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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只有一个痛字,还有便是漫无边际的哭泣。而今天、现在,亲眼所见上次几乎将她疼晕过去的罪魁祸首,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趾一寸寸向头顶蔓延,浑身上下全被冰冻起来。
“贱人,还好意思让我放你!竟然吃里扒外依附燕丹!”
“二殿下,冤枉啊!我从来没背叛过您,奴婢一直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事,没做过一件对不起您的事!”
“还敢狡辩!”男人攒起女人的一缕儿碎发,迫使她抬高脸颊正对自己的脸,“那你嫁给洛二又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疼痛,女人的秀眉轻轻蹙起,但她还是不忘为自己辩解,“二殿下,您也没说过奴婢不可以嫁人!”
男人被她的话揶揄得说不出一个字,他的确答应过有朝一日放过她,可那不过是顺口一说,骗她为自己效力的缓兵之计,没想到她却牢牢记在心底,奉为圭臬。
“小淫妇,那么心急想要嫁人,一定是想男人想疯了吧!”男人的眼睛一片血红阴郁之色,冷厉的看着女人,“好,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
言毕,便抬手撕扯女人的衣裳,“嗤啦”一声,红艳艳的喜服被撕扯成一片片红布,女人还是全力与他博斗,然而蚍蜉撼树谈何易,不消片刻,筋疲力尽,喘息不足,有气无力。
赤。裸的身躯窜入男人的视线,更加刺激他身下的欲。望。也不去管她啼哭哀求,男性的身体在灯光之下,闪动着强悍的光泽,长臂伸展,将女人抱在怀里,登时就吻住了她的檀口。
女人碎碎念的声音全部吞没在口中,只觉得浑身无力,身如纤草,无所倚仗。
他已经完全卸去了往日的公子优雅,露出禽兽的本质。完美洁白的娇躯,使人神魂颠倒,男人的双唇立刻如狂风暴雨般落了下去,一口咬住她小巧的的耳垂,手指缓缓滑过她雪白优雅的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去,紧紧的握住她雪白的乳丘,狠狠的揉捏着,最后又将头缓缓的向她柔美高耸的双丘埋去。
女人想哭想叫,却抵挡不住男人那份狂风暴雨般的索取。这是燕丹为她和洛二准备的新房,红烛红被,红得刺眼,一团喜气洋洋,此刻她无法和相爱的男子被翻红浪,却只能忍受另一个男人粗鲁无情的身体惩罚。她只能闭上眼睛,幻想此刻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男子是他的新郎,渐渐地身体也就顺从乖巧。
男人霎时间神智迷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下的昂扬急不可耐,猛地进入久违的甬道。十四岁的少女娇。嫩而又紧致,一下子消减了他半数的滔天怒浪。男女身躯如灵蛇般缠绵纠缠,吸气急喘,唇舌相交,奢靡的欲望在空气中盘旋萦绕。
烛影映着窗纸,两具身体的交缠,将一室的春光显露无疑,屋外的人望着皮影戏一般的现场直播,直呼殿下威武。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将体内翻滚的怒液喷射完毕,终于心平气和,吮吸女人白嫩的耳朵,语气中满是赌气,“小丫头,同我在一起还比上一个小小兵卫吗?”他能给她想要的荣华富贵,尊贵地位,可她却宁可嫁给一个不解风情的普通侍卫,他的自尊心受到强烈的挫败。
女人仍旧没有睁眼,好像弄脏的人偶,只是偶有珠泪沿着眼角滑落。
男人本来渐渐平息的怒海又一次激起波澜,双瞳喷出两团火焰,死死掐住她的喉咙吼叫道,“怎么?我比不过他吗?说话快给我说话!”
女人被逼无奈,只得瞠大美眸,奋力地试图掰开男人粗粝的手指却毫无结果,不多时一张俏脸已经憋得紫红,酥胸起伏想要多喘几口大气。
怎奈暴怒的男子犹如咆哮的狮子,血色眼瞳里没有一丝人性。
“我比不上他,呵呵,那好,反正我已经下令全国搜捕你的情郎,他迟早要死在我的手里,不如你就先到阴曹地府等他吧!”
