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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薛问儿这个年龄,也就是比自己小一岁。而薛坛又是在年末出生,看来他们两个真的差不多大。
也就是说薛问儿八岁的时候,他爹去世。
薛坛对于那块玉佩的事情还一无所知,他根本不知道这块玉佩到底是给了薛问儿她娘还是薛问儿自己,到底是薛问儿一出生就有还是后来才有的。
这些东西,他根本无从去问。
薛坛遇到瓶颈了。
按照刚才他看的那些卷册,谭姒清应该在抄家的时候就死了,就算是和他爹发生了关系,在那一段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把孩子生下来。
能不能发现都不一定呢。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薛问儿的玉佩并不是她的。
第二种是谭姒清当年根本就没有死。
薛坛觉得这两种可能发生的几率都非常小。
薛问儿不可能会拿着别人的玉佩去找自己的亲人,谭姒清就算是会武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也很难逃跑。
不过,可能性小并不代表不会发生。
薛坛想了想,还是叫来姑姑。
“我能把这些带走吗?”
“不行啊,薛将军。您就别为难我了。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不能随意让别人带走这些东西。”姑姑的脸都快皱成苦瓜了。
怎么这些公子哥们儿,都提这么奇怪的要求啊。
薛坛其实也知道,但是他就是不甘心想问一句。
知道不可能了,也就要走了。
“如果最近还有人还查,还请姑姑在我下次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薛坛作罢。
“哎,好好好。”姑姑一听,薛坛都客气的用了请这个字,她哪儿受的起这些啊,连忙行礼答应。
薛坛也不再多待,直接就回了将军府了。
他知道这些事情很难查,就目前的局势来看,如果他想要弄清楚,就只能去找尹清绮了。
尹清绮?
薛坛想了这么多天这个名字,却在今天提起要找她的时候吓了一跳。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薛坛原本是骑马来的皇宫,想到这儿,干脆也不回将军府了,一勒马,直接朝着惊鸿馆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这些天一直在将军府阴沉抑郁着,也应该找找从前的状态了。
去花天酒地一番又何妨?
薛坛把马系在惊鸿馆外面,长腿一迈直接就进了惊鸿馆。
四娘看着有人来了,便急忙出来接客。
“薛公子可真是好些天没来了。”一看是薛坛,四娘还愣了一下。
她自然是知道戚渊把尹清绮接回东宫的。
“嗯,和以前一样。”薛坛大手一挥,直接迈向二楼。
以前都是四娘说准备好厢房等薛坛上去,今天他居然他自己提出来了。
不过四娘也知道。
如今薛坛再来,尹清绮不在,丁语芙也早就被他赎了放走了,来这一趟,估计也就是为了借酒消愁的。
四娘也不吩咐别的姑娘来作陪了,她看着薛坛这模样,心中也有了八九分的数,他肯定也没有心情。
四娘直接和薛坛坐下来,虽然她一向和太子串通,商量京城中的事,不过也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思想。
四娘还是很肯定薛坛这个人的。
“薛公子此番看起来怎么如此郁闷?”四娘开口。
“四娘,你知不知道关于尹清绮戴的那块玉佩的事情?”
薛坛也不绕弯子,他来这一趟,不止是为了让自己振作一些,还有别的目的。
那就是四娘。
薛坛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四娘会知道一些事。
既然没办法去找尹清绮,那就从别的角度入手。
四娘点了点头,也没打算瞒着薛坛,估计她说她不知道他也不会信吧。
“我知道。”
薛坛饶有兴趣地看着四娘,眼神中有一丝明亮。
这是薛坛自打进了惊鸿馆最精神的表情,四娘被他看的奇怪,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
“四娘,你知不知道,那块玉佩是谁的?”
………………………………
第七十二章 阿玛的提醒
四娘的直觉告诉她,薛坛一定已经知道了什么。
可是她刚刚既然已经说了自己知道,也必须得告诉他点什么,要不然就成了自己的不义了。
“尹清绮在掖庭宫的朋友的。”四娘也不说透,她必须先对薛坛知道多少有个数。
得先摸摸底。
“是薛问儿吗?”
