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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絮的初恋,和刘彧(yu二声)注定缘浅,后来他们还会不会见面呢?后来他们还有没有交集?后来他们之间还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后来的故事……大家继续追文文吧,悠飏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喜欢的亲们记得收藏、推荐、留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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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郊外遇惊险1
秋如至,雁南归。
文絮抬头看了看车外高飞的群雁,时而是个一字,时而是个人字。喃喃念出自己的心情:“南雁尚有北归时,飞花还冢未有期。”
东珠见她即景生情有些不大高兴,边随手帮她理着衣裙边道:“奴婢就是不明白,偌大的唐宫,宫里的人无数,却独独缺了人情。离开那里有什么不好?还有什么是值得牵挂留念的?”
文絮闻言怔了怔。是啊!唐宫冰冷无情还有什么理由念念不忘?刘彧尚且如此,还有什么值得她去牵念?
东珠知道文絮想起了谁,不再说下去。撩开纱窗向外面望了望,正巧看到一方低矮的路碑。“小翁主,前面就是彭城了!”
彭城。
这里原是望国、唐国、盈国三国交界,如今望国归唐国所有,俨然成了北国锁钥、南国门户的要地。盈国献出望国求政治联姻,唐国为表诚意划出彭城不纳入唐国版图。如此一来,在少了苛捐纳税的情境下,本就商贾云集的彭城,更是一片繁荣之景。
“停车!”
马车内的话音刚落,苏氏两兄弟齐齐望向早已探出头来的文絮。苏显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还是示意车马停在原地。
不待苏显恺策马过去一探究竟,更不理会苏显恪冷淡不满的神色。她已然自行跳下马车,东珠却是唯一知晓文絮要做什么的,立即朝后面的侍卫随从吩咐道:“你们将剪兮姑姑的尸身安葬在这里吧。”
文絮看他们把棺椁从车上抬下来,走到那个扶她上车的男子面前,低眉道:“安葬剪兮,耽误了行程,还望三公子恕罪。”
苏显恪隐约觉得文絮并不比文琬简单,他虽不知唐国宫闱之事,不过单凭出嫁带着一具尸体而言,却不是谁都做得出来的。苏显恺认为无声无息的顺安公主要好过刁蛮专横的长翁主,而他刚好相反,只希望这个顺安公主不要给他添什么麻烦才好。
苏显恪翻身下马对文絮道:“公主不必多礼,只是,为何要将她葬在此处呢?”他并非十分好奇一个宫婢的安葬地点,只是这下葬过程实在繁琐且漫长,而相对无言未免尴尬。
文絮淡淡地扫了眼路旁的石碑,回答道:“剪兮生在望国彭城,叶落归根,总比胡乱葬在北山,连口木棺都没有的好。”
“公主能待宫人如此,真是难得。”苏显恪随口应和一句。
她永远忘不了剪兮伏在唐后脚下,苦苦哀求要留在椒鸾殿,留在自己身边。于她而言,这是一份恩情,与主仆情分无关。九年来,剪兮关心她照顾她,而她却让剪兮死得不明不白。文絮由衷叹息道:“终归是我亏欠她。”
头上是澄空白云,置身在碧山秋色之中犹如隔断红尘三十里。如果可以在这里了尽余生该有多好。眼前的景致可还是剪兮十六岁离开时的模样?谁都不得而知。
苏显恺站在他们身后十步之远,他到没十分留意郊外秋景,反倒是琢磨起文絮的一言一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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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郊外遇惊险2
九年来,剪兮关心她照顾她,而她却让剪兮死得不明不白。文絮由衷叹息道:“终归是我亏欠她。”
头上是澄空白云,置身在碧山秋色之中犹如隔断红尘三十里。如果可以在这里了尽余生该有多好。眼前的景致可还是剪兮十六岁离开时的模样?谁都不得而知。
苏显恺站在他们身后十步之远,他到没十分留意郊外秋景,反倒是琢磨起文絮的一言一行来。
唐国的顺安公主,先是出嫁带着棺椁,又是在出嫁的路上为宫婢下葬。是该说她重情重义呢?还是从中断定出她不是真正的小翁主,试问哪个翁主会如此善待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女?这般揣测一番,只有文絮同样是个出身低微的宫女才能合理解释眼前的一切。
