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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明明记得有一次,王爷醉酒之后一直喊着小姐的名字,亲我搂我抱我摸我,还脱我的衣裙,那肯定不是假的,绝对是真的。”
“贱婢,还敢提那回,若不是你故意穿着竹儿的衣服在屋里卖弄招摇,本王也不会控制不住,差点铸成大错。”秦政咬牙怒视,“好在关键时刻被风扬敲门惊醒,于是我便一掌将你劈晕。”原来秦政还想继续利用莹儿,将她留为己用,但发现女人的狼子野心之后,男人就敬而远之。
莹儿至此才明白,为何自己与风扬本无交集,无所谓讨厌或欢喜,可她明明从那个男人的目光中读到轻蔑与嘲笑。
“看来将你许配给风扬是本王的错误,你这种心机女将来定是祸害,根本配不上王府侍卫统领,明天我就问问小全子,他屋里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应该没什么分别,你去与皖静做个伴儿吧!”秦政没回头,从腰间取下飞凤匕首,硬冷无情地丢在地上。“心比天高的下作女人,枉费竹儿那么疼你,为了你连命都不顾及,你却在背后引诱她的夫君,还有何脸面做人,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小姑娘被吓坏了,怎么也想不到一直以来两厢情愿的爱情竟是自己一个人编织的美梦,现在梦醒了,曲终了,人散了,自己连命都保不住了。
可她不论如何也不肯接受现实,拾起地上的短刀将手臂上明艳的红色痕迹剜了下去,妖娆的红色河流如长江一般奔流不息。
秦政出乎意料地眯缝着眼,这小丫头竟然心狠到如斯地步。对旁人动刀算不得真正的英雄,对自己下狠手的才是人物。
莹儿假装害怕地将嘴角眼睛往一侧挤,示意秦政去看窗外,不知什么时候清竹已经走到丁香园的门口。
“王爷,现在我要是冲出去告诉小姐,您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喜新厌旧始乱终弃,想要杀人灭口,您说小姐会相信谁呢?”笑的张狂,笑的得意,笑得胜券在握。
“你想怎么样?”秦政对她笑了,从来没有过的笑容,看来自己要重新审视面前曾经低三下四的女婢了。
“奴婢一个女子能有什么奢求?”莹儿见他态度缓和,水眸中全是嚣张得意,“不过是想嫁给心爱的男人,不求名分在家相夫教子罢了。”
“好,本王答应你!”秦政理了理衣襟的领口,“希望你不要后悔。”
“永不后悔!”既然爱了就绝不后退。
“下去吧,这件事本王最近定会安排,”他抬脚走到榻边,顷刻倒下,放平身体道,“下去吧,你家主子那里知道怎么说吧!”
“是,奴婢知道。”女子有些扬扬得意,从长裙上扯下一块儿布头将伤口包扎好。一块儿带着守宫砂的皮肉竟然能换来心爱男人的承诺,这买卖值了!
清竹还在院子门口徘徊,犹豫要不要进来,遣莹儿过来已经一盏茶的功夫了,她迟迟没有回音,想到这些难免不心急,于是自己过来瞧瞧。
这时莹儿喜滋滋从厢房出来,见到清竹后匆忙敛住笑意,装作平常的状态,“小姐,您的过敏症还没好利索,见不得风,怎么能随便出来?”
“让你带的话,王爷怎么说?”将丫鬟面容上的风吹草动尽收眼底,清竹没问其他,直奔主题。
“王爷最近国事繁忙,休息不佳,适才一直午睡,奴婢没时机说出来。”莹儿哄骗道。
觉得她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清竹并没多想,携着侍女往竹园赶回。
可是一路上瞧见莹儿红肿的脸颊,染血的衣衫,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到底怎么一回子事?还想瞒着我不成?”
“小姐所指何事?”
“难道你不心知肚明吗?这脸还有这血,还不承认?”
