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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流冽裸*身坐在热气蒸腾的木桶中,他的头歪靠在桶的边沿,眼睛闭上犹如睡着了一般。南盈萱缓缓地走到他身后,见他似乎未有所觉的样子,双手搭上他的双肩,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她捏得极为认真,将之前在书上看到的按摩指法都用上了。他顺着他的左肩往下捏,俯身间手却骤然被他捉住。
她被吓了一跳,抬头就望见他灼灼若燃火的双眸正紧紧地盯着她,健硕的胸膛微微起伏,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他望着她被热气蒸得水灵灵的脸颊,嗓音沙哑,暗含着浓浓的**。南盈萱疑惑地眨眨眼,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面上飞起两朵绯云,猛地将手从他掌中抽出,慌张地转身背靠木桶蹲下。
他不会以为她在勾引他吧?她真的没有,只是觉得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想帮他按一按而已。
夏侯流冽听见她“咚”地一声撞到了木桶,无奈地叹息,又厉声道:“起来,我说过什么。”
南盈萱闻言,猛地站起,一阵眩晕和腹痛后,她懊恼地扶着头,怎么又忘了怀孕这件事了……
夏侯流冽未听见她的声音,回过头见她手抚额,就知道她肯定是刚刚起身的动作太快了,忙起身跨出木桶,迅速穿上里衣。
他走到她身旁揽着她的腰肢,低头见她正在闭眼定神,便用手轻轻地揉着她的额侧。
她睁眼看他,见他面色肃然似要发作,嘴角挤出几分尴尬的笑意。
“爷…我…”
“待会儿出去罚抄书。”
“啊?抄什么?”
她愁眉苦脸地问着,夏侯流冽不说话,带着她往外走。
他按着她在书桌前坐下,将一只笔塞进她手里。她看着那雪白的纸张,扁着嘴抬头问道:“抄什么呀?”
“‘我有身孕’,抄五百遍。”夏侯流冽语气清冷,淡然的目光平视前方。
“啊?”南盈萱高声讶道,不可置信地盯着夏侯流冽,软声哀求道,“爷…我可不可以不抄…”
“不可以。”夏侯流冽毫不犹豫地否决道,冷冽的眼眸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你总是忘记这件事,抄多了你就长记性了。”
不用这么狠吧……她委屈地撇嘴,不情愿地提起笔。连姹在一旁替她研磨,看着她一遍遍地写着那四个字,写着写着,倦意来袭,她的头慢慢往下垂……
“咚――”她一头撞在书桌上,整个人霎时间清醒过来,抚着额头痛得直吸冷气。
“主子,您没事吧?”连姹放下手中的墨条,担忧地问道。
南盈萱朝她使了个眼色,连姹会意地退开一步。南盈萱望向前方正在看书的夏侯流冽,带着哭腔继续呼道:“疼…好疼啊……”
夏侯流冽就似没听到一般,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合上书。他移步到她身侧,将她捂着额头的手拿上,额上有一小片红,他眸色微沉,轻轻地替她揉着。
“爷……”她抬眸,眼中盈满璀璨星河,低低地唤着他。
“嗯。”
他眼波未动,目光仍定定地望着她的额上。她却突然没耐心了,玉臂绕上他的脖子,扑入他怀中。他早就知道她是装的,一动不动地任她胡作非为。
“你五百遍还没抄完。”他感觉到她身子贴上来,淡然出声提醒道。
“可是,我坐久了腰好酸哦…今天在外面等你,那个石凳没靠背…”她窝在他脖间委委屈屈地软声说着,“而且最近都集中不了精神,看几页书就犯困了…”
“嗯。”他眸中浮现出温柔的笑意,语气却仍是冷冷的。
她听着他没有丝毫缓和之色的嗓音,从他怀中退出,极度不满地瞪着他。
“我不管。”
“嗯?”夏侯流冽对她的话有些不解。
“我不管,我要你陪我。”
“我不是在陪你吗?”
她想了想,好像是,又靠入他的怀中。他的手或轻或重地捏着她的腰间,她惬意地闭目舒眉,再次被倦意的巨浪淹没。夏侯流冽听见她的呼吸声,无奈地将她拦腰抱起,轻柔地放置在床上。
他望着她安静的睡颜,不由地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手指在她鬓间摩挲,有些心疼。她最近被害喜折磨得瘦了一大圈,人也憔悴了不少。
尽管又白对他说,过段时间这些症状都会缓解,他仍是担心。首阳一族的血脉会带给母体多大的拖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余妃雪生辰当日,云王府内来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南盈萱望着眼前的南祈豫,有些吃惊。他怎么会来这儿?