苏显恺暗叹自己英明,也不甘心盈国就这样被唐国玩弄于鼓掌,便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些讲给苏显恪听。
秋日西斜,文絮在剪兮坟前,简陋的木质的墓碑下捧上一束东珠刚摘来的不知名的山花。
抄手站在一旁的苏显恺把文絮脸上的悲戚神色看得分明,他以为此时也只有他能了解文絮的心情,很想上前劝慰几句。还没迈出步子,就听有人先道:“生死无常,不可逆转。公主不要太过伤怀。”
苏显恪踱步而来,也在坟前站定,他平淡的语气像是在劝慰她不要伤心。苏显恺却知道,他这是催促她快些离开,他们要在天黑前赶到彭城城内,一旦关闭城门,恐怕他们就要露宿郊野了。
文絮自觉本不该耽误行程,点点头由东珠扶着上了车。上车后东珠用漆木的杯子为文絮倒了水,递到她的手里。刚转动起的车轮,突然猛地停了下来。文絮手里的水已洒出半杯,沾湿了襦裙。东珠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头探了出去,微显怒气正要对驾车的人骂上两句。只见驾车人的身体直直栽下马车。
同时,听得一声高喊。
“护驾――”
顷刻间,金属兵器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黑衣人不是东珠所见的一个。迎亲的车队遭突袭,那些黑衣人蒙面的人不下十个,他们配合时分默契、轮番攻受且刀法精湛。车驾前方的苏显恪和苏显恺已然掏出佩剑相抵抗。他们的人数虽不多但各个训练有素出手狠厉,车驾周围的侍卫们竟然也有些招架不住。
“外面是怎么了?”文絮同样听到刀剑之声,也一同探出头来。
却被东珠拉了回来,冲出马车时东珠一再嘱咐她:“不论发生什么,小翁主万万不可出来。”
话音方落,东珠便同侍卫一起与车驾周围的黑衣人过起招来。
文絮听着刀剑发出的阴冷声响,鼻端隐隐闻到血腥的气味。她的两只手紧紧扣住杯子,越握越紧。
苏显恪反手出剑,凌厉的剑锋果断地了结了背后突袭他的人,攻守间逐渐靠近马车,此刻虽然黑衣人的数量在减少,但守在马车周围的侍卫一个接着一个地倒在明晃的弯刀下。敌强我弱的局势早已分晓,东珠奋力抵抗着,还是不断有人趁机跃上马车,似乎车里的人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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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郊外遇惊险3
刀尖刺入一匹马的马尾,这匹马吃痛前蹄高高抬起,哀鸣一声。惊起旁边的一匹。两匹马飞奔而出。文絮只觉车驾一阵猛烈颠簸,一个不稳扑倒在车里。漆木的杯子从手里挣脱出去,滚落在地上。
东珠见状急忙追上去,不料转身时背上挨了一刀,再次被黑衣人拖住。东珠脱不开身,疾声喊道:“翁主!”
苏显恪本想刺杀劫持马车的人,不巧再次遇到阻拦,分身乏术。
苏显恺见状,剑飞快地刺入敌人心口,扬鞭朝飞奔的马车追了出去。
车内,文絮被颠簸的头晕目眩,费力地想去攀住车门,试图稳住自己摇晃的身子。
苏显恺很快追上了马车,抬剑砍断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本是由两匹马拉着的辎车,因突然少了一匹马的拉力,速度减了下来,同时也失去了平衡,斜斜地朝一侧歪去。
苏显恺才意识到,他一心想让马车停下来,却忘记了里面还有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驾车的黑衣人闪身跃下马车,苏显恺本想让马车安稳地停下来,却被黑衣人阻止。剑与刀撞击的声音再次响起。
马车也失控地改变了原来的方向,撞上山上的岩石,侧翻在地。文絮被甩出马车,滚下山去。
直到身子撞上了一颗低矮灌木才停了下来,她狠狠抽吸一口气,勉强撑起身子。还未等她坐起来,一把锋利的刀闪现在她眼前,慌乱的心跳骤然停滞。
来人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双猛兽寻找到猎物的眼睛。此刻她已无力,更没有利器防身。玉白的手指抓进土里,那人提着刀每向她走进一步,都让她感到死亡的逼近,那是令人窒息的感觉,终身难忘。
苏显恺连连躲过迎面劈来的刀刃,还不知道马车破损不堪,车里的文絮有没有受伤,不想同眼前的人多耗费时间,剑锋变得愈加凌厉起来。
文絮心里的惊惶恐惧呼之欲出,死死盯住身前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