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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无意间没有任何目的性的还击,不小心碰到他的左臂,只听一声哀嚎陡然响起,秦政的额头已经被冷汗沁湿,银牙咬碎,表情扭曲。
“你的手怎样了?”清竹急忙冲过去,意图查看左臂的伤口,他的断掌因她而起,她不能坐视不理。
秦政猛地背过身去,一张俊脸几乎铁青,冲口而出,“不是嫌弃我吗?不用装好心了,我不用你关心,你心里早就没我了!”
“让我看看你的手,别在幼稚了,咱们的事跟心里有没有你没有关系,明明是你……”本来想要埋怨他用情不专的话语,因为他疼得几近变形的脸,被生生咽下。
“去药房将宰父先生请来,就说王爷受伤了!”清竹朝站在院门口的侍卫脆脆喊了一嗓子。
“不必了,我没事,不痛了!”秦政站直身子,极力克制剧痛的面容,“不用叫他来。”
“真的不痛了?”清竹顿时生疑,疑惑地挑起一条眉毛,琢磨了好半晌,总觉得他躲躲藏藏好像有意遮掩什么。
秦政觉察出她神色间的异样,又将她捞在怀里,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似嗔似怪的口气说话,“刚才躲着我是什么意思?怎么不生气了?咱们多久没在一起,你一点都不想我!”
“王爷方才消耗太多体力,我是为你好!”清竹婉转一笑,她说这句话的同时,双眼死死盯着秦政的左臂。
稍微一个侧身,躲避她的灼灼目光,将讽刺抛到脑后,双眸含情,自顾自地说道,“那我现在就想要你!”
冷嗤一声过后,清竹不阴不阳地撂下一句话,转身退了出来,“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能把自己的玩意洗一洗吗?我实在是不想自己身体里沾染其他的女人的东西!”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将男人冲动的欲。望一瓢冷水,浇个透心凉。
“嫌我脏,我还没嫌你脏呢!”秦政恶狠狠地反攻……
再返回冷室的小路上,清竹又羞又气,虚弱得几乎挪动脚步,然而更让她想不透的是秦政的种种怪异行为,她总感觉到无形中有一场阴谋一直笼罩着自己,只是现在还未解开。
因为心思颇重,一路上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眼皮,才走几步就见一双男人的长靴呈现眼底,想来两人相向而行,差点碰头。她往左他往左,她向右他也向右,这人好似有意同自己过不去。
一下子抬起头,眼前却是一张俊美无匹,痞痞坏笑的男人的脸。
一袭黑衣,一头墨发,黑裤黑靴,不论什么时候,宰父总是给人酷酷的感觉。
“是你!”哀怨的别过头,不看他澄净明亮的眼神,此时清竹的心已然沉入寒潭谷底。
“竹子,见到我不高兴?”他以为他们神会心融,他的欢喜也是她的欢喜,可为何现在女人的眼波中掺杂愤怒与讶然,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个毫无瓜葛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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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决裂
夕阳西下,一对儿男女就那样一直静静站立对视,虽然没有言语,却好似一幅绝美的人物图。
宰父讶然,眼前粉雕玉琢的人儿,往日清秀素颜的容颜,漂亮精致的五官,今日却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
“竹子,可是身体不舒坦?”大手附上她的丰额,她不说话他只能胡乱猜想。
玉面罩霜,清竹闪身避开他试探温度的手掌,陡然发笑,“宰父淳先生,这是要上哪里去?”
