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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她只能被休弃,背负骂名而活?她真的好冤!真的好冤!
因为,她的夫君是一个道士!!!
她日渐消瘦,精神也濒临崩溃。
这已经是被关进柴房的第三天,为了让她还活着,他们每天只给她吃一个馒头,喝一碗水。还绑住双手双脚,难以动弹。现在,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也没有反抗的心。
饥饿,黑暗,焦灼,委屈,寒冷……在这间小黑屋里面,每一个情绪都被放大,她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而柴房门却在这一天晚上打开了,扔进来一个男子。衣衫褴褛,长发遮脸,醉醺醺的身上一股子难闻的味道。这是乞丐啊,为什么要把她和乞丐关在一起?
“唔唔!我要……见……婆婆!放我出去!唔唔!”白练被拧成一股绳,它的作用就是堵住马孟氏的嘴。血和泪混杂在白练上,也将所有冤枉的话锁在她肚子里。她已经明白了,婆婆不会再听她解释,她要的就是她不能胡说,要的就是她倍受折磨。她恨她!不知缘由,不问前因后果,只是一心想要她生不如死!
那个乞丐在柴房地面打滚,似乎很难受,不仅抓扯着衣襟,还一声声**。马孟氏努力缩到墙角,远离这个不正常的人。但是门外面有动静,是婆婆来放了她吗?她用出最后一丝力气,挣脱那条勒住嘴角的绳子,绷紧身体,想要在细碎的**中听见有那些脚步声和交谈声。
那些动静忽然停了下来,她看到月光透过窗户上映出来一个女子的影子。那女子用手帕捂住嘴角,一声冷笑穿过薄薄的窗纱刺向马孟氏。
“少夫人,你可喜欢夫人送你的礼物?你可要好好享受啊!哈哈!”
马孟氏一阵惊慌:“你是谁?什么礼物?你要做什么?”
那女子又是一个笑:“我是谁对于现在的你,已经不重要了。而那个礼物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啊!看,我知道你独守空房三年,为了你好,可是送了一个男人给你了呢!你说我做了什么?”
马孟氏猛地看向那个乞丐男子,他正在打滚,越来越难以忍受,全身都在发抖流汗,手臂上也青筋暴露,按在地上,不知道想要抓住什么。
“你……你!我与你有何怨何仇,为何要如此至我于死地?”
那女子沉默了一会:“少夫人,我与你的事,你也不必再知道了,因为你不需要了。夫人才与你有天大的仇怨呢!我可是听说因为你的貌美,老爷觊觎了好久,好像有三年了呢。夫人一发现,就在老爷出门谈生意将你一举擒获,等一会捉奸在床,就算老爷回来,也要浸猪笼了!呵呵!我也没想到,老爷这么龌龊,夫人这么狠毒,他们俩真是天生绝配,怪不得生出来的少爷也不正常,放着你这样的美娇娘不要,却去道观清修。真是傻子!傻子!哈哈哈哈!”
马孟氏所有的勇气都被这一个事实打击的四分五裂。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不是被人冤枉,是被公公觊觎,婆婆忌妒,她不犯七出之条,婆婆不能赶她出门。就算赶出门还有可能被公公接回,不能从根上断绝公公的龌龊心思。所以婆婆就设下这等毒计想要把她杀死,这样什么都不会出错,公公还是与婆婆相敬如宾,夫君本就不喜欢她,也不会在意。而她,那时,早就沉在了小小的塘底,尸体已经发冷,没有呼吸,不能再动了,永远说不出她的冤屈了。
她的命运就这样被一个深宅妇人决定,难以逃脱。
因为,她的夫君是一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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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道观:道士的丑夫人
那女子依旧捂着嘴角,轻轻甩着罗帕:“少夫人,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明天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呢!哈哈哈哈!”狂笑声远去,马孟氏的魂也跟着飘走了。
她一切都明白了,婆婆开始绑住她是为了让她不使出武艺挣脱,这几天不给她吃饭又是想要她没有力气使出武艺。将这个乞丐喂了不正常的药物,然后将他们关在一起,不发生什么都会发生点什么。一环扣一环,步步惊心。好狠毒的心,好阴险的人!
一切都改不了了,她现在身处这里,三天前她的呼救,已经无人再理会。现在,不论她喊什么,马府的下人都会以为她疯了,绝对不会来救她!婆婆,不!马蒋氏也不会让他们知道!
