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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冰凉的眼神看着我,笑的温和无害,“我是不会按照你说的做的,我会帮助严依洁,把严氏的股价推上去,你们休想得逞。”
我的心瞬间冻结,留下了宽面条泪,“夫妻就是夫妻,我最不该低估的是你们携手共进的决心和爱情,好吧,祝你们成功,在你爸爸默认的情况下。”
“我爸爸是自掘坟墓,你不要在帮助他了。”他松开了我的脖颈,靠在座椅上,闭眼失望道:“如果可以挽救,我想挽救你们。”
“不用挽救了,我的罪自会来赎,只是我没有在帮你爸爸,我都是在帮你!”
严懂的葬礼上庄严肃穆。我一袭黑裙刚走进葬礼会场,就被严依洁上来给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是你害死我爸爸的,我要替我爸爸讨回公道,你这个贱女人,不把人害死你不甘心是不是?”严依洁疯狂地对我拳打脚踢。
我没有还手,只是任何她打着,直到她打累了,我才踉踉跄跄地站稳,整张脸被打的看不出形状了,散落的头发显得我非常狼狈。
然后我知道没有人管我,更没有人拉一下严依洁。在我旁边的晋懂不动声色,在严依洁旁边的晋源就这么看着我被打,我佩服自己还能镇定下来。
我迅速把散落的头发盘在脑后,又从手包里掏出一块白色丝帕,遮住了脸上了的伤口,虽然全身上下还显狼藉,但已比刚才好多了。
“晋源,就是这个坏女人害死我爸爸的,你要为爸爸讨回公道。”严依洁抓住晋源的衬衫袖子,哭的十分凄楚可怜,“我爸爸死的太冤枉了,如果不是订什么婚开发什么香水也不会死,这个贱女人就是祸水,我劝你们离她远点,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我爸爸死了,她满意了。。。。。。。。”
晋源安慰地严依洁,声音轻的不真实,“好了,不要难过了,爸爸看见你这个样子也会心疼的,我会给你一个满意交代的。”
我真的不愿意呆在这里了,我看着晋源袒护严依洁的画面我就不舒服,我一直紧咬着嘴唇,直到咬破,舌尖上都是鲜血的味道我也没觉得痛,甚至刚刚严依洁打我的时候也没觉得痛,但是看到此时晋源拥住严依洁时,我痛了,非常的痛,是痛彻心扉的痛。
我抑制住自己的心情,走上前去对着严懂的遗照深深鞠躬。严依洁打的对,我不是没有歉意的,如果当时我在清醒的状态下,我一定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严依洁有好几次都要哭晕过去,晋源向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冷酷无情的说:“我会让严氏的股价攀升的,你最好好好养伤吧,是时候该安静一段时间了。”
寒意渐渐爬上脊椎,我看向晋源的眸子时,觉得心都凉透了。
“我说过,我会竭尽全力收购严依洁手里股份的,不信你就试试看,你抬高一分我魔高一丈,你最好好好清醒一下,商界永远没有安静的时候。”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愤怒地问道。
“因为我爱你!”但这句我不能说。
在我走后,吴泽强去了。他先是走到前面对着严懂的遗像鞠躬,然后侧目看向了依偎在晋源怀里的严依洁。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眼底下闪过的一抹憎恨。
“严伯父去世的太突然了,多么好的一个人啊,在商界叱咤风云的,怎么说去就去了,依洁,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不要让严伯父在天之灵担心了。”吴泽强对严依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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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头顶上的伞】
【189】【头顶上的伞】
“好,我会的,谢谢你能来。”严依洁只觉万蚁堵心的感觉,她宁愿一生都不要见到吴泽强,但没有办法,她跟他还是连带着一个孩子,她把自己的手掐出了血印子。
“我当然要来了,从你生完孩子后,我都没有好好看看你的孩子呢,不知道那孩子长的帅气吗?”吴泽强深有所知地盯着严依洁的眸子,注意着她脸上每一个变化的表情说:
“孩子长的一定要像你,你看你那么的漂亮。”
“孩子长的当然要像我,当然也会像晋源的。”严依洁松开掐出血印子的手,在晋源前面撑出笑容,温柔道:“葬礼也该结束了,我们去看看儿子吧,儿子一会儿看不见爸爸就会哭呢,可见儿子是多依赖你啊,连我这个做妈妈的都会吃醋呢。”
“是吗?”晋源只是微微一笑,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补充道:“刚刚吴先生不是说要看孩子吗?你们去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直径走了出去,任由严依洁怎么喊,他也没停下来。
“你这是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吴泽强冷不丁地道。
严依洁再也不用忍耐地厌恶道:“孩子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吧,你要多少钱?”
