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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闻,到现在你还相信这个谎话连天的女人,她的初夜早就在大婚之时献给我了!”陈天麟说到这些喜不自胜,“她在床榻之上绝对是个妖精!”
“没有,没有,你胡说!”女人竭尽全力的呼喊。
“只要雪儿说没有,我就相信,不过想要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必须有个鉴证。”郑闻直起身子不再看她。
“鉴证?如何鉴证?难不成要当场试验?”陈天麟被弄得糊涂了,“怎么鉴证?谁来鉴证?”
“不如,天麟哥你来鉴证吧,毕竟雪儿是你的正妻!”郑闻适时提议道。
“不要!”
“不要!”两夫妻头一次达成共识。
“我若再和这样歹毒如蛇蝎的女人睡在一起,真怕被她尾巴上的毒针活活扎死。”
“雪儿也不要和不喜欢的男人睡在一起,我的身体只想献给……”
两个人相互厌恶,甚至把原本一场你情我愿的欢爱说成你死我活的战场。
“闻哥哥,不如你亲自……雪儿……”尹沐雪想即便自己不是完璧,但如果能与郑闻有肌肤之亲,以她的榻上风姿定能虏获男人的春心。到时,她只要非君不嫁,他那样石头的性子,没准就能对自己既往不咎。
空气中一阵冷凝,冻死人一样静寂,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答复。
“既然这样,”郑闻没看任何人,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挑高一边眉毛道,“那就用刑吧!”
用刑?用什么刑?
众人还没将自己的疑问说出,只见从里屋出来四个面目可憎,全身恶臭,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听说用刑笑得一脸猥。
几个人不由分说便将地上的女人拉扯起来,不顾她的挣扎拉入绣花屏风之后。
“闻哥哥,救我!”这是女人被拉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郑闻却无动于衷,看着性命如同蚊蚁一样的人,冷硬地回道,“雪儿想好了,自己肯说了,就喊一声。”言罢,转过身去。
尹沐雪被拉到屏风后面,那里有一张宽大的木桌,娇小的娇躯被直接丢在上面,一声闷响,因为疼痛皱起眉头,接着几个男人就欺上身来。
“你们要作什么,不是说要用刑吗,为什么脱衣服?”女人大惊失色。
“哈哈,美人,脱衣服自然是为了用刑方便,别心急咱们现在就用刑——人刑!”一个声音冷得像冰,调侃着说道。
“老大说的对,就是人刑,这一招是专门对付你们这样不守妇道的淫。娃荡妇的,不过这和你侍奉男人不同,我们兄弟四个轮着上,花样层出不穷呢!小骚货,瞧你那个心急的样儿,放心,几位哥哥会好好疼你的!”另一个男人已经忍不住了,脱完自己的外衣外裤,便来撕扯女人的衣裳。
“啊!不要,不要!”屏风后面的女人被吓得急杵捣心,“我是丞相府里的少夫人,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
“哼,别说是少夫人,就算是夫人,进了刑讯房也是一个样,昨儿陈丞相已经吩咐过了,这里所有事务皆有郑将军代理,还言明不管是谁,只要犯罪就当严惩。”
昨天晚间,陈罡知道自己妻儿的作为,气得暴跳如雷,最后已然声称不会管他们二人的死活,随郑闻处置。
哈哈哈!淫邪的笑声再度响起,让所有听到的人都寒毛卓竖。
………………………………
第十三章 心死
尹沐雪用一只颤抖的手指来回指着面前四个丑陋的男人,抖动的身躯如同狂风中的垂柳,“你们敢?我是未来皇上最喜爱的女人,是他的妃子,是皇后……”此刻衣衫破碎的女人,完全不再有往时善良热心的假象,将内心最真实的野心虚伪全部吼叫出来,歇斯底里的发起疯。
“行,这里你就是皇后,让我们哥几个皇上轮番伺候你!”
“救命,救命,闻哥哥救救雪儿吧!你忘了我们从前在柳树下,许下的诺言吗?你说过一心一意爱我一人,难道不记得了吗?”
