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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美国海军和中国海军的仇恨,早就已经结下了。至于今后新中国和美国为各自国家利益争斗会怎么样收场,那就要看那个国家犯错误的多寡来判定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中部太平洋海域的夏威夷军港和加勒比海域的古巴共和国,就如同两把尖刀一样,直接插在美国人的咽喉两侧,再算上华人华商在南部美洲国家的经济攻势,其形成的巨大国际影响力,让如今的美国西奥多。罗斯福总统府幕僚们异常难受。雪上加霜的是,美国国会也因为经济环境不景气,农牧场主,工商业界人士,各个财阀都开始炮轰国会,代表着各个利益集团利益的议员们,每天都在国会下议院中争吵不休,为日益减少的中国矿产订单扯皮不已。现在美国的矿产主们,每天担忧的都是减产裁员,什么时候才能收回自己投资开矿的资金,以及还清银行贷款,靠贷款创业发家的美国冒险家们实在是受害不轻啊!为排华法案延续埋单,这些人实在是冤啊。
到了1902年第四季度,股市大跳水,大批工人失业,中小资本家不断破产倒闭,使得美国的社会矛盾越发尖锐起来,这也让美国政fu不得不全力关注国内危机,处理国家内部矛盾,关注发展海外势力的门罗主义,没有了施展空间,暂时没有了市场号召力,各大财阀开始各扫门前雪了,以应付这一轮经济衰退期。
对于美国政fu来说,金雨的这一系列布置,确实打乱了西奥多。罗斯福总统府的一系列计划,暂时陷入了忙乱之中,干涉美洲事务的力度大大的收敛了。
但是总的来说,这一系列商业攻势却不会伤及到这个国家的根本,对于美国老牌大财阀来说,只是减低了他们的商业收入而已,商业利润缩点水罢了。受到伤害的,只是那些抗风险能力比较差的工矿企业,和中小投资者们,消息的不对称,是这个信息传播不发达时代的原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批在金融市场上失去财富的美国投资者,也只是把自己好不容易积攥下来的财富,集中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交给那些消息灵通的大财阀大集团手中而已,美国人的财富,也越发集中在少数人手中了。
这种商业手段对付以商业立国的美国政fu,让美国人在1902年里,都无力改变其国内经济下滑的局面,金雨这种种不显山不露水的布置,让美国民众和财阀们清晰地看到,歧视华人,排挤华人,给美国经济带来的巨大经济损失,至于国际影响力,一时都顾不上了。
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国家稍有逻辑推理能力的人,都可以从报纸新闻之中,分析出美国政fu和中国政fu之间浓浓的敌对情绪和矛盾心理,而世界上各个国家的政fu领导人和政治家们,也是愿意看到这种局面的,我们矛盾重重,不舒畅了,那么你们也别消停好了!没有人不喜欢看别个国家的热闹和笑话吧。
世界各个国家不就是这样利益纠缠,矛盾重重的互相纠葛在一起的吗?英德矛盾,法德矛盾,奥俄矛盾,中俄对峙,如今在加上中美排华纠纷,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热闹了。
新中国政fu领导人们,想尽办法在限制和制约其他国家的军力发展进程和经济活力之时,其他国家的政治家们,又何尝不是在绞尽脑汁的给新中国政fu,制造难题和障碍,制约着这个古老的东方人口大国的军事扩展和国力提升呢?国与国之间,明的暗地里的使绊子,谁都会使用,哪怕迟延一下他国一年半载的发展时间,都是国家间斗智斗勇的胜利!
