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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响指下去,迎来的是百夜隐忍的痛呼,“好痛――”
他吃痛的捂着自己裆部,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那宝贵的小兄弟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啊,对不对,是碰了一下!
“噗嗤――”华子衿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花枝乱颤。
素来冷面的盛凛,此时也忍不住扬了扬唇。
倏地,华子衿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靠近盛凛,在他耳边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盛凛镇定自若的回眸,与华子衿对视。
“咦?连一指倒都对你没有效果。”华子衿纠结的望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莫非是我功力不够?”
“你那一招叫一指倒?”盛凛轻轻扬眉,“本王说过,你的那点儿把戏还奈何不了本王。”
“盛凛,”华子衿眸光真切的凝望着盛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得的不是普通的病吧?就算是失眠症也是有原因的,看你平日行为跟常人无异,也不可能是心理问题,你究竟得的什么病?”
此话一出,还在地上打滚儿喊疼的百夜蓦地住了口,他有些紧张的看着盛凛跟华子衿,咽了咽口水。
盛凛淡然一笑,抬手抚上华子衿的头,“若是本王知道,这病早就治好了。”
若是本王知道,这病早就治好了。
这句话就像是跌落海面的惊石,在华子衿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在摄魂策上记载,这一指倒从未失手,只是想要使用此术也有个条件,那就是对于同一个人,一个月内只能使用一次,若是使用第二次,对方极可能不会中招。
而她对盛凛,分明是一次都没用过!
本以为学会了此术,便能让盛凛一个月内睡一个安稳觉,至少能缓解他对体力的透支,没想到……
她还是不行!
她还是不够强!
华子衿紧握粉拳,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必须更努力的修炼摄魂术,早日找出盛凛失眠症的根源,将其根治!
思虑及此,她咬牙转身,送客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她要修炼摄魂术,现在马上立刻就要!
“这几日,尽量不要出门。”盛凛若有所思的看着华子衿的背影,提醒道。
华子衿转过身来本想问个为何,却发现这身后早就没了盛凛跟百夜的身影。
她气闷的对着天空跺了跺脚,叫道:“臭盛凛,多说几句话会死啊!”
“会呀。”
突如其来的回应让华子衿微微一怔,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从怀中掏出摄魂策,狠狠地丢到地上,没好气的说道:“五千岁你给我出来!”
五千岁慢慢悠悠的从书中钻了出来,捻着胡子笑道:“子衿,你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你那个所谓的相公,本来就是座大冰山,让他多说几句,比登天还难,我这不是想让你开心,所以代盛凛回答你一下么!”
“你这回答还不如不回答。”华子衿无奈的撇了撇唇,蹲下身来看向五千岁,“盛凛得的不是普通的病吧,这一指倒在摄魂策的记录中从未失手,可对盛凛却根本没用,盛凛他是不是中了更高级的摄魂术?”
正是因为他中了更高级的摄魂术,才会对自己所有的催眠甚至一指倒都没反应!
轻轻颔首,五千岁若有所思道:“你提出的这个假设也有可能,只是在这世间,唯一会摄魂术的人就只有你了,难道是你回去催眠的他?”说完,他便伸出小手指向华子衿,一脸的惊诧。
“这怎么可能。”华子衿一巴掌拍落五千的手,提出了另一种假设,“会不会以前真的有人会摄魂术,只是很早就死了,比如说盛凛刚出生的时候,那个人还在,就对盛凛施展了摄魂术。”
五千岁忍不住打了个机灵,应道:“按照你们现代文的话,姑娘,你脑洞好大啊!”
冲五千岁翻了个白眼,华子衿也懒得再跟他瞎掰扯,干脆拾起摄魂策进屋修炼。
夜深人静,一只白鸽从祁姨娘的宛心阁飞出,被一抹黑影活捉,取出白鸽腿上的信轴,递予阴暗处的某人手中。
月光斜洒在某人的半边脸上,端的是风华无限,岑冷的唇轻抿,勾勒出一抹邪肆笑意,“百夜,看来这鱼上钩了。”
“王,我们本来就是为了这封信才守在这里的,你为何要突然冒出来,帮华子衿那个小丫头折腾祁姨娘呢,这不是打草惊蛇么?”百夜不解的望向盛凛,问道。
盛凛笑而不语,清冷的眸对上空中明月。
整整一夜过去,这摄魂策就像是刻意不让华子衿修炼一般,除了一指倒跟开头的心法,后面的内容全部消失不见,整本书,变成了一本只有前两页的空书。
华子衿不死心的修炼了一整夜心法,盘膝而坐昏昏欲睡。
不知不觉间,天空泛起了白鱼肚,侯府内宅逐渐有人开始走动。
“叩叩叩。”
突来的敲门声将华子衿从半睡半醒间惊醒,她一个踉跄站起身来,问道:“谁啊?”
