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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去如风的鸨父倒是没跟我寒暄套近乎,毕竟这么大个红馆,他能来走一趟也算是面子够了。
那两个打扮妖娆甚为暴露的男子倒也随鸨父,一步一走光,一步露胸一步露腚,走路颠起的下摆还能看到前面下三路一片雪腻……
送到榻边长柜上时,我眼睛都直了。
他们只临走前娇滴滴的道了句“奴家告退~”然后回眸甩了个媚眼。
真真是无比**。
扶摇却是在他们一进门就眼中光彩褪尽,十分无神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倒也不嫌事大,“正好,他叫扶摇对吧?爹爹你且先带他去洗洗这一身胭脂味,我研究研究这堆玩意……”
“客官!……爹爹!扶摇契约上可是卖艺不卖身!……”
“契约?日后你且好好看看那契约。如今贵客看上你可是你的荣幸!……”
扶摇纵是万般不愿,可还是被带走了,临走前那怨恨的眼神我垂着眼没有直视到。
但余光瞟到了。
我扬声道“如果这妓子回来除了脸上胭脂还少了什么或是多了什么,你们可要当心了……”
清倌好啊,清倌不媚俗。
我低头瞧了瞧那堆东西,吓……
红馆这种地方,对男人还真是狠呢!
除了皮鞭玉势贞贞洁锁这“玩”娈童三件宝,还有其他眼花缭乱的东西。
甚至有些连她都没见过。
真不愧是中原天子脚下啊!
我正拿着那些物件仔细研究呢,门外又有人叩门。
“刘公子……主上请您下楼看雏菊宴!”
“老子被他娘的沧蛟弄成这样,下得去楼么!”
“主上早命了属下用轮椅扶您出去。”
“哦?那你进来罢。”
雏菊宴?菊花盛开在九月的罢?
这四月里哪来的菊花?
我虽然不知道他搞的什么名堂,但还是随她们摆弄的上了轮椅……
我一直抓着剑不放,她们也没办法分开两者不是?
幸而这轮椅还能承受住她的沉重加上剑的沉重……
轮椅座上垫了好些层柔软的绒毯,坐上去极其舒适。
怪不得沧蛟坐轮椅也坐的开怀呢。
出了屋才发现我屋里隔音效果还不错,因为外面这么吵里面都没声……
大厅在楼下,而她们推我去的地方却是离大厅最近的楼上观俯台。
沧蛟吮着茶水,心不在焉。
见我来了,也一言不发。
他也没看什么雏菊宴啊!
但他却让我看楼下。
楼下,台上是一个个男倌妓子的表演,台下是一群嫖客叫好。
………………………………
雏菊宴
下面虽然有些乱嚷,但这场面倒也控制的住,乍一看确实是乱,仔细一看却是很规整。
红绸罗幕装点的场中一片艳丽,相得益彰的金黄色更是将大红的媚俗渲染转化的高贵绝艳,简直是升华到了巅峰。
这样看来倒不像是红馆,倒像是办喜事的大礼堂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守卫他的那几个女子早已经退后了丈远。
我收回视线看向那个让我有次噩梦般经历的家伙。
他一身白衫,右手臂搭在轮椅右边,头就靠在右手臂弯处。
我就在他左方,正好看见他面容有些憔悴的睡颜。
黛眉如远山穷劲地一弯,此时却皱着。
我不会承让我是心疼的。
我只是心疼那张脸,更多的是想趁此机会了结了他一雪前耻!
不过是空想啊。
蓦然凌厉的眼冲我一瞪,他面色冷漠的道“是不是很想趁刚才的机会杀了我?”
我不语。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还是不语,只不过是扬起眉看向他。
带着丝挑衅。
蓦然响起一声唤,“两位客官,奴家可算是找到您二位了。”
我一回头看,来人不是扶摇又会是谁?
刘玄蛟打量了他下,依旧那身紫衣与紫色面纱,脸上却不是浓浓的妆容,而是一张十分年轻俊俏的脸。
面纱遮了一半容貌,那双狭长的眼就很好看。
沧蛟却见了他的眼瞳,挑眉道,“妖眼?天生的?”
“回客官,正是。”
“呵呵……乱世妖孽多,天生妖眼的倒也是听了不少,这却是亲眼所见。”
听听这话,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么!
