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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我们临时征四处找的这些盗贼团伙吗?我们那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他们的毛都没有发现一根。但现在,这些人,却活生生的在我视线之内了。”“我们要不要回去报告?”我悄悄的轻轻的对临风说。
它们清脆的落到地面上的声音,现在,是个雨季,下不停的雨水,把一座长安城,也会整个笼罩住了。它们与天空中的舞蔼,轻轻的飘荡在一起。我们眼睛看见了,却不知道它们已经什么时候,落了下来。这清清点点的雨水,和一座城,我们弥望到十里之外,是否它们会停,把雨水也停了下来?或者你想着阳光,以为那十里之外,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不同景象。
给一个温暖怀抱,那些醉,叵测光阴,可是我不知道家园,哪些果子正在成熟,黑黑的雷鸟飞来了,它们敞开了翅膀。稻麦正香,一山弯过了十里,我不想哪条小溪,青青浅浅的流,还有山野中的茶花,馥郁着芳香。它们把长安环绕,还有山河,草叶子轻拂在你门前,我说阳光来了,照亮着炬炬目光,你一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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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虎穴
我沉默不语,世间林林总总。长安可待,你还要抱紧自己,什么也不说出来?你蜷缩在墙角,像一只没有家的小狗,眼睛可怜巴巴,也有求路人怜悯的时候。可是一道光闪过,又灭了;一阵雷响起,又静止了。这巨大的人丛,你不停的张望,依然冀希望着长安。
上次说到我和临风,见到了这伙强盗。要说这伙犯法的家伙,也是人,和我们平常人一样,为什么他们就不遵纪守法?他们也显出有些焦灼,在这大泽深林之中。要说能好好过日子,谁愿跑到这没有人烟的地方,与野兽为伍?
我与临风说了那话之后,他告诉我不要动,暂且探听消息。这时候,他们的老大出现了,强盗的老大,我开始还以为他会是四只胳膊四条腿,跑得那么快,所以以前我们一直追不上他。现在看到,不免有些滑稽可笑。原来他五短身材,比自己的部下还低一个头。我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会跟上他。
这时候他发话了,“现在我们形势很严峻,后有官兵,前面还有侗人。我们就只能在这小泽深林中,进退都那么艰难。”“那我们该怎么办呢?”他的一个手下问道。“许多事由不得我们,投北,看起来是难以实现,大汉还暂时太平,我们作炮灰也还派不上用场。往南,这是侗人的土地,他们岂肯与我们分食?”
“那据你所说,我们现在是什么路都没得走了?”“也不是这个话。我的意思是,我们最终还是要投降朝廷的,毕竟我们也是大汉的人。可是现在谈这个为时太早,我们身上还没有用得上的筹码。”“那大哥有什么妙计,兄弟们誓死追寻。”
这位大哥站在那里,作着揣摩状,林子里一阵抖动,他突然叫了一声,“是临风兄弟在那边吗?快快现身,我可把你等来了。”“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原来我们被他们发觉了。
我心里一紧,不免就要作跑的架势。临风一把抓住了我,“走,看咱们的新朋友去。”“还朋友?难道官和匪也可以称兄道弟吗?”我疑惑起来。“这是我刚认识不久的小兄弟,魏虎。”临风把我指给那位大哥。“靠谱吗?”这位大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睛深深的扫过了一眼。
“你觉得呢?”临风挑了挑眉毛,也把他看了看。“那就好。你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来,咱们到里面去谈。”我就跟着他们继续往前走。没想到的是,这一路走过,里面林木尤深的地方,一处清流溢了出来,在那清流溢出之处,一道深深的洞门,豁然开朗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好家伙,原来这里面还别有洞天。有石凳,石桌,还有这些歪歪扭扭的强盗兄弟,在各个角落休息。怪不得我们找不到他们,原来都躲这儿。”我心里暗暗想着。终于到了大洞里面,一块最大的石桌面前,我们座了下来。
