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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嗤笑,“我还有娘?反正我爹说我是他生的,没娘。”
老头摇头晃脑的叹道,“独孤那家伙也是够拼的了,说真的,要么你是那家伙生的,那家伙就是自鲧腹生禹后第二个史书留下来的奇男子,要么你娘是昆仑神女,不过她说过华胥族是什么……女尊至上?女人不会传宗接代。更何况,她在你出生那年都去了十多年了……”
我听得起劲,正神往那上古女尊华胥族呢,听这老头的一转变,有些愣了,“神女也会死?”
老头横眉冷眼哼道,“昆仑神女虽然身世扑朔迷离,但也确实是人啊!江湖上还有星宿宫二十八宿呢,那他们就是天上星君了?还有四圣神呢,那就是四大兽神了?那龙宫那些个,也是真的龙子了?!”
“……”像我这样相信神话传说的还有吗……
“师叔?她可是醒了?”
门外突然走进来个男子,人没到声音先到了。
首先是一袭白衣,沾了些灰土,熏了些烟黑。
白衫松垮垮的体态风流,但那发却拢的一丝不苟,恍若仙子的面容飘飘欲仙。
当然,要忽略他嘴角那邪媚的笑意。
老头淡然的对我道,“哝,神医来了。”
他走进来上前对我抱拳道,“在下玉蟾宫玉面鬼书生。”
“人称鬼医陆判的那个玉面鬼?果然玉面美如仙子啊……”我两句不离容貌,他倒也欣然接受,“正是在下,美如仙子我着实不敢当,但玉面我还是受得的。”
我赞道“逗趣,直爽,我欣赏!”
我有两三句话没照顾到老头了,老头哼声道,“瞧上眼了?正好老夫做个证实,我说月儿啊,你还不以身相许给人家独孤丫头?”
我想了半天,月儿不会是叫他吧?
想起来了,玉蟾宫又称月宫,宫中人的名讳都是以月作姓打头的……
玉面鬼一怔,“以身相许?此话何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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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二)
老头问“独孤丫头的伤谁给瞧的?”
他不假思索的答“我啊。”
“治筋骨经脉是不是得脱衣服?那她衣服谁给脱的?”
“……”
我抬手遮了遮脸,清咳了两声来掩饰尴尬……内地里都快骂死老头了……你个死老头,说的这么直白,纵我脸皮厚壁城墙也是破功了……
我发现一道灼灼的视线打在我脸上,我的脸皮忒不给面子的微微发烫……
那道视线很快就没了,我睁眼一瞧,那家伙脸红的好像是沁了血芯的玉,晶莹剔透的……
他垂着眼急忙道“姑娘你别见怪……我本不知道你是女子啊……更何况我是医者,当时只顾治伤了没注意看其他……我对姑娘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刘玄蛟脸色黑沉沉的,抬手喝道“打住打住!老子不就少了个物件么……别姑娘姑娘的叫,叫的老子好像个弱女子……”
他默然,“那应该怎么称呼?……哎呀,姑娘该喝药了,要么该凉了……小白进来啊!师叔,别傻站着了,出去啊……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老头本来看着好戏看的一愣一愣的,结果就被撵了,当即暴跳如雷,“你个混小子竟然撵我?还碍手碍脚的?真当你医术天下独绝啊!老夫好歹是道医极乐!!”
别说老头了,他这么撵,我都想替老头打抱不平的暴跳如雷了……
我更无语他的话,“别叫姑娘,叫我刘玄蛟就好了。”
他附和着笑道“遵命!”
老头气哼哼的踱步出去了,配上那娃娃的脸,怎么都觉得怪异突兀。
那个小白一进来,就吸引了我的全部目光。
诡异白发、精致容颜、还有那一身白狐皮大裘。
这不是那只小狐狸吗?
我叫住了已经到门口了的老头,“留步……老头!这狐狸……是红馆买来的?”
老头停步倚在门框子上,回道“然也。”
“孤独缘剑谱在你那?”
“对。”
鬼医陆判不高兴了,拿过小狐狸手中盛好了的汤药和汤匙道,“喝药!”那语气真真是医者对病者的语气。
偏偏我向来吃软不吃硬。
我皱眉摆手道“一边去!我说……老头,你这么饥、渴难耐啊,怎么还去逛红馆?饱暖思淫、欲嘛可以理解,但是你凭啥的拿剑谱送人?!”