缓缓压下胸中愤懑,她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
一旁还在挣扎不已的男子痛苦的嘶吼,马孟氏的心却被那声嘶吼吓得不敢再跳。慢慢腾挪,像虫子一样蠕动远离那个男人,纵使汗如雨下,没有一丝力气,她也要努力。杯水车薪,也要试一试。
靠到柴房最阴暗的那个墙角,她透过那个无意发现的破洞往外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这是一个机会!
她又开始磨蹭绑在手腕上的麻绳,流出血也要把它解开!
一颗心蹦的像快马奔腾,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充。她忽然觉得很热,憋闷的空间让她呼吸不畅,一声声急促的喘息,让她本来就不怎么湿润的嗓子迅速干涸。
她好渴!想喝水!
没有水!
她好热!想喝冷水!
神志一瞬间就模糊不清了,朦胧的月光,黑暗的角落,她舔了唇角一次又一次,还是缓解不了身体内的燥热,由内而外的干渴,她好难受!
身上像是着了火,她每一寸肌肤都被燃烧,难以抑制的开始翻滚,希望冰凉的地面能缓解那种感觉。
忽略所有让她敏感的东西,脑子发热,开始思索。不禁心中一寒,婆婆竟如此绝情,不仅给这个乞丐动了手脚,还在她每天一个的馒头里下了药。所以现在她跟那个乞丐一样,药物控制着,被强迫着……
马孟氏心里呕的慌,三年来她所有孝心都奉献给这个老女人,有病侍疾,无事殷勤。把她当做亲娘一样,没想到这个老女人把她当做牲口使唤!
衣衫不整,全身被汗湿透的乞丐终于忍不住往马孟氏靠近,全身颤抖着,也不发一言,只是一直蜷缩着身体,似乎他也觉得这样很羞耻,也许从未做过如此过分,且这对于女子实在太过侮辱的动作。
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墨色漆黑的长发跌落肩头和胸前,胸膛上被扯开的衣襟飘落,露出胸肌和腹肌。马孟氏此时抵不住药力,眼睛居然不能转动躲避,一直盯着那副男性身躯,目不转睛。喉咙里干干痒痒,她咽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丰富的口水,咕咚一声,在阴暗逼仄的角落尤为明显。
那个乞丐伸出颤动的右手,使出所有力气,猛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滑落,雪白修长的大腿暴露在暧昧火热的空气中,马孟氏好不容易有些稳定的呼吸一瞬间就乱了起来,喘息如牛,心跳擂鼓。这人,怎么不像是乞丐?乞丐能这么干净?皮肤还这么细腻光滑?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现在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你要……干什么?”惊慌无力的女子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越来越娇媚,平时犹如银铃,现在就像猫儿叫,喵喵的,挠人心痒。
那人并不回应,伸手靠近了马孟氏的衣襟,他的呼吸沉重而绵长,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马孟氏看着那双骨节分明而且肤色如玉,同时却沾满污垢的手指靠近自己,她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只是一声声呼叫着让他别靠近自己,一次次努力拍打他的手臂,打到的确实坚硬的肌肉,完全没能给那个人留下痕迹,也没有打断他解开她腰带的动作。她再次蓄力用头撞向这人,倾尽全力也要保护自己最后一块阵地!
“马蒋氏,你欺人太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马孟氏在痛楚**中呼唤着仇人的名字,月色更加暗淡,狂风乱起,乌云密布,遮住了明亮的月光。
她动不了了,肺里面全都是血腥味,嗓子干哑说不出一句话。全身像是要散架一样疼痛,腿也疼得再也站不起来了。
马孟氏躺倒在地上,也不管正值仲秋时节,露水全都打在地面上。她一躺下全身冰凉,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疲惫。拢好没有腰带系着的宽松衣襟,抱胸又坐起身来,往后面看去。
那里趴着一个披着黑衣的男子,长发散在有些破烂,露出部分肌肤的背部。月色如水,朦朦胧胧,她一点也看不清身后这个男人的样貌,甚至于五官都像是被黑雾笼罩,连眼白都看不清。
她忽然很好奇,跟她度过这样一个惊心动魄夜晚的男子到底是长的什么样?是美是丑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