1902年的下半年,就在这种相互纠葛矛盾状态中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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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美国经济备受煎熬之时,金雨也在年底来到黑龙江省双鸭山国防要塞,隔着乌苏里江与沙俄军队对峙,十二座江防岸炮要塞,辅以各个岸防部队的火炮部队,在数年演练下来,已经把乌苏里江布置得固若金汤了。以沙皇军队布置在尼古拉耶夫斯克(即庙街)和海参崴的10万军队,在地广人稀的远东地区,沙皇军队此时也还不敢挑起大规模战争或者一场战役的,所以这里还是很安全的。
在这个时代严冬时期,大家都得猫冬,以度过远东地区寒冷的冬季,冬天的乌苏里江气温低到-50摄氏度;冰雪覆盖了千里大江,此时的黑龙江像是一条在群山莽原中飞舞的银龙,像是一条飘逸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中的玉带,也只有毛伟人的诗词里的精彩词句“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可以用来形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了吧。
进入冬季要做的事情相当多,最主要的是利用冬季停船期间集中修船,黑龙江江防舰队的舰只也不例外,半年航行半年停运,是黑龙江航运的致命弱势。夏天的航行期对黑龙江航运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效益,宝贵得按小时计算。航期中一般是不安排营运船舶停船修理的,如果因为上一年冬天没有修好船,而需要停船检修的,通常要按着重大事故追究责任的。因此,冬修实际上是夏航生产的延续,是航运生产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冰上修船,是黑龙江航运的一种独具特色的修船方式,也是一道让人眼界大开的风景线,也是恶劣环境中,中国人自己为了适应环境而创造的工作方式吧。船舶进入冬季卧泊基地,除少数需要进船厂换底、大修的船舶之外,全都冻在冰上。船员们先是围着船体打冰,冒着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贴着船体打出一个一个冰槽,打冰槽可是一个技术活,每天只能打到与冰冻厚度相同深度,但是不能打漏,一旦打漏了,江水涌上来,就是前功尽弃,还得从头开始。头一天大完的冰槽下,冰层继续向下“速冻”,第二天继续往下打,在打冰的同时,随时用垫墩架在露出冰面的船体下,直到船底全部露出冰面,整个船就像架在一个干船坞上。之后就可以按照冬修计划,进行除锈、挖补、刷油、抽轴、换套、检修推进器等项目的维修了。
冰雪覆盖了大江,也给黑龙江航运创造了一个可以集中学习、培训的时机,我们称之为“冬训”。船员们在集中休完了夏航期积累下来的法定假日之后,分别参加各种学习培训。各单位的大型会议一般也都安排在冬季举行。下航期分别工作在各自船上的船员水兵们,此时相聚在一起,或讲讲自己那里的故事,或天南地北地侃上一顿大山,或哥几个找上一个小饭馆喝一顿小酒,其乐融融,这是只有黑龙江航运人才能享受到的一种沟通,也培育了黑龙江航运人特有的“重感情,讲义气”质朴的行业风气。
金雨给自己定下的任务就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和驻守边疆的江防部队和猫冬的船员们,同甘共苦生活到明年开春,自己脱离一线部队太久了,是时候在了解一下一线官兵们的士气和想法了。
在东北日本海出口方向:听得见日本海风呼啸,却望不见海水浪花。如果你观察中国东北地图,你会发现靠海的地方都属于沙皇俄国,俄国将吉林珲春这个紧靠日本海的江海出口彻底封死。东三省距离海岸最近处仅十五公里,可是没有我们一寸出海口了。
在原来的世界里,从黑龙江至乌苏里江,中国一侧居民已经看不见大马哈鱼,上游俄罗斯一方架了拦江鱼网。在上世纪30年代,黑龙江至乌苏里江的马哈鱼是中国居民的家常菜。从一些自乌苏里江流域工作退休,回家养老的老人嘴里还可以听说到,早年沿江居民冬日早上就可以破冰捕鱼,马哈鱼比山东渤海的鲅鱼好吃,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马哈鱼了。你就可以想象现如今的俄罗斯政fu,实际上是多么可恶了。
历史上中国曾是日本海沿岸国。1860年沙俄强迫清政fu签订《中俄北京条约》,把黑龙江口至图们江口间约40万平方千米的我国领土割给俄国。1886年10月清政fu与沙俄签订《珲春东界约》,就曾肯定中国从图们江口出海的权利。
这一条也让新中国海军,对海参崴沙俄舰队和军队,拥有相应的威慑力,中国海军在远东地区的实力,已不是沙皇布置在远东的太平洋舰队可以比拟得了的,国防军在防备着沙俄军队。沙皇此时何尝不是在劳心费力的防御国防军的军事压力呢?
中**事力量一旦强盛起来,沙皇在东方的防御压力,一点都不比在西方欧洲的西线,与奥匈帝国边境线上弱上半分。在广阔的西伯利亚高原,蒙古高原,新疆地区,中亚地区,远东地区,不驻扎300万军队,就别想和新中国国防军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