“兄弟这次来,可有明路指给我们?”强盗老大一边摆酒,一边给临风说着。临风笑了笑,“刚才听大哥在外面一番话,想来明路已经成竹在胸了。”“哪的话,那是糊弄兄弟们的。我这个老大也不好当啊。”“那倒也是。你们那,朝廷可上了心的。”临风不紧不慢的说着。“来,干一杯,还请兄弟到刘军爷那里美言几句。”“那是自然的是,我们可也顶着压力啊,那个东营的家伙,可不是和我们一条心。”
可是谁能想到的,一个人成长的故事,总是充满了艰辛。你开始懦弱,无助,又悲观,你总怕自己什么都没作就败下阵来。可是这岂可怕?你每失败一次,每落魄一回,那些生命里坚强的因子,就助推着你成长。无论是向外或者对内,你与生命之间,只能是执着的向着长安,你所来和要去的地方。
我光秃秃的河山,不名一文,时光的钟,响个不停,什么时候停下来――和我人间的残骸,一起栉风沐雨?它们与一盏灯――新的黎明,我的还没有到来。与一缕夏日的清风,我说我到人间里放牧,时光,又时光,你如一道青春的闪电,我周情于你――花香和草叶子,还有阳光微拂……
我转了个身,淡若烟火,你堇色泽的花语,它们扑往空山,游移,我还爱着你,我的长安,那一缕香。给我瘦弱的四季,给我光秃的河山,它们一溜儿排开,我与你相依为命,从沉梦到沉梦,有没有眷顾的光亮?我还怀抱着花开四季,夏秋流离,那一粒人间的果子,我想点燃自己的饥渴,与你一起品尝,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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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草莽
多少良人,盼你归来,长安城里,熙熙攘攘。那时云想衣裳花想容,我们有些人,也碎了心。多富丽堂皇的一座城,可可怜你眼巴巴的是,也有想逃离的时候。
这座城里,多少个家庭,也凑合着过了一生。和你同床共枕的那个人,与你也许并不是一条心。这样的生活,你也随心所意的过着,以为就能这样下去,持续一生。
上次说到临风和山贼竟是一伙,我无论如何不能相信,他那样诚恳的一个人。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这里,由不得我不信。“他难道也想拉我下水?”我不免暗暗生疑。
这时也来了几个小些级别的山贼头,他们唧唧歪歪,“要不然,我们就把东营的那家伙作了,这样你们刘爷也省心,我们也就可以暂借这僻壤,安下身来。”“不可,不可,这万万不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能相安无事,我们还是不要干冒险的事情。”那个盗贼头说。“看来是你们虚了?”临风插了一句。“哪呢,我们的意思呢,是从长计议。”盗贼头看临风这样的态度,马上就变了话。
“我们刘军爷的意思呢,当然也是相安无事的好。可是你想,我们相安无事倒不要紧了,可是你们啊,你们就麻烦了。他这个人,可是个好大喜功的角,过不了几天,我怕你们的老巢就要被他翻了个地朝天了。”临风一边说,一边夹了一块大的野猪肘子,送到嘴里。
“好说吗,不过,你说的倒也是大实话,我们正愁着没地方去呢。”“不过呢,你们也可以不走这条路,你们这对面,山那边,可是侗人的巢,也许你们可先投奔他们一会,等形势好转了,你们再回来也不迟。”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们想过去,要找个指路的人都没有啊,上次我们打了他们山那边的一头野麂子,差点就被他们追着过来打了,这些野蛮人,可不好惹。”“可是,我要告诉你,今天有一个人,就能给你们带路,你们觉得怎样?”临风这时看了看我。
我心里紧张起来了,“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兄弟你别,先让我把话说完。”他看着我说,“你不是认识个叫灵儿的姑娘吗?”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的?“怎么不说话?看来你还是不会撒谎,就算默认了。”“大哥你就备上几十坛好酒,再送上些野味什么的,说是给他们头人道喜,我想他们一定会见你们的。不过,”他给盗贼头使了个眼色,这送一趟过去的活,可要我这位兄弟唱主角才行。
我越来越听得云里雾里了。“怎么回事,这又与我有什么相干的?但是我刚从那边逃过来,难道又要我入狼窝?”我身上开始冒起汗来,“想不到这个临风,表面上装好人,心里竟这样毒辣。我算看透他了。”
“好的,好的,有你这位兄弟去,我当然是巴之不得的。但是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