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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敌人疯狂的攒射,我们的战士往后退去。但在这时候,就在他们的背后,又响起了敌人的喊杀声,“你们逃不掉了。”
我们的战士腹背受敌。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怎么办?如果这时稍微有些动摇,每个人都只顾自己逃命的话,那他们可能谁也逃不出去。这时候就只有他们自己的优良素质,在起着作用了。那时我派过去了两个火头军兄弟,他们在那边坐镇。看到这种情况,他们一边叫将士们按小分队各自为战,同时两个梯队又组成大的战阵,彼此严丝合缝的配合。但即便这样,也挡不住敌人疯狂的箭镞,它们不停的往将士们身上飞来。看来,要想保持住有生力量,那就是从来的地方撤回。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就在对面陷入重围的时候,我们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令人惊恐的是,不是对面渡口的地方,而是我们这里出现了敌人。从他们行兵的方向,他们是直接向我们这边渡口的地方扎去。
果然狠毒的一招。如果从这里扎紧了口袋,我们那对面的将士,再怎么想撤回来,也是不可能了。于是这齐腰深的渡口之地,都成了我们的必争之地。
还好我的第三梯队还在这边,尚足一战。我只是弄不明白的是,敌人怎么那么清晰我们的行动路线?而且他们还如此大胆,就直接偷袭了过来?
就在我调兵遣将,想着把大将军其余的四千人马,给填补上去的时候,他们却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一见到这么多的敌军出现,一下子哗散了。“没想到他们比我所想的还更加不堪,”我不禁对他们鄙颐。
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了。我叫我的人马上去,迅速填补了逃跑者在渡口这方留下的空缺。这是我的第一步,我们与最近奔跑过来的匈奴兵交了手,在他们还一怔的时候,迅速组织起有效的战斗队形。
匈奴兵仍源源不断而来。看来,他们蓄谋已久,这块跳板,是他们誓死要夺取的目标。他们的目的也全部的露了原形,明显就是要聚歼了我们的全部――我的褴褛军。
这是一个周密的计划。他们作得几乎太完美了,从一开始的诱敌深入,到现在的要占住我们的后路,仿佛是一气哼成的节奏。
要作出这样计划的人,绝不是简单之辈。我都想不到匈奴军中还有这样厉害的货色。正在我指挥着我的队伍牢牢的往管控这条渡口上靠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毛骨悚然的声音,“一别有些天,别来无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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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求生
指尖沙,散落到天涯,掬起了多少旧梦?还记得那一吻吻不过旧日寒沙,与你情意绵绵,说过多少废话?若烟云中消逝,人流不断的长安。谁见过长安一梦,小桥流水也依依,你款款踱步,还望得见清浅的笑容,一生拼一醉的情形。
那时还有鸟儿鸣,花喜鹊守在你我窗前,谁作了青鸟信使,整日把心声人间里来往辗转?丝绸路,长安道,不见离人归。我把那繁华一瞬,有你我之间时的景象,镶嵌定格了。花雨纷纷而下,我记得那是春天,我们第一次遇见,你守着一江春水,我弥望一阵落花,怎么就四目相对,碰到了一起。
我说我一路回忆,怎抵得这世间荒凉阔大,烟云纷扰。我们这从长安而来,远方的健儿,却又要在这荒僻之地,要面对生离死别的挑战。我们有一多半的人,被隔在了渡口对岸,生死未卜。而在我们自己这边,又遭遇了友军的溃逃。而那个来袭者,却对我们了如指掌。
他一出言,就把我惊醒过来。我怎么不认识他呢?这个匈奴人的第一勇士,黑沉沉眼神的家伙,我们一开始就是生死对头。“今天看你还有什么法子,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这是丘默,我们之间已经交手了好多次,总要分得个胜负来。
在以前,我倒也对他不很惧怕。每次我们对阵,我至少心里还有底。但这次却绝然不同,我竟冒出了有些惊慌失措。要知道,虽然我们大汉军在这边还有十多万,可那是整体而言。我的血本,可就只有这两千人,如果使他们万劫不复,我还有什么资格与侯少斗,完成汉武的使命?
