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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这般品貌,娘子可还满意?”秦萧打趣道。
“美色当前,我便及时欣赏,要说满意否,这话不该问我!”他们又不是真夫妻,这话他该去问他以后的老婆!
秦萧深邃的眸瞬间暗沉几分。
那副拐被秦萧弄丢了,东方芜也没有时间给他重做,便在篱笆上拔出一根竹竿,递过来给他让他拄着,扶着他一路往村外走。
遇着邻居问,她逢人便叫秦萧相公,秦萧也颇为有礼的与人寒暄几句,将这戏做的足足的。
出了村,远远地便看得一辆马车等在官道上,东方芜一眼便认出了那驾车的人,正是福贵。
见东方芜扶着秦萧走近,福贵上前一礼,道:“姑娘,公子命我来接你,请上车吧!”
这声姑娘听得秦萧一阵不爽,她都已经成亲了,再叫她姑娘,这很不妥!
“容公子还真是贴心哈!如此,有劳了!”东方芜一脸喜色。
坐马车总比坐牛车好吧,牛车虽是敞篷的,却是四面透风,马车能挡风,多暖和呀!
秦萧就没那么开心了,他直觉,那个容公子对他娘子不怀好意。
扶着秦萧上了马车,她便依旧坐在车架上,秦萧让她进车里坐,她只道:“外面风景好!”
秃树枯草有何好看?秦萧心知东方芜是不想与他挤在狭小的马车里,她避他如蛇蝎,不过有外人在,他也不好发作,只得忍下。
福贵将马车赶到了邀月楼后门,东方芜扶着秦萧下车进院儿,后院中,容美人负手立于那四四方方的天井中,一身银色绣云纹长袍,衬得他本就昕长优雅身姿如诗如画。
“早啊,容公子!”东方芜出声。
只见容美人含笑转过身来,回以淡淡一笑,“东方先生早!伤势如何?”
“我家娘子已无大碍,萧某在此谢过容公子!”
东方芜正要回答,秦萧却会抢答了。
“如此,便好。”容美人面上笑意不改。
东方芜嘿嘿一笑,对秦萧道:“相公,你先去前堂,我换一身衣裳便来!”
“嗯!”秦萧向容美人,“先失陪!”
容美人含笑微微颔首。
来到前堂,秦萧惊了,想不到小小的邀月楼,这个时辰竟座无虚席,就连堂口,都被围得水泄不通,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空板凳坐,还是角落里一个身穿鸭暖青长衫男子见他仪表不凡,却拄着竹竿儿腿脚多有不便,让了他半条板凳,他才坐下来。
对那男子拱手道一声谢,“在下萧铭,多谢公子!”
那人拱手回礼:“在下祁不语,公子不必客气!”
见这人相貌不俗,眼光正直,秦萧问道:“祁公子,这还不到用吃饭的时辰,为何这么多人?”
祁不语惊讶,“萧公子竟是不知?”
秦萧疑惑:“何事?”
祁不语:“这些人都是在此等候东方先生说书的!”
秦萧:“东方先生?说书?”
秦萧瞬间想起了东方芜在孙掌柜处结账的事,莫非这祁公子说的东方先生是她?昨日他记得孙掌柜给她结了一千零九十五两银子,这都是说书赚的?这银子何时这般好赚了?想不到这土窦县里的富贵人家,竟这般多!
“是啊!东方先生是有大才之人呐,不仅书说的好,故事中的每个人都被他说的惟妙惟肖,是他赋予了故事中的人以生命,且,昨日那一曲弦音更是奇异非凡,真乃旷世神音!”祁不语说着,面上露出崇敬之色。
“这东方先生,当真这般厉害?”秦萧不禁怀疑。
他又不确定了,这不是在说他娘子吧!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那个总向他索要报答,把银子挂在嘴边,市侩之气浓厚的东方芜,与他所说的东方先生对上号。
“萧公子,这满堂宾客皆是为东方先生而来,等你见识过先生的才学便会明白,我所言非虚!”祁不语对东方先生信任非常。
“呵!那我倒要见识见识了!”秦萧也来了兴致。
少倾,祁不语突然眸光一亮,激动道:“来了!”
