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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一定会砍了他。”
萧然望着那艘小破船,脸黑如锅底,竟然来晚了,还是让布宰易跑了出去。从家将手里取来弓箭,萧然张开弓,嗡的一声,箭矢如流星划过,又快又疾。
布宰易感觉到不对,猛地要躲,可还是晚了,箭矢钉入箭头,入肉三分,疼的布宰易咬牙切齿。今晚要不是萧然,他早就已经宰了顾北,左手捂住箭矢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五军营赶来及时,以秦淮河西岸为中心,斩杀白花教逆党三十余名,包括白花教排名第九的杀手刘炜也惨死当场,正是黑衣人头领。可惜,布宰易未能归案,这或许是最大的遗憾了。
亥时,秦淮河广场的百姓终于可以离开了,大家几乎是逃命般跑了出去。真的是命大,居然从逆党手中活了下来。有消息灵通的,知道一些详细情况,要不是顾北发现了逆党阴谋,一旦引爆炸药,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一离开秦淮广场,柳夫人本能的让马车往白府赶,到了门口,竟然碰到了刚回来的晴儿。晴儿眼神诧异,这柳夫人什么时候与姑爷如此亲近了?
柳夫人并不在意晴儿怎么看,反正已经表明心迹,她才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跟随着进了白府,径直前往顾北居住的小院。
书房里,看到顾北安然无恙,柳夫人也算放下心,总算是有惊无险。在白府,她总觉得不在,待了片刻便告辞离开。
柳夫人刚走,晴儿嘴里就蹦出了五个字,“花心大萝卜!”
对于晴儿的‘赞赏’,顾北张嘴笑了笑。
晴儿瞪了瞪眼,气势立刻弱了下来,小嘴瘪了瘪,气呼呼地走了。 顾北还犹自为秦淮河广场的事感慨,心中一阵自责。今夜替他挡刀的可不少,有的兄弟,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经过今夜之事,顾北深刻的体验到情义有多重要。
明知必死,依旧勇往直前,不曾后退一步。
东南花魁大赛,风云突变,本是万众瞩目的大赛,却被逆党抢了风头,不得不遗憾落幕。
萧然跟随五军营绞杀完逆党,回白府便去了书房,来的时候,萧然还是颇有些担心,姑爷虽然能力不俗,但到底生活在天平盛世之下,何曾参加过生死拼杀。
见死人与杀死人是完全不同的事情,萧然深怕姑爷过不了心理那一关,从此一蹶不振,那可不好事。
萧然着实没想到,姑爷神经如此粗大,刚经历一场拼杀,差点死在别人的大刀下,跟他说话时竟然还能淡定如常。
这样,他便放心了,也不用担心以后没酒喝了。。。。。。
等到萧然走后,顾北倒头就睡,经历一夜拼杀,着实让他累的不轻。
沉沉睡去,不知何时,顾北额头渗出汗水,双拳紧握,突然间坐了起来,口中大喊道,“杀。。。。。。杀。。。。。。”
由于昨夜秦淮广场一场厮杀,白洛诗很是担心,安排晴儿守在门外,听到里边喊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推开门走了进来。
原来是一场噩梦,伸手摸了摸脸颊,顾北不由得苦笑起来,竟然哭了。不管自己表面上再镇定,再无所谓,心底依旧逃不脱昨夜的阴影,那些死去的家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姑爷,你没事吧?”
“无妨,什么时辰了?”
“已经快午时了,姑爷睡得太晚,晴儿就没叫你!”
起了床,晴儿备好清水,肥皂洗刷一番,整个人精神了许多。肚子空空,随便找了些吃的,一顿饭便应付了过去。
“晴儿,大小姐在家嘛?”
“大小姐一直在府里,一大早还来看过你,见你睡得沉,便没有打扰你!”
白洛诗正坐在北堂廊下吩咐下人做事情,看到顾北走过来,脸上也多了些笑意。
想起昨夜的事情,便觉得有些后怕,若不是玉剑轩赶到,恐怕顾北就凶多吉少了。
若是顾北真出了什么事情,白洛诗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等着顾北靠着柱子坐在栏杆上,白洛诗将手里的账本递给下人,抚了抚隆起的小腹,露出温柔的笑容,“夫君,醒啦!刚五军府何叔叔来了一趟,查出一些东西,出事前些天,除了官府的船只外,有一艘大船曾经数次经过秦淮河西岸,而那艘大船是郁家的。”
“郁家?哪个郁家?”
