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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那不是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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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救出萱瑶
再鄙陋的衣服也掩盖不了萱瑶的美貌,众人将目光转向她时,她便知自己无处可躲。
衙役谄笑的语调令人头皮发麻,最先起身的两个衙役已经向她走来,皮鞭握在手里,还未扬起就觉浑身疼的厉害。
“等着爷叫你,快起快起,爷倒要看看是什么姿色。”
萱瑶低垂着脑袋不得不站起,她紧盯着脚下,镣铐紧锁,负重不堪,想要逃跑也是无力。
“抬起头来,烟花巷里看遍了达官贵人,是瞧不起我们一众兄弟了?”那衙役抬手,“啪!”就是一鞭子。
长鞭擦过耳际,在后方炸开声响,萱瑶一惊,缩了缩身子。
衙役大喜,瞧着他人被欺凌不敢反驳抬手又是一鞭子。
“哎,”衙役走过来,在她身边绕了个圈,“这都在牢里多少天了,身上还这么香。”
“哟,还真是。”听他这么一说,其他衙役都凑了过来。
不大的身子立时被人包围,顾清歌见了直皱眉,再看顾清榆,已是攥紧了手腕,恨不能立刻上前把那几个衙役给撕了。
“再等等。”
“放开我!”正此时,萱瑶那边起了争执。
镣铐被抓住,萱瑶不过是刚迈出脚去就叫人拉了回来,空寂将衙役的笑声放大,阴森诡异,像是黑夜里蛰伏的魔鬼,一点一点吞噬着人的心灵
顾清歌看准了时机,悄然点燃一支香,香味顺着风势就飘了过去。
“都别动!”衙役的松懈让囚犯们蠢蠢欲动,底下已经混杂不堪,衙役甩手扬出一鞭,不知砸在了谁的身上。
只听的一声吃痛,衙役讽道:“爷眼皮子底下都敢跑,真是活腻歪了!”
蓦地静寂,没人敢出声,瞪大了的双眼瞳孔紧缩,皆是一副惶恐。
抱头不语,连抬眼互视都不敢,衙役见了笑的好不猖狂。
然而,这笑忽然停了。
顾清歌摆手,顾清榆亦步亦趋跟上,这人已全都倒下。
昏沉的脑袋,四肢无力,萱瑶捂着头艰难的睁开眼睛,只是刚醒神,她立刻受惊般的蜷缩起身子。
“萱瑶,别怕。”耳畔却是异常温柔的声音。
她抬起头,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在左右晃荡,蓦地闭上双眼再次睁开,她有些激动:“清榆?”
为两人安置好住处,顾清歌连夜就回了晋王府,只是在清早的时候才出现,问莲秋说:“昨夜,王爷可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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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认识刺客?
莲秋摇摇头,脸色不甚好看,犹疑着问顾清歌:“王爷昨日也未回,王妃可是与王爷闹了别扭么?”
顾清歌愣住,而后摆手微微笑了笑。
彻夜未归,她是救萱瑶,但连肃是为了什么?
往日不与她交待也未觉什么,只是自德门一事后,两人关系大为改变,虽说还未尽夫妻之实,但与寻常夫妻已无区别,两人同塌相睡,也算彼此都认了这门亲事,如今连肃一夜不知所踪,却连个留话都没有,怎能让她心安?
莫不是出了事,连硕与邬芷凝暗地动了手?暗自思索,顾清歌慌了神,似是想到什么,她快步走出涧云阁。
刚出院门,一头扎进来人胸前,她忙退步连声称歉。
被撞的那人轻笑,抬手拦住她低下的头:“怎么一日未见就急着投怀送抱了?”
顾清歌愣神,目光上扬,落于来人身上:“王爷。”
“呆子,”连肃抬手触她额间,笑着拿开走向院内,“急匆匆的去做什么,早膳吃了么?”
“吃,没吃。”顾清歌抬脚跟上,话都说不清楚。
连肃见了更是好笑,大手一挥:“正好,我也还未用,一起吧。”
顾清歌坐于他一侧,拿捏不准他的意思,有些呆愣的望着他,连肃嘴角含笑,塞了口粥:“不吃么,看着我作甚?”
顾清歌仿若回神一般惊住,学着连肃的样子欲喝口粥,只是
“清歌,你是吃粥还是喝粥?”
“什么?”顾清歌疑问,举起的手顿住。
“那里。”连肃指了指她的手。
跟被针扎了似的,顾清歌甩手就扔了手上的东西,她拿个筷子喝粥?