莹儿一见瞒不过,急中生智,流下两行鳄鱼的眼泪,“小姐既然都知道,奴婢早想告诉您,今天我将您的话一一转达,没想王爷竟说不舒服找宰父去,本王又不是郎中,治不好你的病症。奴婢气不过,夺下他腰上的匕首割破手腕以死相逼,王爷便狠狠甩了我几记耳刮子,将我轰了出来。”
这些话清竹虽没全信,但关于宰父的话十有八九应该是真的,因为秦政待人接物总是一种居高临下的高姿态,听到这里终于怒火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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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争吵
愤怒与不满写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莹儿,你先回去,我找王爷单独有话要说。”语毕,清竹旋身折了回去。
清竹走后,莹儿呆滞地挪动脚步,孩童般天真的容颜显现一丝苦涩:小姐,别怪我挑拨离间,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只盼成为王爷的女人,咱们像姐妹一样永远生活在王府里。
突然,“砰”的一声,一个人影从一株古木上飞身下来,东张西望,唯恐旁人发现。
“是你?”莹儿先是惊了一跳,分辨出来人面貌后长出一口气,“阿福,你来做什么?”
阿福在确定四周无人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开口,“莹儿,大难临头,跟我走吧!”
“为何?”小丫头目光清冷,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我的好日子还在后头,你却说是大难临头,诚心找我的晦气。”
“别傻了,莹儿,秦政绝对不会纳你为妾的。”阿福苦口婆心。
“你怎么知道的?”自认为她的事情天衣无缝,没人知道,可还是走漏了风声。
“秦政最讨厌威胁他的人,祸事将近,还是跟我一同离开王府,我会真心实意待你,哪怕只做一对儿贩夫贩妇,也终身不渝,不离不弃。”
莹儿听他这样说,心里难受,他们从小在吕府一起长大,即便没有男女爱情也有兄妹亲情,他对自己的心思她怎能不了解,可是心一旦装下一个人便容不下旁人的一点一滴,“阿福,我知道你对好,莹儿不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恶人。自从在竹园与王爷单独相处一月,我便如飞蛾扑火般再也回不去了。”
“王爷那时对你关怀备至不过是缘于小姐,他想利用你,为了让你死心塌地竟然用那种下流手段,他把你当成吕清竹的替身,当成玩物……”
“别说了,原来你全知道,”莹儿捂着两耳发狂一般晃着脑袋,说什么也不肯相信事实,“阿福,平时算我小瞧你了,原来你是神通广大的人物,我不管你是谁的细作,只盼你休要伤害小姐,否则莹儿死都不放过你。”
“莹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还有,念在我们相识十年的份上,奉劝你一句,以后不要再像今天这样接近我,小心暴露功夫,引火上身。”
转身回首,神采飞扬地往竹园走去,即便这是一条不归路,也要勇往直前、挺起胸膛,因为她已经没有退路。
同一时刻,清竹气哄哄、大步流星地闯入秦政的厢房。
此时,秦政正在雕花楠木八仙桌旁饮茶,风扬将近期的调查小声汇报。
女人一脚踢开门扉,可怜的木门因为大力剧烈晃动,撞见墙垛疼得依依呀呀怪叫。
风扬被王妃的魄力唬了一抖,然秦政却好似没看见她一般目不斜视。
“王爷,属下先告退了。”风扬察觉气氛诡异,颇为识趣想要逃离现场。
“嗯!”秦政鼻中一哼,“那件事明天再说吧!”
“是,王爷千妃娘娘,属下告辞!”风扬恨不得使出凌波微步,离开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就在风扬前脚已然踏出门槛的那一刻,身后却有女人娇嫩的呼唤声,“风侍卫留步。”
保持着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姿态,风扬只是拧身过去,强挤出一丝笑意,“娘娘有事?”
“那天晚上,王爷命你去追踪的洛氏兄弟可有线索?”清竹怕洛大、洛二死在北秦挑起两国战火,关怀问道。
“啊,原来此事,”风扬惊出一身冷汗,“娘娘放心,凭他们的武功根本不是属下的对手,我早就……”
“早就被他们逃脱了,你还敢托大?”秦政拔高的声线明显带着不悦,“来人,将风扬押入刑讯房面壁三天。”
风扬被弄得糊里糊涂,适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连个招呼都不打,大悲大喜只在瞬息之间。
可人家毕竟是主子,他有再多冤屈也只能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最后,随着一队侍卫一并下去,前往王府最阴暗的关押地——刑房。
“找本王什么事?”秦政闲适地品茶,眼皮都没抬,余光瞥见痴痴望着风扬远去身影的女子,心里一片盘算,既然你敢冒充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