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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挠了挠头,小丫鬟吐着舌头应道:“奴婢知错了,以后会改的。”
“好了杏儿,快去迎小姐进屋来吧。”
“夫人,奴婢还是先给您梳妆吧,您这脸上还没施胭脂呢。”
浅浅一笑,华夫人抬手捏了捏杏儿的鼻尖儿,“这是见小姐,又不是见祁姨娘,擦胭脂做什么,还不快去。”
杏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蹦蹦哒哒的就跑出去迎华子衿了。
恰好华子衿已经走到了门口,杏儿一奔出来,差点跟她撞了个满怀。
“小、小姐,奴婢知错了,您责罚奴婢吧!”杏儿惊慌的向后退了两步,福身认错。
华子衿不以为然的笑着摆手,晶亮的眸子来回在杏儿身来扫视,最终停留在杏儿胸前发育良好的两团软肉上,不由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有些挫败的开口道:“动不动就责罚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可不要把我当成祁姨娘那类人了。”
小姐她还挺平易近人的。
怀着这样的心思杏儿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天真的抬起头来与华子衿对视,好奇的开口道:“小姐,您似乎跟从前很不一样了,如今真的像个大家小姐了呢!”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冒冒失失的,”华子衿笑着挺起胸脯,得意道,“我本来就是个大家小姐啊!”
“嘻,”杏儿连忙让开路,福身道,“是是是,夫人请大家小姐进屋了!”
进了屋,华子衿便看到华夫人拿着牛角梳坐在梳妆镜前,梳理她那乌黑的长发。
华子衿顺手接过华夫人的梳子,替她梳理,捧着如此柔顺的墨发,华子衿忍不住赞叹道:“母亲真美。”
“再美又有何用,”华夫人深深地凝望着镜中的自己,抬手抚上脸颊,凄楚一笑,“子衿啊,母亲虽然不知这么多年来,你为何要装傻,但母亲看得出,你喜欢狄王,但母亲必须提醒你,这狄王并非你的良人。”
梳理长发的手一顿,华子衿浅笑低吟道:“母亲是不是担心他身染恶疾,会耽误我。”
“你知道?”华夫人眸中闪过一抹惊诧,随即恢复往日的清冷,眉心浅蹙,“没想到最后能懂我心思的人竟然是你,可惜……”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清冷的眸中蒙上了一层氤氲。
“可惜,我爹他不懂你心意,这偌大侯府中的其他人更不懂你的心意,”华子衿感叹道,“母亲,你对我爹用情至深,可曾后悔?”
华夫人笑而不语,轻轻摇头。
“那母亲也该明白,子衿对狄王身染恶疾一事,并不在意。”华子衿笑着看向镜中的华夫人,还算熟练的给她挽了个花苞头,又道,“你看多漂亮,母亲您如今就这么美,想当年一定更加光彩动人,可惜我爹他以前没有看到你的美好,说起来,爹之所以不接受您,是因为我娘,母亲,你可恨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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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恨她,是否能让侯爷对我有心?”华夫人笑着反问。 )
原来,这华夫人才是看透世俗情感之人。
这世上的痴男怨女,大部分都被恨意蒙蔽,忽略了什么才是最为关键的一环,与其与情敌厮杀,不如与情人软语厮磨。
蓦地,华子衿烟波一转,笑眯眯的看着华夫人道:“母亲,今日祁姨娘要带我去挑选素衣,不如我们就趁这个机会,给你还有爹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如何?”
“你……”华夫人微微一怔,摇头道,“你爹他不会愿意的。”
“以前也许不愿意,可若是母亲按照我说的去做,他就未必不愿意。”华子衿从梳妆镜前拿出一枚碧绿玉簪,固定住华夫人的花苞头,然后小声的在华夫人耳边嘀咕了两句。
华夫人清冷冷的眸子煞是染上了一层羞色,继而讶异道:“你是如何想出这等方法?”
“您啊,只要照做就好了。”
“子衿,”华夫人轻轻握住华子衿的手,意有所指道,“方才你问的那个问题,我并未倾心告之,这么多年来,你作为平妻所生嫡女,成日痴傻疯癫,按理说,我这做母亲的是该对你多费心思,好好教导,可多年过去,我也只是在你有危难之时出手,并未过多的去与你亲近,你可知为何?”
