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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平海是跟着我的,平山则跟着你,你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叫他的名字便好了!”多多笑眯眯地答道。
“额,平山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从我刚一住进得月楼?”华菱问。难怪多多知道她已经识破了他,原来自己后面一直有个跟班啊!
“姐姐,你是不是以为我猜出你已经认出我的这件事,是平山告诉我的?”多多瞧见华菱的表情,就了然她心里的想法。
“属下不敢!”平山忙答道。
多多朝平山平海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华菱有点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多多,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难道我什么事都写在脸上?不会这么明显吧……”难道她这么掩饰不了情绪,连六七岁的孩子都能看出她在想什么?
多多仔仔细细地看了华菱一眼,小脸颇严肃地回答:“姐姐,你确实藏不住情绪啊,一点点心思就写在脸上。爹常教导我,须知世道险恶,人心不古,行走江湖,与人交往,既要真心相待,不可存害人之心,却又不可失了防人之心。”
华菱听了觉得蛮有道理,遂点头,心道:想不到我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切记今后要喜怒不形于色。
多多看着华菱,又道:“姐姐,你千万不要喜怒不形于色,那得多没意思啊!”
华菱愕然,这小鬼一定会读心术!
熬了大半天的药,华菱终于肯收工,多多也终于获得解放。
“姐姐,今天七月七,是乞巧节,人家都去河边放河灯,咱们晚上去看看好不好?”多多提议。
“好啊,只要你阿策哥哥同意就行。”华菱头也不抬地答道,仔仔细细将自己制好的各种药丸放进一个个白色小瓷瓶里,再塞上不同颜色的瓶塞子以示区分。
“阿策哥哥今天大概不会来了,我们不要告诉他,自己去不就行了嘛!”
“不经过他同意就出去,这样可以吗?”华菱有点不确定。
“怎么不可以啊,你是姐姐,我听你的!”多多的小脸笑得见牙不见眼。
“那……咱们就去?”华菱还是有点不确定。
“姐姐万岁!终于可以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咯!”多多高兴地欢呼起来,“吧唧”一口亲在华菱脸上,口水涟涟的。
华菱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无奈地看着已经跑出门的多多,怎么都觉得自己被这小子给下了套,什么叫“你是姐姐,我听你的”?这是不是说明,要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责任都是姐姐的呢?
在多多的怂恿下,华菱决定不在家吃饭,去酒楼里**一把,反正得月楼每天进账那么多,不花白不花!不过,花着得月楼姑娘们卖肉的钱,也不知道大鱼大肉吃在嘴里会不会塞牙呢?嗯,试试才知道。
酒楼名叫“万福楼”,规模颇大,格调颇高,价钱嘛也不便宜。
包厢里,多多兴奋地趴在靠内侧的窗边,角度刚好能看见楼下大厅中间的搭的台子,有说书人正绘声绘色地讲着故事。
“姐姐,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明阁的地盘!”多多颇为得意地说道,那神情似乎在跟玩伴比谁更勇敢似的。
闻言,华菱惊得差点被刚进嘴的茶水呛到,一下子揭下粘在嘴唇上方的小胡子,怒道:“你还敢把我带到明阁的地盘来!”
多多满不在意华菱的话,而是笑得前仰后合,道:“姐姐,你不要揭了小胡子嘛,揭了就不好看了!”
“好看你个头啊,有十三岁的少年长这么多胡子嘛!”华菱气得将小胡子扔出了窗外,一把揽过多多,怒道:“东方要是知道你带我来这里,一定会好好收拾你的!”
多多扁扁嘴,可怜巴巴地道:“我明明是都听姐姐的嘛!”
华菱气得一噎,刚要上“家法”挠他痒痒的,包厢的却突然门“嘭”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接着是一句经典的纨绔子弟开场白。
“哪个兔崽子不长眼,把胡子往大爷头上扔!还不速速出来给大爷磕头赔罪!”
一个瘦的皮包骨,脸色蜡黄,一副纵欲过度德行的男人,带着几个随从站在门口,朝华菱姐弟怒目而视,神情愤怒嚣张,手里还拈着一道小胡子,正是华菱随手扔出窗外的那片小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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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又见神仙醉
多多扭动身子挣脱了华菱,往前一站,小小的身子站得笔直,抬头挺胸,颇有气势地回道:“好大胆子!敢自称大爷,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大爷法!口出狂言就不怕大风闪了舌头吗?”