我斜了他一眼,“你倒是懂得多!……来,扶摇琴的扶摇罢?给本客官倒茶!就喝他桌上的那种……”
扶摇道了声“是”转头有些局促的看沧蛟,沧蛟出乎意料的好心,淡淡的笑道“蜀茶,给她端去罢。”
扶摇倒也听话,将一整壶的茶都端到了我面前的桌上,动作娴熟轻柔的倒了一盏给我,事了便负手立在我身后。
我从不会品茶,拿起茶盏觉着温度不是太烫,就豪爽的仰脖一饮而尽!
刘玄蛟这般豪情万丈的动作,倒是让沧蛟愕然了下,忍俊不禁。
扶摇倒是中原呆久了,见她这般也不算粗俗。
反倒是她面容不俗,气质不俗,作出这般动作更是不俗于粗野凡人。
楼下蓦然响起丝竹声阵阵,我低头看去,却是节目开始了。
一群群衣着单薄的轻纱的男子,身上几乎毫无遮掩,与红艳金贵的景场不同的是,各个衣着颜色不匀,各有千秋。
且说这雏菊宴,为显示雏菊清倌们处子的纯贞,倒是少有浓妆。纵观那些上台清倌,要么容貌清秀,要么天生妖媚,容颜精致的倒真是没有。
我默默道,“这雏菊宴原来是这个雏菊宴……”
却见一半老徐娘的女人拿了特制的鞭,握在手里扯了扯,凌空一挥,破空之声清脆刺耳,直抽进了人耳朵里。
观赏之人还不知这是何花样,就见那被绑缚之人几不可察地缩了缩,而那女人的鞭子,已经调整至最佳角度,一鞭落下。
我头一次发觉自己眼神这么好,听力这么好。
真真的感觉下腹燃起了一簇火,可恨的是缺了什么重要武器!
我突然想起了,沧蛟还在旁边呢,这么盯着台下男妓委实不好。
前一瞬,我蓦然收回了视线看向沧蛟,她自然知道了这老女人在干嘛……
却见沧蛟眼睛一眨不眨,看的比我还认真还来劲呢!
得!他喜欢男人?那我这个大女人是干什么吃的?
我也死命的看着楼下上演着的大戏,恨不得一个眼眶安了仨眼珠,把沧蛟狠狠的比下去!
确认将菊唇彻底抽打了出来,施鞭的女人终是放下那条可怖的鞭子,不
带任何感情地吐出两个字:“吐珠。”
我险些看不下去了。
身旁,沧蛟蓦然出声道,“走!”
我愕然,“去哪?”
沧蛟不听她絮叨,“你们……带着她跟着我!”
“是!”――
轮椅上的我就被人推着,下了楼……
“喂喂喂!!至少那个妓子带着啊!……”
沧蛟冷哼一声,转头对扶摇道“你――跟上!”
扶摇冷不丁的被沧蛟的侍女一推,差点以头撞地毁容了……
该侍女有些不好意思了,讪笑道“那个……明明是你太柔弱了。要不我扶你?”
扶摇一听,趴在地上都不想起来了!“不用!”
我笑笑,不置一言。
我一边被人推着走,一边感叹:幸而走的不是楼梯,要么被颠个半死不活也是难免的。
一道铺了毯的长廊,走尽就到了楼下。
还碰见个汉子抬着个矮凳来。
一个普通凳子我本是不会注意的, 只不过,我仔细了一眼,便发现那张矮凳的不同之处来――凳子中央的位置,一根粗大的棍状物体突兀地立起,与矮凳似乎是最初就混体雕下来的。
再凝了神细看,那圆棍的表面遍布突起的疙瘩,煞是骇人。
扶摇也瞧见了,此时是脸色苍白如雪,眼中毫无光彩。
估摸着也是被吓到了。
这是身为妓子的命啊。
清倌多会变成红倌,红倌就是红倌,年老色衰才算是完了。
我暗暗觉得这帮男妓也是挺悲惨的。
莫了,竟然还是到楼下大厅一张不起眼的客桌上。
目地竟然还是带我来看对面的雏菊宴……
我默然无语。
“沧蛟,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喜欢看男人被凌辱肆虐?!”
他回了句蛮耳熟的话“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