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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来。
有热闹瞧,清竹岂能错过,八卦本性马上显露,削尖了小脑袋往人堆里扎。话说她可是原来警队里的八婆之首。
公子政讥笑一声,眼中有异样光辉莫名一闪,顺手扯下腰间美玉系住的金丝彩线,几步上前,单手托给方掌柜。
方掌柜左手将那碧玉慢慢拿起,在手中反复抚摸,道:“好玉,好玉这玉滋润、透明,有油脂感,捏在手中有温润的感觉,是上等的羊脂玉。”
而后又将它对准太阳,透过阳光仔细观察,突然他面色微沉,“老夫斗胆问一句,公子这玉是如何而来的”
“故人相赠。”冷冰冰的几个字,毫无情感。
“噢那您的这位故人可是金枝玉叶”方掌柜打破沙锅问到底。
公子政眸底闪过暗沉,低头无语、不置可否。
“倘若不是,”嘴角一翘,方掌柜打开了话匣子,“不知公子可否割爱实不相瞒,老夫今年四十有余,少年时从事典当这行,时至今日已经将近三十年,入行到现在,鉴别的美玉不在少数,却唯独没有见过这样的好玉,质地透彻滑&润不说,雕刻更是独具匠心,从这刀工上看应该是皇家饰品,这款式更是天之骄女的最爱,所以刚才认为是哪国的公主郡主的馈赠如若不是,那我宝通行就出五百两,不知公子可否愿意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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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燕秦之战
更新时间:20121014
“五百两”一个人高声叫道,“一块劳什子的破玉能值这么多银子,方掌柜莫不是走眼了吧”
“不错,不错”
“可不,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老掌柜这回准是看疵了”
“太贵了,我看不值”
唧唧咋咋的吵闹声登时开启,整个三楼像是炸开了锅。
清竹踮起脚尖,抬眼望去,说实话,碧绿色的玉佩颜色纯正、质地通透,确实看着名贵一些,可怎么也值不上五百两吧。
方掌柜咯咯一笑,“值得,值得,我若没看错,这块上好的美玉应该出自北秦皇族,是宫廷女眷佩戴的贴身之物”
“北秦”大堂拐角处,一张距离中心较远的客桌上,一个矮胖男子突然大喊,惊得众人一并回头,怔怔地盯着他看,倒是把他瞧得不好意思了。
这张方桌上坐在一男一女两人,三十几岁的年纪,看穿衣戴帽应该是一对夫妻,二人虽是绫罗加身,可并不善于搭配装扮,鸟枪换炮,一看就是刚挣到几个小钱的土豹子,所以进门时,账房给小二使了个眼色,小宝会意,将他们安排在角落里。
刚才来的时候腹中饥饿难耐,光顾着胡吃海塞,也没理会这边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茶饭已足,也跟着竖起耳朵听热闹,适才听人提到北秦,男子便惊叫出声。
原来这对夫妇并非南齐人氏,而是北秦子民,男的叫胡三,是个宰杀牲畜的屠夫,人人叫他“一把刀”;女的人称胡刘氏,小名二丫,平日里帮助丈夫以卖肉为生,号称菜市场第一“母老虎”。正赶上今年猪肉涨价,赚了不少银子,也学着别人的样子出门旅游,听说南齐的都城影城经济比较发达,繁荣兴盛,这两口子就在这儿小住了几日。
刚刚胡三那一嗓子,吓了众人一跳,惹得食客们纷纷白眼,胡刘氏顿觉颜面全无,用胳膊肘拐了丈夫几下,捎带飞来几记眼刀。
可笑他二人分明是没有文化的粗人,倒偏偏学起文人的儒雅来了。
方掌柜眼里略带嫌弃,笑笑道,“不错,就是北秦,而且是北秦皇族官家小姐的饰物那玉佩上分明刻着一个香字,就能证明这点。”
圆形玉佩的边缘的确有一个手刻的香字,只是字十分浅小,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清竹的脑袋轰的一声如遭雷劈,她明明记得自己送给方泽的那块古玉上也有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香”字,可她的玉佩是浅红色的呀,这块却是淡绿色的,这真的仅仅只是巧合吗
“老掌柜这话不能说得太绝对,要讲到北秦皇族,我家相公可是略知三四。”胡刘氏满脸放光,自豪地道。