华子衿眸光真挚的望着华夫人,作为一个聆听者,她不想多言。
华夫人轻叹口气,继续道:“我虽你母亲无恨,却对你爹有怨,我怨他将我视作仇敌,我怨他不解我的心意,我怨他对我的无端揣度,我怨他为何在你娘去世之后还不能容我!”
她越说越是激动,情到深处,泪水滑落眼眶,那凄楚倔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抱住,“我怨,我甚至害怕,我害怕我与你亲近,他会觉得我是在对你不利,我害怕我对你的好,在他眼中是一个深院妒妇在欺凌予你,为何我无论做什么,对他而言,都像个恶毒的妇人在摧毁他所珍视的一切!”
华子衿紧紧地拥着她,轻声说道:“母亲,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此话一出,华夫人便抱住华子衿,呜呜大哭。
素来以铁腕手段管理侯府的华夫人,等这句话等得实在太久了。
悄无声息的抬手,华子衿在华夫人耳边轻轻打了个响指。
华夫人抱住华子衿腰身的手蓦地垂下,昏睡过去,清丽的脸上还挂着泪珠。
华子衿替她轻轻拭掉泪水,拿起桌上的胭脂粉黛,给她描眉施粉。
等妆面都处理好了,她还像门外候着的杏儿要了一套少女的衣裳,鹅黄色的长裙飘飘欲仙,少了几分端庄,多了几分俏丽。
一切就绪,她便叫上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厮,让他们将华夫人抬到了书房门口,她用绣帕盖住华夫人的脸,那些小厮是如何也想不到他们手里抬着的就是平日那瞪人一眼便能凝霜的华夫人。
这个时辰,正是华侯爷在书房读书的时候,华子衿冲杏儿使了个眼色,便噙着坏笑跑了。
杏儿按照华子衿的吩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断地敲着书房的大门,哭喊道:“老爷,老爷救命啊,夫人,夫人她被小姐弄晕后就醒不过来了!”
华侯爷不明就里的拉开门,看到的是盖着白色绣帕的华夫人,顿时惊得将绣帕掀开,确认她还活着,这才松了口气。
华子衿见一切如她所料,便哼着小曲往前院走去。
“母亲,作女儿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在我回来之前,你应该都不会醒过来吧?”她笑着冲空中打了个响指,一个小黑影从天而降,落到了她的头上。
不用这么夸张吧,一指倒难道连飞禽走兽都能迷晕?
她诧异的从头上将那小东西拿了下来,定睛一看竟然是只漂亮的鸟儿!
上身灰蓝,颈间还有白灰纹理,羽翼丰满光泽亮丽,一看就非池中之物。
握着这个极有缘分的小家伙,她又打了个响指,它忽的睁开黑褐色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华子衿。
华子衿双手托着它,示意让它高飞。
小家伙极有灵性,秒懂了华子衿的意思,扑腾着翅膀高高飞起。
她笑着冲它摆了摆手,来到前院。
此时,祁姨娘跟金嬷嬷已经在前院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当那丫鬟将华子衿的话原封不动禀告祁姨娘时,祁姨娘的脸色犹如铁桶,青的反光。
然而她知道,她必须做出一副宽容的模样,就算制不住华子衿,也要将此事通过下人之口传入老爷耳中,体现她的贤良淑德温婉大方,以及对华子衿的无限宠溺。
远远地,她便瞧见一脸惬意哼着小曲的华子衿朝这里走来,她连忙笑着迎了上去,托住华子衿的手,柔声道:“小姐,昨夜你睡得可好?”
说小姐二字时,祁姨娘不由有些咬牙切齿。
华子衿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来,打量了祁姨娘一番,皮笑肉不笑道:“祁姨娘昨日应该睡得很好吧,瞧这脸色,简直是容光焕发。”
奇怪,昨夜她明明已经使出了全力,怎么才一晚上,祁姨娘脸上什么都没有落下,难道祁姨娘真有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听到容光焕发四个字,祁姨娘不由得抽了抽唇角,如今她一想起昨日那肿胀的脸,就有些吃痛,那滋味实在太不好受。
而今儿一早,她又发现自己当做宝贝的首饰盒竟然被人砸了个粉碎,里面的金银细软统统都化成粉末,更让她差点气得吐血。
她不过就是说错了几句话,那狄王用不用这么狠啊!
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