这里桃夭有点不敢肯定了,可是也不能将姐姐赶走。。。。。。
在府中这几天,看得出来姐姐甚是开心,往日锁在眉间的怨愁都悄然散去,容色倍舔亮丽,自己又怎能因为些微不可言及的担忧,便将姐姐赶回令家吧!
桃夭很是苦恼。。。。。。
门口传来脚步声。
守在门外的丫鬟恭谨的声音传来:“见过县男。”
一个嗓音响起:“嗯,夫人可在?”
丫鬟道:“柳夫人在的,令夫人也在。。。。。。”
桃夭闻言,心里一跳,下意识的边瞅了姐姐一眼,正巧桃苓亦向她看过来,姐妹两目光在半空中交织,都看出对方的不自在。
柳夫人,令夫人。。。。。。听起来好像两人的地位都是一样的,皆是顾北的娘子。
桃苓性子柔弱不假,心思单纯也不假,但她不是笨蛋,如此充满歧义的话语,她自然听得出其中的不妥之处。
白皙的俏脸腾起两朵红晕,倍舔艳丽,原本因为顾北的声音而导致的加快心跳,此时更是快要跳出嗓子眼,只觉得脸颊火烧一般滚烫,赶紧站起身来,嗫嚅道:“我。。。。。。你。。。。。。他。。。。。。那个,我还是先出去了。。。。。。”
言罢,也不等桃夭答话,便慌慌张张的往门口走,却差点撞到正走进屋子的顾北身上。
顾北连忙躬身道:“令夫人。。。。。。”
他想要打个招呼,熟料桃苓彷如被蛇蝎蛰了一般,猛地向后一退,惊慌道:“奴家。。。。。。见过妹。。。。。。顾县男。”说完,便像屁股着了火似的,慌慌张张的自顾北身边逃出正堂,只留下一缕香风。。。。。。
顾北莫名其妙,瞅了一眼桃苓窈窕丰满的背影,回头惊愕的看着桃夭:“你姐这是咋了?见到我像是见到老虎似的,害怕我把她吃了啊。”
桃夭坐姿端正,俏脸似笑非笑:“谁知道呢,说不定,你这只大老虎饿得很了,还真就能将姐姐连皮带肉的吞下肚子里,连骨头都不剩下。”
“呃。。。。。。”
顾北无语,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对味儿呢。。。。。。
瞪了桃夭一眼,心知她是在揶揄那日钻进桃苓床上之事,可那能怪我么?
不过话说回来,姐妹虽然只差了一岁,但桃苓已然嫁作人妇,身子那种丰腴柔软,却与桃夭截然不同。
尤其是桃苓那一股子柔软凄楚却不敢声张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痒难挠。。。。。。
不知怎地,这心思就有些龌龊,大抵是男人的通病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眼馋,吃干抹净了,反倒不甚在意。
心里转着龌龊念头,脸上却是不显分毫,径自到椅子上坐了,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吁了口气,一转眼,却见桃夭一张靓丽如画的脸蛋儿颇为古怪,不由问道:“干嘛这么看我?”
桃夭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指了指顾北手里的茶盏,“那是姐姐刚刚用过的。。。。。。”
顾北愕然,低头瞅了瞅手里的茶盏,又抬头瞅了瞅桃夭,负气的将茶盏“砰”地放在桌上,恼火道:“你今儿是吃错药了怎地?阴阳怪气的,不知所谓!”
实则却是有些想心虚,怪不得觉得这杯茶怎么有点甜腻腻的味道呢。。。。。。
桃夭展露一个“你自己心里有鬼”的眼神,便是收回目光,将桌上一摞账本推到顾北面前。
“这是桃醉居几个月的账本,顾郎且看看!”
顾北无所谓道:“夫人看了就就行,某就不看了,某负责赚钱,夫人便负责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