“是。”
听四娘这么说,薛坛也就能确定了。只要不是薛问儿的亲人搞错了,这玉佩一定就是她的。
薛坛干脆趁这个功夫问了四娘七八个问题,但是他没有提谭姒清。
末了,薛坛问四娘:“四娘,你对当年那场战争了解吗?就是我爹打赢了的那场。”
“你爹叫什么名字?”四娘从来关心来这里的客人究竟是哪家的公子,所以她根本也不知道薛坛他爹是谁。
不过看薛坛经常外出打仗,他爹应该也是个将军吧?
“薛祁。我爹叫薛祁。”
“不了解。”
薛坛喝的太多,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说完他爹的名字的时候,四娘明显的僵了一下。
不过薛坛倒是有些奇怪,按理来说那场战争人人皆知,他这一问也不过就是客套一下。
却不曾想四娘连犹豫都没有就直接说不了解。
真是奇了怪了。
薛坛也不再多想,他喝了太多酒,干脆倒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四娘看到薛坛这幅样子,也不再久待,关上门退出去。
自从上次尹清绮把戚渊丢在正殿门前以后,戚渊又有好一阵子没有出现。
尹清绮的话砸在他的心上让他好几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不过他也的确没闲着,戚渊去军营里泡了好几天。
一是为了感受感受军营的气氛,看看如今练兵情况如何,也为着再锻炼锻炼自己。
二是为了尹清绮。
他知道尹清绮现在不想动那些兵器。可是他没法确定她究竟是在他面前这样,还是在所有人面前这样。
所以戚渊想试试,他想赌一把,直接给尹清绮找一个负责一点的人来教教她。
让她重拾从前的感觉。
不过戚渊也有私心,他从军队中找了一个年龄偏大的人,用一个合理的借口把人挖到东宫里去了。
也不只是考虑资质的问题,毕竟戚渊还是有些忌惮那些年轻的小伙儿。
戚渊跟那人说了说尹清绮的情况,然后定了一下目标和计划,其余的就随他去了。
结果戚渊这件事情还没忙完,宫里突然传来消息说皇上病了。
戚渊又连忙往皇宫赶去。
他这一阵子还是和从前一样上朝,并没有感觉出来阿玛到底哪里有不舒服。
戚渊检讨了一下自己,应该是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忙着管尹清绮,就忘了阿玛了。
想到这儿,戚渊加快了去皇宫的步伐。
可是戚渊万万想不到,他去的时候,他阿玛怀里来搂着不知道哪个妃子,两人正在谈天说地,好不痛快。
戚渊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可是耍他的是他爹,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戚渊攥起拳头,放在嘴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那边原本还在笑着的两个人也停下了。
那个妃子应该是最近刚升上来的,戚渊看着面生。
况且他们两个看起来年龄相仿,他也不知道说点儿什么。
“太。。。太子好。”但是那个女人给自己行了一个礼。
“你先下去吧。”皇上开口,面色威严地对那妃子说。
“是。”
原本热闹的场地一下子也没了人,欢乐的分子不再涌动,只剩下静默,沉寂在这一对父子之间。
“儿臣听说阿玛生病了,就少来看看。”戚渊看着他阿玛什么也不说,就直愣愣地盯着自己。
他突然有些头皮发麻,干脆先打破僵局。
皇帝听自己这大儿子这么说,面色稍微缓了缓,不过其实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
他冷哼一声,不屑地对戚渊说:“你还知道你有个爹。”
也不是疑问句,就是普普通通地肯定。
戚渊仍然觉得莫名其妙,他除了找他阿玛找的少些,其余什么都没有做。
最起码,损害他阿玛的利益的,他都没做。
再说了,他虽然来的少,可是和从前比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从他小的时候他阿玛就教育他让他以大局为重,私情都先放一放。
并不是说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