华菱一愣,被多多霸气侧漏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想为这小不点拍手叫好。
“嘿!你个小兔崽子,口气倒不小,看大爷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恶少唰地一声将手里的折扇合起,往后领一插,撸撸袖子就作势要上来揍人。
华菱一惊,赶紧去拉回多多,正要开口骂那恶少,忽闻门外一个女声,声音甚为熟悉。
“二哥,你干嘛呢!”陈容烟凶巴巴地出现在门口,手已经揪住了恶少的耳朵,恶少脸拧成抹布,直叫“轻点轻点轻点”。
华菱傻眼,居然在这里碰上了冤家对头陈容烟,她慌忙转过身去,心里万分懊悔自己扔了那道小胡子,要是被认出来,又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
陈容烟呵斥了她的二哥陈仲奎,便朝包厢里的姐弟二人道:“家兄鲁莽,打扰两位公子了,今日的酒菜就记在我们账上,权当给二位赔罪。”
华菱汗颜,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方得体的陈容烟,想来她应该只是跟自己不对卯,平日里还是算得一位大家小姐的。华菱遮遮掩掩,始终不曾正脸对着门外的陈容烟,故意粗着声音道:“陈小姐不必在意,麻烦帮我们带上门。”
陈容烟见里面一大一小两个小公子,一个玉雪可爱却“嚣张无礼”,一个则始终“羞涩”得不敢抬头,便点点头,一个眼神递给陈仲奎,陈仲奎便苦着脸乖乖地带上门,可门还未完全关上,陈容烟突然又伸手推开了门,浓眉一挑,看着包厢里那个“羞涩”小公子。
陈仲奎摸不着头脑,问:“怎么了三妹?”
陈容烟手一挥就将陈仲奎扫到一边,上前一步,道:“你怎么知道我姓陈?”
华菱一愣,暗道不好,一紧张说露馅了!
她正想着怎么回话,却见多多又往前一站,道:“喂,你们还有完没完,还不快走!你们不着急吃晚饭我们还着急呢!”
陈容烟丝毫没理多多,只眯着眼看着穿了一身男装的华菱,沉声道:“公子,我见你身形眼熟,你不妨转过来我看看,兴许我们还是旧相识呢!”
华菱头皮一麻,直到现在皇上都没有公开她的任何消息,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太后寿宴当晚失踪,如果被陈容烟认出来,她真不知道后面会如何发展了。硬着头皮回答:“我与小姐并不相识,只是以前在街市上见过小姐一次,所以知道小姐姓陈。”
多多也意识到可能有麻烦了,急了,怒道:“你们还不走,死赖在人家包厢里干什么!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陈容烟面上一凛,眯着眼打量华菱,突然心里一跳,回声对陈仲奎道:“二哥你先去包厢,我遇到旧识了,一会回去。”便不由分说将陈仲奎推走,自己进了华菱的包厢,并回身插上了门栓。
华菱知道躲不掉了,哀哀地叹了一口气,多多见她这样子,也知道被认出来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华菱,小眼神似乎在说“姐姐我错了不该怂恿你陪我出来玩”。
“唐华菱,满世界都在找你,你居然躲在这里逍遥自在!”陈容烟怒容满面,尽量压着声音冲华菱吼道。
华菱汗颜,逍遥自在?自己“失踪”这么长时间,何时逍遥过又何时自在过?小命都是随时提在手上的好吗!
见华菱没有答话,也没有转身,陈容烟气得两步冲到华菱旁边,扳正她的身子,怒道:“怎么?不敢见我?”
华菱面无表情,不喜不怒,淡淡接道:“我有什么不敢见你的?我就是不想见你而已。”
闻言,陈容烟更加怒火熊熊,“你可知道,我后年就要嫁给君允西了!”
“不知道,不过这是个蛮好的消息。”
陈容烟已经气得脸色发紫,又道:“三皇子拒绝娶唐华瑾,你可知道为什么?”
“不关我的事,我何须知道为什么。”
陈容烟怒极反笑,轻嘲:“呵呵,唐华菱,我跟你从会爬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么多年居然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