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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不能回来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原谅我了?”
“我说过,我要走,也不是因为你。现在么,大发慈悲回来告知你一件事。”
“什么事?”
“一个人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改变整个人生和以后的生活。”
我附和道“此言甚是!”
“然后,有个人曾经言语上得罪了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他的生活就不能自理了。”
我“……”
我冤啊我!
一月前,自谓月神的她突然满面惆怅的对我道“假如有一天我突然人间蒸发了,谁会满世界找我?”
她那眼眸比花还艳,比甚么都吸引人,我被她看的心花怒放心中小鹿乱撞……结果一句话没经琢磨就吐出来了“还能有谁?黑白无常啊!”
她一怒之下一巴掌打在我戴着面具的脸上,当日夜间开始,她就人间蒸发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当时真的第一个想说的是还有我,但是我没说出口……
魂归现实,她突然来了句“你还记得你我说过的话吗?”
我想了想,道“日魔久不离,月神誓不弃?”
还有“不记得辉煌时谁与我称兄道弟,但记得患难时谁与我风雨同舟?”
她又突然问我“你昨晚做噩梦了吗?”
我被她这么个转变弄的愕然了“没有啊……”就是方才做了个噩梦。
她身形一晃,啪的一个巴掌呼了过来,打在我戴着面具的脸上,她还怒道“混蛋,说好的同甘共苦呢!!”
我捂着脸,脸不疼,面具都疼……我满脸委屈,内心此时都是崩溃的……但是,女人还是要哄的,“小月月……手打疼了没?来,我给你吹吹……”槽蛋的傲骨呢?狗吃了啊!!
她冷哼了声,“不疼!”
乍然然我听到头顶瓦上轻轻的落下一人。
那人轻柔的声音道“日侠请楼顶一叙。”
我与她对视一眼,月质疑的问“找你的?”
我耸耸肩道“你觉得我能被人称侠么?不过,”我话一打弯笑说“挺好听的声音啊。”
我朗声道“你找错了,日月魔神怎么会在这?”
“那……”那个声音顿了下又道,“在下只找日侠,你怎的惯性的说日月魔神不在这?”
我的冷声道,“你不知道规矩吗?日月魔神从不分离,有朝堂就有江湖,有日魔就有月神!天下人人都知道的事,你这是想要分裂日月魔神?居心……叵测啊!”
我的声调冷冷的,月忍不住说了句,“莫要草木皆兵,人家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那人半晌才说了句,“只有日月双侠才会如此维护对方,情义至深才会草木皆兵……在下只是受日侠故人所托有大事告之。”
我思量了下,故意用内力传声道“日魔从没故人。”
“可……”那人一个字还没说出,就见面前抱臂大笑的两人如风吹来的般,原来是两人卖弄个内力,放出那话时就御风上楼了……
咳,其实是因为我那屋有个天梯通楼上,一蹿就上来了。
望日月魔神,一黑一红两道身影,衣袂飘飘如仙临月下,好一对璧人。
信使见了我俩,也只是瞬间惊然,便抱拳道“日侠,四野无外人,只请日侠验证一番是否在下所寻之人,让在下也回去交差。”
我搭眼一瞧这信使,呦,一身紧身黑衣勾勒前凸又后翘的的身姿,虽然戴了个黑面纱,却也盖不得露出的眉眼如画,特别是眉心还点了一点朱砂……
我咋了下嘴道“验证?噗嗤!老子凭啥给你验啊!不过……小月月你来看看这姑娘,前凸又后翘有胸有屁股,人家咋长的你咋长的?”
听我说她没胸没屁股,她果然不乐意了,瞪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滚犊子!”
我“……”
我特别喜欢和她打嘴架,但是最近经常开玩笑过头了。
幸好她没生气。
那姑娘闻言,“扑哧”一声笑喷了。
我挑眉道“你笑个什么?日魔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见到了就赶紧滚回去,老子可没功夫搭理你。”我突然闻到这姑娘身上莫名的香味,忍不住多嗅了几口道“小月月……你看看人家身上,一股子甜香,多有女儿味!”