“西城郁家!”
顾北很是不解,这跟郁家,有什么关系?想了片刻,顾北明白了,这又是白花教扶持的家族势力。
既然是白花教的,那也不用客气了,他虽然为人和善,但从来不是什么老好人,对于那些跟白花教合作的家族,他也没必要心慈手软。
不管这个郁家是否无辜,但他们帮着百花教,想必郁家也没少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果这次不是他无意中发现,广场上的那些民众要死伤多少?
看到顾北目露凶光,白洛诗犹豫了一下,说道,“夫君若是想动郁家,那。。。。。。就把事情做成铁案,要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顾北点点头,“这都是小事,今日找你,是想找你拿些钱。”
一听顾北张口要钱,也不知道怎地,白洛诗立刻警惕起来,杏眼透着狐疑之色,“你要钱做什么?陈金旺前几日支走一大笔钱。”
恐怕连白洛诗都没发现,自己这想法有多不靠谱,她现在就像是一个普通妇人,收紧钱袋,生怕男人去偷腥。
顾北苦笑不得的摸了摸鼻子,“昨夜好几个家将为为夫而死,为夫总要为他们做些什么,否则心中实在难安!”
“哦,这倒是应该的。”白洛诗点点头,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些家将。
顾北磨了半天,白洛诗方才让晴儿从库房里取了一千两纹银,再想多要,白洛诗是咬死不松口。好不容易走了个怜梦,前两天晴儿汇报说忆江楼红牌和忆花阁头牌一前一后找上门来。
碰上娘子如此聪明的女人,顾北也只能认栽,看来手握私房钱的梦想要落空了。
自从库银失窃后,顾北把所有的银子交给娘子打理,连他自个儿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银两,他只管赚钱,自有娘子操持府中一切,就连他每日出门,能花多少银子,娘子都计算好了,而且银两也是交给萧然保管。
顾北苦笑的来到家将们居住的院子,经过昨夜一场恶战后,家将们操练得越发刻苦,院子上空依旧有着一丝哀愁。
顾北把家将们召集过来,示意萧然将怀里的箱子放在桌子上。 看着眼前的小箱子,白府家将全都一脸疑惑,“姑爷,你这是合意?”
“这是一千两银子,八百里银子分给那些死去兄弟的家人,剩下的所有兄弟分了 ”
“这。。。。。。”众家将有些震惊的看着顾北,心中多是感动,早上大小姐让人送来一些银两,姑爷现在又送来银两。八百两纹银加上大小姐那八百两,昨夜死去兄弟家属,每家能分两百多两,这能为他们以后的生活带来巨大的帮助。能为白府效力,就算死了也值了。
“姑爷放心,这些钱一定会一分不少的落到兄弟们手中的,谁要是敢动这里边的钱,兄弟们跟他势不两立。”新晋家将统领杨腾站直身子,将箱子接了过去。
由于萧然一直跟随在姑爷身边听用,副统领小黑正在洛北港训练,府中家将不能没有统领管理,所以白洛诗把杨腾提拔为府中家将统领。
“嗯,杨统领快去忙吧,等把钱分下去,出来十几个人随本姑爷去办点事!”
当千两纹银发下去之后,白府上百家将无不感念顾北之恩。心下发誓,不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护好姑爷他们。
顾北带着萧然等家将去了府衙一趟,半个时辰之后,府衙衙役们控制了整个郁府。
顾北坐在客厅主坐,府衙捕头站在一边,望着厅中郁家众人,郁家家族郁丛站在最前方,郁家众人站在他身后。
“郁丛,据五军营勘察,你提供大船,供白花教使用。你参与逆党谋反,可有何话可说?”
“顾县男,商家租借空船暂时用一用,乃是常情,你如何断定我郁家参与其中?”郁丛苦着脸说道。
郁丛说的倒是实情,相互借船使用,实属正常。可是,顾北并非常人,他站起身,撇撇嘴,“那为什么有逆党说认识你呢?据他们供述,这船可不是借的。”
“你。。。。。。那人到底是谁?顾县男你可不能冤枉我郁家。。。。。。”
郁丛话还没说完,府衙捕头迈步向前,甩手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