秦萧闻言,顺着祁不语的目光,举目望去,只见通往后院的那道门上的帘子,被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紧接着从帘后走出两人,正是东方芜与容美人。
两人俱是俊美非凡,亮的耀眼,顿时堂内便炸开了锅。
秦萧深邃的眸子沉了几分,只觉得站在东方芜身侧的容美人真是无比碍眼。
………………………………
第十七章:恶犬何来
“东方先生”
“东方先生”
“东方先生”
堂下许多人呼喊着东方芜,亦有坐在席上的起身向东方芜拱手一礼。
看的秦萧呆若木鸡,再看看那长身玉立,虽身形纤细,却一脸英气的东方芜,这真是那个••••••挟恩以报的村姑吗?
只见东方芜与容美人相视一笑,容美人缓缓离开她身侧,上了二楼。
东方芜这才走上高台,台上早已备了一把太师椅,小桌在侧,上静卧醒木一块,下靠一把琵琶。
嚯!容美人办事真真儿是既贴心又周到。
东方芜面上绽出一抹笑意,三面拱手一礼,道:“东方芜,多谢众位捧场!”
言闭,才坐在太师椅上,抱琵琶于怀,信手一拨,只听得“铮铮”两声,她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
“书接上回••••••”
东方芜朗声讲起了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包子,武松十字坡遇张青。
指尖不时拨弦,随着故事的节奏,弦音时而急时而缓,带着满堂听客入了那故事中,说到精彩之处,便引得满堂喝彩!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此词一出,又引得满堂喝彩!就连祁不语都大赞一声:“好!”
秦萧这才回过神来,无疑的,他的认知被东方芜刷新了,他甚至不相信这会他是那个目不识丁的娘子,这出口成章的本事,要说她大字不识一个,恐怕都没有人信。
故,越发对她好奇起来。
未及细想,只听得东方芜指下弦音急转:“只听得山岭旁边一声响亮,两个里倒了一个。但见寒光影里人头落,杀气从中血雨喷。若要只那两个里倒下的是谁••••••”
话到此处,弦音戛然而止,东方芜的声音响起,“请听下回分解。”
故事说完了,福贵习以为常的端着掌盘去收打赏。
“如何?”祁不语突然问秦萧,一脸信我没错。
“嗯,甚好!”秦萧随即答。
“东方先生,我们小姐今日打赏一千两银子,问先生可否与我家小姐合奏一曲?”楼上传来丫头的声音。
“敢问小姐意与在下奏何曲目?”东方芜眉梢微挑。
“凤求凰”楼上雅间传来女子的柔声细雨。
东方芜眸光微闪。
这丫头也算得上是老主顾了,东方芜记得这丫头叫莲儿。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祁不语忽的笑吟出声。
“不可!”秦萧突然出声道。
这一声,声势惊人,惊得祁不语盏中茶水都潵了几滴在了桌面上,不明白这萧公子为何这般激动,莫不是那姑娘是他什么人?
此言一出,满堂嘘声!东方芜凝眉,果真到哪儿都不缺吃瓜群众!
堂中人皆看向了秦萧,虽觉得此人好生无礼,但被他俊美容色,与周身气势震住,吃瓜群众都好整以暇的看他要作何!
“可不可的,自然是由东方先生说了算,你又是什么人?”莲儿有些愤愤道。
“她是••••••”
东方芜生怕秦萧说出什么来,她可不想暴露,男装打扮可比女子打扮方便赚银子的多。
赶忙打断了他,道:“实在抱歉,不是不可,而是不能!”
秦萧见她如此回答,终是松了口气,复又坐下。
容美人始终保持微笑,缓缓品着茶。
“先生是看不起小女子吗?”柔声细语中夹着微怒。
“不,小姐误会了,这说来小姐或许不信,只因在下不会小姐所提之曲!”东方芜坦白,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
“看来先生是看不上我家小姐了,竟用这种借口来推脱!”莲儿怒了。
“莲儿”听得那小姐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