老头从门口走了回来,冷着脸回我道“此事另有原因,只能告诉你,剑谱虽然散了出去七页,但都不全。而且,我也只是按独孤如愿遗言和神魔的预言所做的。”
“说的什么?”
老头给玉面鬼使了个眼色,“月儿你先出去。”
他也不好停留,只道了句“那我再去热热药。”就领着一脸木讷寡言的小狐狸出去了。
门关了,算是隐蔽了。
老头道,“神魔,还记得我刚刚跟你说的吗?如果问你娘是谁人,到极有可能是一个……”
“昆仑神魔?”
“对,昆仑神魔,传说中的凤母祖神。”
“这虽然和我问的不是一个事儿,但我还是听听罢。”
“在独孤如愿少年时,曾从昆仑带来中原一个少女,那少女竟身怀绝技,与独孤如愿共同征战天下,纵横乱世。被称做绝代女枭雄。”
“那可真是风华绝代的场面,可是,这跟昆仑神魔有什么关系?”
“那时天下江山政权巨变,那女子后来就被人带回去了。南北朝三百年间,她说要做第八世。”
突然想起谁说过的传说,三生三世南北朝,九世轮回,九代为人土不盖。枭雄出乱世,神为天征战。
“你是来传授神话传说的?不是刚说过神话传说就只是神话传说吗?她究竟是人还是其他的什么啊……”
“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亦有。但那不是神话传说,你可知要当乱女帝的女子都要怎么吗?我可是见了两个了。”
“怎么?”
“尝遍人间疾苦,一生悲欢离合都不是悲惨的,她要三年征战才能换一方一月平安;久居朝中人下三年方才为帝一天……我当年遇到的那个啊,真不愧是一代天骄为天济世。都有句诗歌来说她的,不过人大多都忘了。”
“什么诗歌?”
“笔不用墨,权倾朝野;兵不刃血,荡平天下!”
我无比崇敬那个女子,听他说的,我都感觉体内热血沸腾……“女子也可以吗?”
“女帝女将自古就有,就算老夫男尊思想根深蒂固,也不能否认有些女子的功名滔天。”
我极其崇拜那些女帝啊,可不敢幻想,为什么我不能那样呢?
我为什么不能?
我没了爹、没了师父、我忘了报仇、我曾经做过无数的错事,十一岁那年,还有前几日……
我身为女子,怎么会什么悲惨的事都让我来承担了?
我是不是该去死,然后换个崭新的身体,空白的思维,然后重新来过?
死,简单啊,咬舌自尽。
可是,我又想到了月,想起了不离不弃。想到了封子蝶,想起了小时候我还说过要娶他……
不是世间所有的功名都是男人的,女人凭什么不行?
我险些忘了创世神女娲皇媂,险些忘了前朝花女将军。
也许我还没死,就是上天还没想让我这么就死了吧?
大司命作贱我,可少司命不想我死,天亡我不成我该逆天了。
老头的声音入耳“不过,我也说过到也不一定是她,因为你出生的天和元年,她已经走了二十年了。”
我早已收起了低落的情绪,横眉怒目差点想拍案暴起!“……你说了这么一大堆东拉西扯的东西与剑谱有关吗?”
“玉面鬼书生也是能算天机的你可知道?”
“知道,不过是比不得天机阁的‘天机算尽是神魔,人间诸事问此阁’罢了。”
“天机阁何等算尽天机?也要说天机算尽是神魔,而神魔指的就是昆仑神女!”
我恍然大悟,还没等我惊呼呢死老头又接上话了,“但是神魔说,第九代的女娃娃将会和孤独缘有缘,但很大可能得不到剑谱剑谱就破碎了。而独孤如愿把这剑谱给我时,我记得他说的好像是‘我的九女九幽有个双生哥哥九冥,这一双蛟鸾如有相争,没人相助的话败的必然是九幽。所以,如果九冥来抢九幽的东西时,如果能阻止就一定要阻止!’所以,当第一页残卷被独孤九冥所夺去时,老夫就暗下决心定要将这其余几招藏起来!而最难集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