吴泽强撇嘴讽刺一笑,“严氏很快就会破产的,你觉得你还有身价提钱吗?”
严依洁脸色一冷,抬起手就要打吴泽强,却被吴泽强一下子抓住了手腕,他对她说:“只要孩子是我的,我就要把我儿子夺回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严依洁失控地瞪着吴泽强,“到底怎样,你才可以远离我和孩子?”
吴泽强咬牙切齿道:“远离你可以,远离孩子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狠厉甩下严依洁的手腕,大步走了出去。
那一刻,严依洁几乎崩溃。
严依洁在瞬间把以XIAJI命名香水的宣传做得是铺天盖地,随便走进一家商场,或者随手打开一本流行杂志,就能看见XIAJI和CL合作品牌的香水大版面宣传广告。我穿了一套米白色的连衣裙,站在灌满大风的楼顶,光影之间漫天飞舞的海报,让我清楚的明白了,严依洁背后的晋源在向我宣战。
严氏的股价在不断的攀升,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通电话:“帮我一个忙。”
“呵呵,太好笑了,上次我让你帮我的忙你都没帮,我凭什么再帮你?”电话那头透出不耐烦的声音。
我冷静一笑道:“你也看到了,严氏即将倒闭,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法,不过那需要时间。”
“我凭什么相信你?”电话那头质疑地问。
我幽幽地回答:“因为整个局里,我也是个受害者,你除了相信我没别的选择。”
“好,你说吧,要我帮什么忙?”电话那头终于松开。
“这几日帮我盯住严依洁,最好找出能令严氏股价下跌的破绽,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晋家大宅里,严依洁终于发现她可以依赖的只有晋源了。她第一次亲自下厨给他煲汤,在辛辛苦苦煲了好几个小时后,终于煲好了。当时晋源正在看着财经杂志,她把精致的骨瓷汤盅端到他面前时,他几乎躲闪的碰碎了汤盅,还烫伤了手。
“看我笨手笨脚的,怎么烫到了吗?”严依洁急急忙忙抓住晋源的手。
晋源把手抽了回来,脸色一冷,就走。
“等等。”严依洁叫住了晋源,着急地说:“我马上去找烫伤药膏,帮你涂药,如果不涂药,你的手会肿的。”
“不用了。”他随口拒绝。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严依洁掉下了眼泪,郁闷地说:“本来我还要谢谢你帮了我,让严氏的股票可以起死回生,可现在你又对我避而远之,我真的弄不明白,如果你还这么的讨厌我,那为什么帮我,是帮夏晴雨赎罪吗?”
“和夏晴雨没关系,出于朋友的道义,我应该帮你的,你不用谢。”晋源转过身,冷冷地盯着严依洁。
那一刻,严依洁突然有些悲哀,他帮自己只是出于朋友道义?好个朋友道义啊!“你是不是很想和我离婚啊?不过你现在不能跟我离婚,我爸爸刚去世,如果你在这个时候跟我离婚,别人会怎么说?”严依洁用了激将法。
谁知晋源不吃这套地说:“我不管别人怎么说,为了你好,我早该和你离婚了。”停顿了一下后,他则对她温和的多,“我们还是尽快离婚吧,离婚后在工作上我还是会帮你的,其实我们做朋友比做夫妻好。”
低垂的发遮住眼睛,构成一小片阴影,“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没有犯错,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你们家的功臣,我给你生了儿子,我给了你事业上的帮助,你难道还要在我爸爸刚去世没几天的时候和我离婚吗?就算你不考虑媒体大众的指责声,难道就不考虑你还要不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吗?”
“你知道事情没有你说的这么美好,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爱情,从始至终都是商业婚姻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