“哥?你怎么会来?”
“今天小雪生辰,我当然得来。”南祈豫看着自家妹妹惊讶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不欢迎我?”
“当然不是……”南盈萱挤出一些笑意掩饰内心的想法。是,她的确不欢迎,归剑山庄的任何一个她都不欢迎。
此时,夏侯流冽也走入房中,见到连慕臣脸上并无半分惊讶之意。连慕臣早就写信告诉他今日要来,所以他也并不惊讶。
“怎么样?我要的准备好了吗?”南祈豫一见到夏侯流冽,还未打招呼就着急地问道。
“准备好了。”
“太好了!”南祈豫流露出惊喜的笑容,握着夏侯流冽的手一紧,“在哪儿呢?”
夏侯流冽示意徐又白带他去,于是,徐又白就这样带着兴致勃勃的连慕臣消失在院中
待他们走了之后,南盈萱就好奇地缠着夏侯流冽问他到底去做什么,夏侯流冽不回答她,转身就往书桌走去。
“昨天的五百遍。”
“啊?还要抄呀。”南盈萱叫苦连天地道,又软声对着夏侯流冽恳求道,“今天妃雪生辰,不抄了吧……”
“不抄你怎么记得。”
“我记得。”
她扶腰挺了挺平坦的肚子,认真道。却未想到夏侯流冽连一丝都不可以松口。
“不行,你今日有事就明日再抄。”他凛然的目光,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力图表现得乖巧一些。
“哦……”她无奈地应了声,想到刚刚的场景又不死心地追问道,“哥怎么了?你要帮他准备什么呀?”
“不许打听。”
“你说嘛……”
她摇着他的手撒娇,悦耳的莺啼如一根羽毛在心中,让他觉得有些痒。他给她一记安抚的目光,让她安静下来。
“乖,今晚就能知道了。”
………………………………
第九十六章 萤火
晚间,连慕臣与夏侯靳臣也来到了王府内,众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饭,南盈萱将一个布包交给了余妃雪。
余妃雪连忙打开,里面是一件碧绿色的长裙,上面绣着大朵的牡丹碧霞,以白色素锦腰带束腰,还搭了一件翠水薄烟纱,精致华美,集妖艳与脱尘为一身。
“这是……”余妃雪惊喜地看着那件衣服,欢喜得说不出话来。
“你喜欢就好。”
南盈萱见她喜欢,心中亦十分欢喜。上年烟幂楼“洛神夜”,有位契丹女子穿了件舞衣,余妃雪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于是南盈萱就仿照那舞衣的样式,做了一件相似的给她。
“谢谢你,萱萱,我好喜欢。”
两人相拥在一起,笑得灿烂又开怀。连慕臣默默地望着她们,眼里盈满温情的暖意。他摸了摸怀中揣着的那只珠衩,眸中的暖意更浓了。
萱萱说的对,那么爱她,怎么能轻易就放手呢?
饭后,众人逐渐散去,南盈萱看了一会儿夏侯流冽与夏侯靳臣下棋,觉得有些无聊,便独自在王府内散步消食。
走着走着,她突然发现远处假山后那一男一女的背影,极似连慕臣与余妃雪,就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待他们转身后仔细一瞧,那两人真的是连慕臣与余妃雪,心中一喜,师兄总算是想通了。
他们两人行至一处坐下,连慕臣似踌躇不定,有话要说,还未说出口,徐又白却突然来了。隔得太远,南盈萱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徐又白说了几句话后,余妃雪就起身跟着他走了。
“什么嘛!”南盈萱不满地低呼一声,师兄和妃雪好不容易有时间独处,为什么徐又白要来插一脚。难道是爷有事找妃雪?不对啊,爷不是在跟夏侯靳臣下棋吗?
南盈萱满腹疑虑,又悄悄地跟上了余妃雪与徐又白。徐又白带着余妃雪来到了府内一个偏僻的院落,就转身离去了。
见此情景,南盈萱更奇怪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