“一早就晃神,怎么了?”连肃停下吃饭的东西,微蹙着眉。
“没,没什么。”双手不住摆着,顾清歌讪笑的看着他。
今日怎么像中了邪似的?
“没事就好,今日晁阳君主会来高胥,你和离儿别去街市,那人生性轻浮,最好女色,若是遇上,必定要生事端。”
若只是他国君主来访,连肃大可不必小心提醒,这晁阳的君主她也算是刚了解过,抢占皇位与他爹爹无异,既是狡诈之人自是要好生避开,只不知这人既已踏至他国领土,又站在他国最为繁盛的街市还能生出什么是非来?
不出门也罢,流放的囚犯少了一人,衙役醒来后必定上报,到时彻查,她还是安分些的好,免得被有心人盯上。
去过倾烟阁虽无外人知道,但顾清榆却是里面的常客,与萱瑶的交情更是不错,到时查到哥哥头上,也无怪乎会将他这妹妹一同牵扯进去,毕竟还有人等着她难堪,怎么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这么一想,她倒是坐定了晋王府。
只是饭后刚与莲秋说上几句闲话,顾清歌想起一事,蓦地她起身去了后院。
晁阳君主前往高胥是件大事,那晏临肯定会提前知道,若他知道,就等同于五儿和小七也会知道。
这么想着,顾清歌心下不安,晁阳君主来此随行定不会像皇宫那般戒备,晏临若有心定会在半路设下埋伏,他若得逞,那晁阳君主在高胥领土丧命定会招来两国纷争,而他败了,那小七复国无望,也未见得是好事。
快步走至后院,顾清歌抓着一人便道:“小七在哪?”
那人吓了一跳,忙摆手:“一早就未见着,估摸着让五儿带去逛市集了。”
清早未见着五儿只当是去看小七了,而今知道晁阳君主今日会来,五儿哪里还能只是去看看小七,顾清歌叹了口气,又快步走出后院。
街市一如往日,叫卖声不绝于耳,两旁小贩规矩的做着生意。
见此,顾清歌不安的心稍稍平静,既是如此,那晁阳君主定是还未到,只不过,她要去哪里找晏临,阻止他们的行动?
不安再次环绕,顾清歌一路向城外奔去,若是跟着大队人马一同前进,躲在人群中总是能见到晏临的,到时在想办法制止也不失为一计。
只是,这身子刚转过一条街,顾清歌就看到前方已乱作一团,人仰马翻,那小贩与客人不得不躲到一侧避着。
虽是黑衣裹身,但顾清歌还是看出那为首的人就是晏临,神情与身形太过相像不是他又会是谁,暗叹一声,她混进人群中。
晁阳君主滕扬似乎还安坐于轿内,丝毫不为外界所动,即使刀光剑影已触及轿顶,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察觉这一举动,顾清歌旋身一滚,见晏临手起剑扬,她假意被推上前,擦过他身侧小声道:“有诈,轿内没人。”
晏临一怔,顺着她视线看去,那轿内确实至此都无动静,他旋身而起,剑锋忽地扫过轿顶,“哐”地一声巨响,轿子应声炸裂,里面,却有一人!
这人并非滕扬!晏临眉眼一挑欲脱身离开。
而轿内之人见轿子已裂,立刻拔剑而起,他手持长剑直指晏临,喝道:“高胥国就是这么待客的?”
一声起,四周立刻围上人来,众人皆着高胥差服,这是迎晁阳君主的使差?!
“撤!”
竟是谋划好的,那晁阳君主不在,就是这高胥的使差也受了骗。
顾清歌蹙眉,这抢占皇位的人果然不好对付。
衙役越聚越多,就是皇宫禁卫也随之而来,顾清歌抬眼望去,那骑马立于上者的男子竟是连肃。
他在,那晏临还有机会逃么?
心下一横,她快步上前,一个转身似是脚下不稳,跌跌撞撞就要倒于连肃马下。
连肃几乎是瞬间就看到了眼前的人,勒住缰绳,马儿嘶吼,眼前仿佛刮过一阵风,顾清歌闭紧了眼睛做好被马踏的准备,然而下一刻却落入温暖的怀抱。
那人轻喝:“傻了么。”
连肃抱着她落下,晏临趁机带着余下众人逃去,顾清歌吁了口气,若是连肃出手,定会被抓住。
“就那么想死在我马下?”见她无事,连肃才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