她没理我,而是哼了句“处子么。不过你竟然闻得出来……你是哮天犬转世的罢?”
我呛了一下,“你这眼睛真好使。”
她突然贼兮兮的凑过我耳边道“不说这个了,日你说,这人男的女的?”
那信使姑娘闻言,弱弱的说了句“我……”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那还用说?比你还女人!”
“那可未必!”
“事实就在眼前!”
“你要打赌不?”
“赌就赌!你拿什么来赌?”
“你拿什么来赌?”
“前些日去昆仑神山找故人喝酒,还赠我颗火莲子。这个咋样?”我倒真希望我输了,因为月身中寒毒,可我却不敢直给她。
………………………………
春闺梦了无痕(二)
火莲子,是我从雪怪窝里、一群夺火莲的人手里抢来的。
她果然动心了,眼神闪着绿光“好!”
“我要冷暖玉。”她身上有我能制衡我体内热毒的冷暖玉。
她眼神一暗,嗔怒道“狮子大开口啊!”
“不敢赌?”
“谁说不敢!!就赌这细腰长腿有胸有屁股的姑、娘是童男!!”她咬牙切齿的样子,我真的哭笑不得了。
还处男?男的长胸?
我们俩几句话间完全没理那个信使,那姑娘几次插嘴没插进来,能插嘴的时候却是两个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着她道“你是男的女的?”这当然是我问的。
“你是不是童男?”这三观尽毁猥、琐,龌、龊的的话当然是出自她的口。
我被她这么直白的话呛了一下。
那姑娘浑身一抖,声音弱弱的道“你们……想要如何?”
我见那姑娘明显有些怯了,戏谑道,“怎么不脱?姑娘,你还是回去吧,日魔真的没有故人!”
姑娘急了,“不!……日侠……我……你收了我的消息,自然就是奴的主子,想怎么……都可以……”最后一句话,软弱无力,柔弱的可以了。
“呵,可以啊,消息嘛,就稍后,先脱了让老子看看!”
姑娘垂眼挣扎了会,悲壮的的抬眼道“……还请,还请月侠回避……”
月还没有所动作,就被我拦住,“不必回避,你只管脱就好!这里不是四野无外人么……”
那人任命的垂下了眼睑,涩然道,“那……奴遵命……”
手指纤长,扯着黑色紧身长衣,却越扯越扯不开,急的有些发汗……
我冷冷的看着,毫无神情与怜悯,姑娘一咬牙,可算是解了一道盘扣。
有了第一颗,自然其他的就好解些……就那么悲壮的利落的将衣衫整个褪了下来,露出一具纤细窈窕的娇躯。
还滚下俩馒头。
我“……”
衣衫被随手扔在一旁,在月色下划过一道弧线……衣衫猎猎,了无生机的落下。
光裸的身体上,我只看见一片雪肌如月皎白。
我苦笑“你赢了。”
月道“我赌的是他是不是童男。”
他全身无一杂色,既没有点守宫砂也没画守宫花。
我哪有那厚脸皮再问他是不是童男?
那人,孤冷挺立,却不知是天冷月冷风冷还是我的目光冷,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却倔强委屈地又再次站直……
月见状娇笑一声,“日哥哥,还是你们两个验吧……”话未落,人影已飘忽消失在了眼前。
我扬眉,“还想溜?拿来!”
月冷哼一声“不赌了!”声音就飘散在风里。
人已溜了。
他垂着眼睑,翁声道,“主子,可以听奴说了吗?”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处子?”
虽然事实在眼前,可不一定没有转机。
冷暖玉的诱惑啊。
他蹙着眉,苦笑溢出,“主子若信便是了,若不信,奴也无法。”
眉不画而黑,眼不留神却泄情,端的是楚楚愁苦,揪人心神。
似乎……像一个人?
我在脑中搜寻着,蓦然想起了什么……我有些怕了,“你……把面纱摘下来!”
他还未动,早被我伸手一扯,我那手指间捏着一条黑纱。
面前一张绝世的容颜。
我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