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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三和老大等了一会儿,听不见声也不见两人回来,心中开始焦躁,两人对视一眼,那杨老三也不似方才那般胆小了,举着刀,小声道:“我去看看,你去通知里面的人。”
那人颔首,两人决定分开行动,可门还未打开,头上就挨了一击,杨老三想提醒也来不及了,老大似乎听到了声响,刚想转头,却不想,身子还未回转就叫人用力一捂口鼻,再然后就无力顺着门框滑了下去。
连肃从他身上摸到钥匙开了锁,一个闪身跃进。
里间并未有门阻挡,只有几个黑衣男子摆了桌子吃酒,口中皆是污言秽语。
再往里看,便见另有两个男子规规矩矩站在一侧,而中间,赫然是顾清榆!
“将军府的公子也不过如此,被少爷抓了,连个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有人喝了一大碗酒,瞧着顾清榆满是鄙夷。
“可不是,还以为将军府的公子有多厉害,不过,这堂堂将军的大少爷竟为了个女子落到如此下场,说出去不是叫人耻笑。”
“两位,不来喝点?”几人哄做一团,也不知是谁大笑着凑到守着顾清榆两人的面前,提着酒壶就要找他们喝。
但那两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推开酒壶,厉声道:“于雄,少爷叫你看着人,你就是这么看的?”
于雄不以为意:“我不是在这看着么,倒是你们,好心请你们喝酒,不喝便罢,怎么还要和我打上了?”
“元良。”那人确实有意与他打上一场,但身旁另一人却将他拦下,对他摇了摇头。
面上绷着,齐元良倒是忍了下来。
连肃全都看在眼里,这八人中只那两人武艺不错,其余六人虽算不上太弱但也不能入眼,想罢,连肃已然出手。
单手夺刀,抬脚就是一旋身踢,眨眼间已倒下三人。
齐元良与那人一怔,忙抽刀上前。
几人缠斗,于雄一干人等根本不足挂齿,齐元良见状眉间紧蹙,这几人竟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也不知为何要将他们指派来。
不消半刻,地上已是哀嚎声一片,只齐元良与其兄长齐元洲与之搏斗,连肃平日虽所见阴沉却不似此时这般颇具戾气,眸光深邃,嘴角挑起一抹邪笑,手持刀柄一横,扫过齐元良下盘,再抬手一挥,又破了齐元洲的进攻。
两人倍感压迫,双双举剑而上,连肃只抬刀一劈,狠狠压了下去。
嘴角挑着,他轻笑,似乎并不觉此番缠斗有什么可怕之处,但观两人已处弱势,更是肆无忌惮的淡淡眯缝双眸,虽是不错的武艺,但也不过如此罢了。
横刀一挥,两人堪堪向后退去,又是一挥刀,刀刃已指向两人,但不知两人突然撒了什么,眼睛迷蒙,竟让两人逃了去。
连肃并未再追,只是给顾清榆松了绑,但观他衣着破烂,鲜血直流,全身皆受了皮鞭之苦,就连那脸上也有条鞭印。
顾清榆早已昏厥,连肃背起他时也不见其有任何反应,快速离开暗道,连肃出了寒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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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事实如那般?
顾清歌等的正焦急,就见连肃背着一人而来,血色染红了他的衣袖,顾清歌心中一惊,待看清他背上那人时,心惊却早已不能形容她的张皇失措,急急跑出林子,她道:“发生了何事?”
连肃放下顾清榆,有些惊讶的看向她身后:“你何时去叫的人?”
他不过是去了一趟寒山寺,中间耽搁的时辰也算不上多久,可是出了寺庙,竟发现顾清歌身后排着一队暗卫,而这些暗卫他相熟的很,分明就是他放置在暗处的护卫。
“我叫了左青。”顾清歌忙着照看顾清榆,应了声,便从他身上接下。
连肃抬眼,左青上前拱手道:“王妃说,王爷在的地方,定会有属下。”
嘴角勾起些笑意,这王妃倒是不笨,上次告知左青会在暗处跟着,今日就自行实践了。
两人并未回将军府,只派人去告知顾家两位长辈,少爷无碍,让两人别担心。
顾清榆的伤是重,但所幸只是皮外伤,只脸上那道疤痕不易除去,生命已经无忧。
大夫开了药后,顾清榆缓缓醒了过来,因身上疼痛不由轻声低吟,顾清歌就守在床前,听到声响立刻抬起头,焦急询问:“哥哥,感觉怎么样?”