“今天好生奇怪,你为何这样叫我?”他很诧然,不明就里,她从来都是独一无二地称呼他“不可”,而现在却恭恭敬敬地唤他大名,还生硬的外加“先生”两个字。
“没什么好奇怪的,您是王爷的属下,称谓不是先生又是什么?难不成喊你奴才?”清竹冷冷一笑,“对,这个称谓再好不过了,你不过是替秦政办事的一条狗罢了,你们主仆两人狼狈为奸。”
“竹子,你……”
“闭嘴,听你喊我的名字就恶心,收起那套伪善的面具吧,怪不得你替梅妃治病,物以类聚人以群居,你们是同一类人,虚伪、卑鄙、无耻,外表看去良善和蔼,而内心却是蛇口蜂针。”只要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一直为自己投毒,心就像被千斤巨石反复碾过,粉碎如尘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单薄的身板拔高几分,神态自信,泰然自若,“先生以后请称呼我王妃、千妃抑或是娘娘,如果再敢直呼我的闺命,休怪王爷治你轻薄之罪。”
“竹子……”
“啪”一声脆响,宰父的左颊上登时显现五指红痕,由于事发突然,他一时无法反应,凤眸圆瞪,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如北风中干枯的树杆,凄凉落寞。
“宰父先生,我刚刚已经警告过你不要直呼我的名讳,你的记性不会如此之差吧!”清竹面容凌厉,眼里冷意愈浓,“适才那一巴掌不过是惩以小戒,翌日再犯我必然知会王爷,定一个轻薄王妃的罪名,那时你便身败名裂,臭名昭著了!”言毕,鼻翼轻轻哼息间,欲转身离去。
“竹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宰父不明缘故,依旧不死心的冲过去,扣住她的右臂。
清竹回身又是一记耳光,还好宰父早有准备,接住她的玉手,一丝也不肯松动。
“放手,登徒子,再不松开我要喊人了!”
“到底怎么一回子事,告诉我,忘了我是你最信赖的人吗?”
听到这一句,女人放弃了手中的挣扎,表情苦楚几近崩溃,眼瞳中全是受伤的痛,强压下的心火剧烈燃烧,升腾起翻天怒浪,“宰父淳,你是有多无耻,竟然还敢说信赖二字!既然话以至此,不若挑明,我问你从前为我每日放血是何原因,真的是为了治病吗?还是用我的药血给旁人治病?”
“你怎么知道的?”宰父一怔,猛地放手,两人相对无语,时间一秒秒过去。
“怎么?没话说了吧!枉费我对你的一腔信任,没想你竟然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平日里装作对我深情款款,痴心一片全是假的吧!那些不过是骗取我信任的砝码!身为神医之后,居然为病人施毒?你就不怕天下人笑你们雪谷的医人没有医德吗?薛婆婆说的没有错,雪谷子是见死不救的兽医,你是他的传人,更是下毒害人的败类!”
呆若木鸡,双眼茫然,宰父被骂了半晌才想起为自己辩解,“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莫非秦政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迫?那毒药不是你亲手交给我的吗?”
“是!”
“秦政究竟给你什么好处,是金钱还是地位再或是女人?让你泯灭了良心和人性!”
“不错,是有一个天大的诱惑,一个人天下无双的女人,”眉心高高隆起,宰父轻轻动了几次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一直说不出来,最后那低沉嘶哑,带着一丝暴戾的声线缓缓吐出一句话,“那个女人就是你!”
眉宇间英气逼人,清竹不可置信地望着神情苦痛的男子。
良久,沉默不说话,宰父的大手紧了一紧,她的心也随着紧了紧,眼角滚落成串的珠泪,浸透了衣襟。
“秦政答应过,只要我能治好梅妃的病,就让我带你离开政王府,两个人共同生活。”
杏眸微眯,她在腹诽这句话的可信度,“还想骗我,如果真的那样,你就不怕下药太狠,将来带走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这一切都怪我,我太自负了,总想只要离开这里,回雪女峰找师傅,他老人家一定能医好你身上的毒,可后来你逃出王府,流落郑国,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机,才导致现在的结果。”
清竹长出一口闷气,“不管你的话是真是假,总之对我造成的伤害始终无法挽回,左右我命不长久,不想带着怨恨走完一生,宰父,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希望你不要插手我的生活,让我们母子平平安安度过余生。”
因为被制成药人,清竹的身体彻底毁了。人都说天妒红颜,估计老天爷就是看吕清竹长相太好,所以才将这段痛苦的经历添加给她。
“竹子,我答应你,只要我活着,一定会治好你的病毒,保护你的孩子顺利降生。”
“别再叫我,呵呵,那就不必了,希望你不要被猪油蒙了心,歪曲事实,栽赃我孩子的出身便好。”
“竹子,胎儿之事我是相信你的,只是你的脉象紊乱,从目前的脉息上看的确只有不到三十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