“二丫,啊,不是,夫人,应该是略知一二吧”
“那指的是学问薄、懂得少的书生,相公你这样才高八十斗、学富五牛车的才子,知道的自然比旁人多得多,我没说略知五六就够谦虚的了。”
三层大厅内立时哄堂大笑。
胡屠夫见食客们看着自己哈哈大笑,全然不觉得是在笑话他,还以为人家欢喜他二人,面上更是喜不自胜,眉飞色舞地道,“可不是,夫人此话在理,我可是见多识广的人,咱这一双招子可不是白长的,看东西那叫一个清楚。”
食客们也来了兴致,扯着两耳倾听。
某杀猪匠翻了翻眼皮,喝了两口酒,又顿了顿嗓子,缓缓道,“提起北秦的事,我胡三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明白详细,说咱略知七八也不为过。”
众人一个趔趄,险些被他惊人的自满情绪雷的晕到。
“据我所知北秦境内好像并没有一个名字里带香字的皇女,不过,倒是吏部尚书冯大人之女冯凝香芳名中有个香字,没准这玉佩原来是她的。”
冯凝香在整个火凤大陆小有名气,这不但是源于她有个甚得圣眷的老爹,更因为她是北秦的第一美女。
“不见得,我听说在我们南齐国内就有北秦的一位公主,就是和皇子秦政一起长大的那个,两年前就夭折了,她的名字里好像就有个香字据说她为人谦和,很是低调,就是不太得亲身父亲北秦国君的喜爱。”
“她叫秦丁香,封号香雪公主,是北秦的长公主。”
酒楼三层的食客们纷纷议论起来。
“说起北秦首当其冲要讲到我们的皇帝秦颐人,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幼年时被迫到你们南齐当了质子,历尽千辛万苦、卧薪尝胆,返回秦国后更是励精图治,对国家进行大力改革,现在我们北秦的百姓比以前富庶多了,人们的日子也过得好过从前。”
那胡屠户平时说话口条都不利索,今天竟夸夸其谈、出口成章,所有听客无不刮目相看。自家男人在人前出了风头,胡刘氏也跟着沾光,不觉也春风满面,得意起来。其实并不是某杀猪匠这一刻“老李”、“老杜”、“老白”灵魂附体,他只是一个人在战斗,他只是一个人今天这些话全是闲来无事时,在街边茶寮里听说书的讲的,听得遍数多了,自然就倒背如流。
要说质子一事,已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了。那时北秦与大燕两国交恶,一度金戈铁马、兵戎相见,当时北秦的实力较弱,大燕的国力较强,一战五年,北秦接连败退、边关告急,将士丢城弃地,百姓名不聊生、饿殍满地。战场上更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血色连天,成堆的尸骨中有无辜的百姓,还有战死的士兵。这场恶仗让北秦皇帝心力憔悴、焦头烂额。
那年将近十月,燕国大军铁蹄已逼近北秦首都汗歌,十万铁蹄将秦国都城团团围住,情形岌岌可危。国土即将沦丧,官民全都团结一心、合力迎战。几个月后,被围困的秦军吃光了所有的粮食,但是,由于将士们在大臣陈华的率领下,同仇敌忾、坚守不懈,汗歌也一直久攻不下。
这时,燕国的将士也已疲惫不堪、口粮中断,战事僵持不下、呈拉锯状,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果燕、秦再拼个你死我活,到时野心勃勃的郑国势必趁虚而入,双方五年对垒,只能落个两败俱伤。
两国皆意识到这点,所以行动也倍加小心。
正在这时,南齐新国君齐忻的出现让一切问题迎刃而解。彼时齐泯王齐忻刚刚即位,别看他年纪轻轻,可不是个简单人物。他明白如果燕、秦一方战败,另一方则元气大伤,郑国必会打着“仁义之师”的旗号,出兵帮助战败方收复失地,实则是为本国争夺地盘,那时最得利的恐怕就是郑国。
齐泯王登基不久,根基不稳,若贸然出兵瓜分土地、卷入战争,成功还算罢了,失败只怕国内势力就会倒戈相向,他的帝王宝座也将风雨飘摇。
四国鼎力均衡的形式一旦被破坏,如若得利的不是己方,那情形就不容乐观。况且唇亡齿寒,齐、秦两国是友邦邻国,战火烧到了边境线,到时得胜方势必会以秦国为跳板,入侵齐国也许就成为他们的下一步棋。
齐泯王是个明白人,时势造就英雄,特殊的时期必定有特定的豪杰诞生,他就是那个力挽狂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