千钧一发的时候,尤其是将领的素质,会给整个部下造成莫大的影响。到了这时,我还能说什么?只有两个字,战斗。狭路相逢,只有最勇敢的战士,才能存活下去。我令旗一指,将士们在渡口上就摆好了阵势。
“看来你们这是要死磕了。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慢着,要是我们投降,你会给我们怎样的待遇呢?”我在丘默即将发动进攻时,对他说了一句。
丘默把进攻的指令放了下来,“你们说呢?”他顿了顿,“可以饶你们不死。”
“好大的口气。这渡口可还是我们的呢,我们的将士,”我瞅了他一眼,“怕你也见过,没有那狠货色,怕你们也降服不了。”
这个丘默骑着马,往我们的阵地靠了几步,“是啊,你的这一帮手下,个个如龙似虎的,我倒也吃过他们的几次亏。不过呢,现在你也要看看形势好不。你派到对面的那些家伙,可是你的核心支柱吧?上次我就着了你的道儿,你分几次的试探我,我那时又本钱不够的。”他用阴冷的眼睛狠狠扫了我一眼,“现在可不同了,他们可被我的计策全部辖制住了。就算他们勇猛,能逃得过一劫在那边,但他们还能回得来吗?等他们残兵败将一路败退过来,这个渡口可没给他们机会了。”
“没看到吗?还有我们呢。”我手下的一个火头军兄弟叫嚷着。
“就凭你们?想守住这里,我觉得是不是痴人说梦?你看看我们的铁骑战士。”只见丘默的战旗一杨,数千的人马,黑压压的一片,像铜墙铁壁一般就要向我们压了过来。
“你们屈服了不?”丘默紧接着跟进了一句。
我却也狂烈的笑了一阵,“投降?可价码总要谈妥的嘛。我们这些将士,筚路蓝缕跟了我这么久,我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说着我又往黑暗处望了望。
就是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又被丘默发现了,他这次笑得比我还放肆,“你不要看了,你想要的救兵,怕是来不了了。”
我一阵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派人去搬了救兵去了?怎么我这次的每一个行动,他都仿佛了如指掌的?我虽然也觉得丘默这个人深不可测,但他再厉害,也作不了我肚中的蛔虫吧?我隐隐发觉,应该是我们大汉的军营里出现了内奸,才会出现了这种情况。
想到这种原因,我反而不急不缓了,“就是因为我们援路断绝了,我才跟你讨价还价呢。刚都说了,总得给我的这些将士个活路啊。要不然,我作个主,到时候我们跟了你可不可以。”我装作实在没有办法了的样子。
“你说的这个话倒中听。不过呢,我的手下都是百战雄兵,像你们这投诚过来的,如果非要安一个名号的话,就叫你们熊兵吧。哈哈”他快意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才熊兵呢,狗熊的熊。”我在心里恨恨的嚷着。但我还是忍了下来,“熊兵就熊兵,不就改动一个字吗,我们认了。”
丘默见我们愿意屈服,心里高兴着,“终于要收拾这帮小子了。”
“来,你过来,先把武器放下,给大爷脱脱鞋。可怜我的脚丫子,太委屈它们了,这一路过来都没有松口气呢。”
我知道,这是他们得胜了之后,侮辱俘虏的一种方法。我能怎么办呢?现在?时间仿佛有些僵持的停滞了几分钟。
我对我的火头军兄弟点头示了下意,看了眼将士们,就脱掉了身上的装备,一步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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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较量
你要的是,不多不少,刚好时候的长安。那时有人化育你的襁褓,恰好的谋面。那时你忐忑不安,生命是一粒前世的朱砂,谁点痣了最美年华?有人与你相遇前尘,谁来言门前小草,那葳蕤的姿态,也刚刚好把门庭覆盖?谁来说与你一览,我望愁了千秋,你碧波般的荡漾?
我往着丘默那边走去,眼睛里也充满了坚毅。什么时候我还能回来?我的长安?你是我一路欢笑的影,谁带给了我生命的奇迹?这么些年,有没有人把你遗忘?你望向那壮阔豁大,长安未央时,有一人一生一世,只愿把你等。
敌人就在眼前,他们千军万马,一路洗劫了多少繁华。我们要守筑的,与他们卑劣本性又截然相反的,我们要守住这里的一切。谁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