本以为如此恐吓,女人势必害怕服软,可她却面无表情,呆若木鸡。
男人的心徒然凉了半截,缓缓松开大手,声音冷到冰水混合点。
“不怕死是吗?别忘了,你的父母还在我的府上,等你去了之后,我会立刻送他们上路,让你们一家团圆美满。”
女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用溢满水汽的大眼惊恐地望着身上的男子,“殿下,奴婢的双亲年岁已高,没有几年的寿命,您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放过他们?凭什么?”男人饶有兴致地佞笑,“我与你这个丫头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让那两个老东西在府里白吃白住,还要替你养老送终!”若不是初次见面就对她有三分好感,一个皇子为何会轻易出手搭救一个风尘之女。
见她苍白的小嘴,喏嗫着没有出声。瞧着她光滑的身躯,他继续引导,“或者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为你那么做!”
女人心中了然,“奴婢,奴婢愿意以身相许……”
“哼,你的身体早就是我的,不过,既然你愿意奉献,我也不能推却,明天随我回府,留在房中做个陪房丫头吧!”
陪房丫头是最下等的侍人,平时要照顾主子的起居,一旦主子有了性致,还要梳洗干净,供人玩乐。
………………………………
第六章 要人
两具交错的身体又绻缱了一夜,直到天明才唱罢终场。
男女二人在房内的一举一动都像剪影一般,清晰地映在窗纸上,火辣激情,让人血脉膨胀。
清竹住在相对的房间,对面的种种一览无遗。
秦政整晚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清竹则坐在窗边,从天黑到又一次天亮,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少得可怜。
第二日晨光初起,朝霞映红云朵,天地万物一片复苏的景象。
劳累了一晚的燕鑫心满意足地从房中慢悠悠转出,脸带惬意的笑容。
一旁久久守候的侍卫,望穿秋水地围了上来,边说话边向房中张望,巴结道,“二殿下昨夜真是雄风不倒,我瞧那个小美人被您折腾得够呛,到现在还没起身呢!”
燕鑫不悦地挡住众人窥探的视线,给了那个侍卫一个爆栗,不甚在意地道,“你们懂什么?女人就喜欢这样,你越折腾得欢她越爱你。”
“真的?”那侍卫似乎不信,揉了揉发红的额头,疑惑道,“我听那小娘们又哭又叫,还以为她难受呢!”
“呿!”另一个侍卫立刻嘲笑同僚,“你懂什么?那是她欢喜的紧。”
轰!余人都是一通大笑。
笑过之后,燕鑫四处打量,“北秦的政王爷呢?”
“回殿下,昨晚您入房之后,政王爷就同那个水灵得跟画里走下来的美人,一并进了对着的房间,可他们一晚死气沉沉,连点动静都没有。”
“说来也奇怪,那个美人不也是背叛政王爷的贱人吗?政王爷的惩罚与二殿下似乎不同,一点声音没有,不会玩死了吧!”
秦政听到那边的动静,平展的眉头深深皱起,原来他一夜都没睡,跟着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门吱呀一声开启,众人瞧见秦政阴森的一张俊脸,想来自己的话人家都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顿时慌张作鸟兽散。
还是那副不怒自威的神态,秦政款步行至燕鑫面前,唇瓣轻笑,“二殿下享受美人恩,真是风流潇洒!”
“谢政王爷夸奖,惩罚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是最好的办法,”嘴角轻叹一声,眼梢微挑,貌似惋惜诚挚,“不过,政王爷好像也太疼惜竹妹妹了,越是美人越要严加管教,越是不舍得她受罚她就越不听话,有功必赏有错必罚,赏罚分明日后才好整治后宫。”
他有意挑拨秦政与清竹之间的关系,就是想让清竹有苦头吃。
大手在身侧紧紧攥紧,秦政微微沉吟,面容沉静,看不出半点情绪,过了好一阵,才不自在道,“多谢二殿下指教,本王的家事就不劳烦您费心思了。”
对于秦政隔靴搔痒的回答,燕鑫不气不恼,满眼的自信光辉,昂首说道,“对付女人,我有一套,倘若政王爷需要,一定尽力转告。”
秦政冷然笑笑,“说到女人,本王还真是有事相求,不知二殿下能否割爱。”
燕鑫阴笑一声,暗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秦政,我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他究竟想要的是谁,该不会是我房里的那个丫头吧!
想到这些,两道浓眉登时竖立,不动声色地蹙高眉宇。
秦政当下了然,没想到燕鑫对那个叫小念的丫头是来真的,急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