郑闻本欲迈出的脚步,抬起又放下,心中百感交集,就像开了个调料铺,酸的、甜的、苦的、咸的、辣的一股脑儿涌向心头,他脑中全是那个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小女孩,和她甜腻的厉声,“住手,你们若是再殴打他,我就把姨夫找来。”
好看的剑眉高高皱起,对一旁的侍卫小心吩咐什么。
“住手!你们四个出来吧!”那侍卫冷喝一声,大步走了出去,不多时又回转,手中多了一只白色的瓷碗。
心愿没有达成,自然灰心丧气,怏怏不乐,四兄弟赤裸着上身从屏风后面现身,不敢怨声载道,只能把气咽到肚子里。
女人的哭叫声终于停止,只有小声抽涕和呜咽,还好在最终时刻,郑闻还是饶了她。看来他心中还有自己一席之地。
冰冰小心地将长裙几乎被扯成一条条的尹沐雪从里面扶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全是适才与四个男人搏斗时留下的红色痕迹,此刻面若死灰。
“少夫人一定口渴了,喝点水润润喉咙吧!”侍卫将早就准备好的白碗递到尹沐雪面前。
“我,我不想喝水。”心有余悸,劫后余生,现在哪里有心情润喉,哆嗦的小手不断向外推着。
“这是将军赏赐的,也是将军的命令,少夫人还是自己享用吧,免得属下动手!”不顾女人的婉拒,将碗口对着她的檀口,直接灌了下去。
“咳咳咳!”本就不情愿,再加上侍卫用力过猛,呛的她面红耳赤,脖子都粗了一圈。
“这是什么?”甜腻腻的露水穿喉入肠,剧烈的颤动后,纤细的手指捂着泛白的双唇,竟然从嘴里呕出一块木屑,而且看起来十分眼熟。
“雪儿,难道你不知道吗?”郑闻冷眼斜睨着心慌意乱的女人,“用不着这般大惊小怪,不过就是你自制的蜂蜜露再加上一块木龙杯的碎屑。”
方才还感恩戴德的尹沐雪,谁知惊魂未定又再起风波,眼中全是恐惧和吃惊。
“不用怕,只是从我的木龙杯上取下的一小块,那杯子置放的时间久了,应该不会有太多的蛊虫,想来你也遭不了什么大罪。”他忽有阴笑道,“与你从前对我的手段简直谬以千里。雪儿,以后的日子还是慢慢的熬吧,就如同我从前度日如年一般,直到自己死去。”
女人姣好的面容,瞬间冰冻,因为毛骨悚然,她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对面的男人,似乎不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口中说出。
隐忍心如刀割的痛楚,心灰意懒地冷声道,“陈夫人、陈天麟,你们两人从前曾多次暗中加害我,本该严惩不贷,但念及陈大人多年来对我的照佛,我郑闻从今日起不再计较,既往不咎,忘你们好自为之。”
郑闻说完,抬脚要走,却听一个女人跪地之声,冰冰拉着他的裤脚,乞求道,“郑将军,赐解药给我家小姐吧,您大人大量,都能放过他人,为何不能饶过从前的青梅竹马。”
“她从前对我下的毒手,本来可以不再追究,但她多次挑拨我与清竹之间的感情,甚至害她伤上加伤,就绝不能姑息。”男人本来冰冷的神情显出一丝冷厉,怒视冰冰,“雪儿有今日,你也逃不了干系,看在你怀上陈家骨肉的关系,我才没有责罚你,若不是你与天麟珠胎暗结,她也不至于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这才一错再错。冰冰,你也不用惺惺作态了。”
一句话说完,冰冰面色突然暗了下去,她是个聪明的丫头,自己出身卑微,想着未来能过上好日子,便在陈大少爷有意勾引之后,半推半就地依了他的心思。本来小姐的陪房丫头上了公子的床,算不上大事,可偏偏尹沐雪就是那种,只想丈夫娶她一人的女子,这都是郑闻给惯坏的。因为陈天麟有求于她在先,便应了她的要求,一旦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便不像从前那样千依百顺,如此更让尹沐雪气愤,愤愤不平的女人终于被怒火点燃,最终步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郑闻走出刑讯房时已经将近傍晚,他的心情说不出的低落,终于了却了一段纠缠不清的姻缘,可以全心全意、毫无顾忌地爱另一个女人,但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不能自已的难受。
“郑将军,清竹姑娘醒了。”侍卫小跑过来,眉开眼笑的赶来报喜。
在听清来人的禀报后,男人本来郁结的心思突然开朗,双眸闪过一线亮光,喜不自胜地狂奔而去。
偏宅的内室,清竹昏沉沉睡了二十四个时辰,睁开杏眸,半晌才恢复意识,费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