“回三小姐,是祁姨娘让奴婢来叫您一同去挑选素衣,以备明日上香还愿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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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母亲,你可恨我娘
“挑选素衣?”华子衿眼波一转,又问道,“你是说祁姨娘今日要带我去挑选素衣?”
那老女人都被打成猪头了,怎么还有功夫拉着她去挑选素衣?
门外的丫鬟轻声回应:“是的三小姐,祁姨娘已经在前院等您了,您快随奴婢来吧。”
思忖了半晌,华子衿拉开房门,故作不耐烦的冲小丫鬟摆手道:“你先让她在前院等着,本小姐要梳洗一番给母亲请安,等我请了安,才轮的着她。”
“这……”小丫鬟为难的看向华子衿,问道,“三小姐您确定要如此吗?”
“你就按照我跟你说的回复祁姨娘,”华子衿不悦的瞪着小丫鬟,冷声道,“还有,不要叫我三小姐,在这个家中,只有我一个嫡女,以后你要称我为小姐,至于其他人,一个姨娘所生,身份必须与我区别开来,若是还被我听到你叫错,小心我告诉母亲,让她掌你的嘴。”
小丫鬟惊慌失措的福了福身子,头不敢抬的应道:“是,小姐。”
说完便一溜小跑,给祁姨娘回信儿去了。
天才刚泛白鱼肚,五千岁孩子自己的书页当中呼呼大睡。
而沛沛则还因脸上的伤昏昏沉沉,华子玉给的金疮药虽然金贵,却也不是仙丹,不能将沛沛立即医好。
华子衿愤愤的握紧了拳,那个该死的老嬷嬷,究竟是下了多重的手,竟然将沛沛打成这样!
想她同样抽了祁姨娘那么多巴掌,祁姨娘还能一大清早拖她挑选素衣,这样对比开来,她下手还是太轻了些。
没有了沛沛的帮忙,华子衿只好自己穿衣梳洗。
为了让华夫人对自己增加好感,这一次她选了一件鹅黄色的柔绢曳地长裙,简单束了个发,别了一致白玉簪,便往内宅东侧走去。
当家主母的阁园与别处大不相同,即使是不知方位的华子衿,也能猜出个一二。
这是一方连牌匾都没有的院落,清丽雅致,院内周遭栽种着紫色的玉兰花跟白色的玉簪花。
华子衿曾在一本书上读到,紫色的玉兰花又名木兰,古时喜爱栽种此话的女子,通常有着一颗巾帼不让须眉之心。
这正好与嫡母华夫人将门之后的身份十分般配。
通往正门的小路,砌出两条鹅卵石小道,其中一条正通院门,鹅卵石光滑莹润,一看便是时常有人行走;而另一条,则通向一个阴暗的角落,鹅卵石暗黄发绿,隐约中似有苔藓长出,明显已许久无人行走,看那方位,正是侯爷的书房。
这方景象在华子衿眼中看来,不由得感到心酸。
华夫人对侯爷的情感,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即使没有从前华子衿的记忆,她也能在上次的接触中看出,她那侯爷爹对华夫人不仅没有喜爱,甚至是厌恶至极。
为了表明自己对侯府没有二心,华夫人早就将娘家带来的丫鬟嬷嬷遣散,留在身边的都是些年轻少不更事的小丫鬟。
小丫鬟远远地瞧见华子衿来了,便兴冲冲的奔进屋内,向华夫人禀告:“夫人,三小姐来了。”
华夫人眼瞳微漾,提醒道:“嫡女庶女尊卑右别,以后记得,那是小姐,不是三小姐。”
笑着挠了挠头,小丫鬟吐着舌头应道:“奴婢知错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