见到顾清歌着实令他惊吓,转瞬又看到她身后的男子,心中便明了,迷糊间他是记得看到过连肃,接着就完全昏厥,而眼前这陌生的房间,他定是得救了。
声音有些沙哑,他蹙起眉头应了声:“无碍。”
顾清歌回身体贴的给他倒了杯水:“爹娘那边不用担心,只是哥,你怎么会在城郊的寺庙里?”
想着连肃在旁,顾清榆欲起身作个揖,但因牵扯到伤口不得不僵住动作,连肃见状摆了摆手,示意不必。
回忆起在倾烟阁那夜,顾清榆皱起了眉头,那日他早早就去了阁内,只为等待心中的佳人,萱瑶对他似乎有意,但却若即若离,任凭外界骂破了天,说他顾清榆占尽了萱瑶便宜,可实际上,他却是从未未沾染萱瑶分毫。
这样美妙的女子,虽是身在风尘,但也清高的令人自惭形秽,眉目间的傲然,话语中淡而不弱的腔调,尽管他是将军之子,却也心觉与她不般配。
这么多年的追寻,只有萱瑶令他心动,哪怕只是每日与她促膝长谈,也能深深的将他内心牵引,看着她笑,听着她细语,就算不能够一亲芳泽,可是心却止不住为她悸动。
他以为此生要娶的人定会是她,但那夜过后却让他由倾心变作寒心,与柳睿的合谋,被他不小心听去,忍不住想要质问,却被他们合伙擒下,下了药的酒,讥讽的笑,他从未想过那个高贵不可沾染的女子竟是同其他女子一样的存在。
视钱如命,这便是她的真面目,那么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她所想要掩藏的一切又都是什么,就连对他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爱慕也是假么?
这些他都没有说,对上顾清歌关心的眸子,他强撑着笑:“去倾烟阁抢女人,和人结下了仇怨,叫他抓去了寒山寺,哥哥给顾家蒙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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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怒火使人乱
令人诧异的回答让顾清歌难以相信,哥哥被柳睿折磨成这样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女子?
从顾清榆手中接过杯子,她有些焦急的询问:“近日你可去过槐西巷么?”
槐西巷便是救济银被盗的地方,顾清歌眼含期盼,哥哥如今已回来,那被盗之事,当事人该是最清楚不过。
“未曾去过,怎么想起问这个?”
但顾清榆接下来的话却叫她更为慌神,心骤沉,她又接着问道:“哥哥随身携带的玉佩可在么?”
顾清榆点头,手伸向腰处,似是想拿给顾清歌确认,但手刚触及腰,便僵在了那,嘴角溢出丝苦笑,他道:“大概是丢了。”
“哥!”顾清歌顿时情绪激动,顾不得顾清榆身上还有伤,有些狂乱的叫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衙役正在到处找你,皇上刚下发的救济银被盗,你的玉佩就掉落在那!”
可是,回应顾清歌的却还是他的不知:“可能是被贼人窃了,亦或是不小心掉在了哪,槐西巷我没去过,许是捡到的人拿着玉佩去了那。”
顾清歌脸上的焦虑越来越明显,望着顾清榆欲言又止,本以为找到哥哥就能顺着找到真相,可哥哥竟一点都不知,哪怕是比自己多了解那么一星半点,这罪名也好帮他洗脱,现在,果真是为难了。
“清歌,”连肃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刚受了伤,精气神还没恢复,待他休息好了,或许能想起点蛛丝马迹。”
宽慰的话让顾清歌多多少少有些动容,且顾清榆确实需要休息养伤,起了身,她又安慰了两句,这才离开。
忧心忡忡的样子一眼就能看个清楚,顾清歌心不在焉的走着,身后是连肃的若有所思。
顾延和夫人没有听劝,听到顾清榆的消息就赶了过来,给二老解释了经过,顾夫人脸上又是心惊又是担忧,而顾延则是一脸沉重。
“救济银的事,我相信不是你哥哥做的,但他成日去什么烟柳花巷,惹的人尽皆知,最后还为了个女子被人下套关押,丢尽我顾家脸面,你哥哥在哪,叫他出来!”
顾延的愤怒让坐在一旁的顾夫人吓了一跳,他生气的时候不多,但每每发火就定是怒急,而现在,若是叫来了顾清榆,他定是要不分轻重的狠狠教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