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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东方二二担心他二哥,自是守在他二哥身边不愿离去的。闻言,他点头,道:“是。我们兄弟从小都是喝鹤殇长大的。几乎个个练就千杯不醉的本事。除非有心事、除非自己想醉才会醉。但就算醉倒也不会醉很长时间。”
待所有的人再度归位。武念亭示意天英、天巧拿了睡袋让东方六六躺好。这才道:“那一日,东方二二救他二哥心切,无心说了一句话。说他二哥就算醉酒却也从来没有醉卧那长时间的道理,他要看看他二哥是不是已经死了的话。”
“这也是我方才为什么要将这铁锈粉趁东方六六不注意而吹到他脸上的原因。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他对铁锈粉过敏的事。请各位主审回位子上,我仔细将这事情的始末说予诸位知晓。”
“啊。”
直到此时,武念亭才道:“导致东方六六过敏的罪魁祸首就是这铁绣粉。”
龙世怀、巴顿也纷纷表示赞同。
“应该说一模一样。”魏承启亦道。
“是。”王光宗道。
等龙世怀、巴顿等人纷纷看过后,武念亭又问:“各位主审那天都在事发现场,对东方六六脸上的红最是清楚。我只想问一句,是不是和今天出现在他脸上的红极度的相似?”
武念亭一笑,道了声‘很好’后,站起。道:“太子殿下,各位主审,麻烦各位也上前来看一看。”
闻言,宋讼师再度细看,半晌才道:“是了,如果小民没有断错,东方六六脸上的红应该是对某种东西过敏所至。而且,他如今晕倒不醒,应该也是对那东西过敏所至。”
“那他的脸色突地红得赛过红霞,宋讼师可有参透其中的缘故?如果宋讼师参不透的话,我可以提醒宋讼师一句,您老可是开药铺的,对于这种红应该并不少见。”
“从上堂始,脸色一直比较苍白。”
“那宋讼师可记得方才东方六六的脸色如何?”
宋讼师此时的心思早就不在案子上了,但听了武念亭的话后,他仍旧顺从的上前蹲下,细看,道:“好红。”
“二二,别急。”武念亭蹲下,接着招手示意宋讼师过来,道:“宋讼师,你且来瞧瞧,东方六六的脸怎么了?”
“二哥”一声,东方二二快速的冲进了大堂,一把将倒在地上的东方六六抱起。不停的摇着,“二哥。”
随着武念亭的话落地,让大堂内外更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东方六六正准备开口的人,突地软软的倒在了大堂上。
“这就奇了。你的脸为什么会那么红呢?”
“越喝越白,从来没有红过。”
“嗯,有道理。”说话间,武念亭看向东方六六,问:“喝酒后,你的脸会红吗?”
“这……人便算喝一种酒,也有红脸的时候。”
“那我还是要问宋讼师一句,这其上的‘脸有红霞’之句,宋讼师可还认为是醉酒所致?”
“是。”
“方才,在证实龙咏萱并不是东方六六所杀的时候,宋讼师已成功的推测出东方六六身上的第二种酒应该来自于真正的凶手,是凶手为了造成假象而刻意造成的。是不是?”
“没有。”
与此同时,武念亭从托盘上拿起那份事发当天现场记录的有关东方六六的笔录,道:“东方六六,脸有红霞、呼出之气含酒味,明显醉酒状态,最少饮食了两种酒。手完好,未见任何伤痕。指甲中未见任何皮屑。宋讼师,您对这纸笔录可有异议。”
大堂内外再起嘈杂声。便是大堂外站着听审的东方二二、魏缘也相当的不明白。
铁锈粉虽然能够夺人性命,那也得深入血液之中。这明镜公主将铁锈粉吹向东方六六虽然不至夺其性命,但是什么意思呢?
“我要做什么,马上就见分晓。”
但是,就算他反应再快,仍旧有些许吹到了他的脸上,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接着,他道:“明镜公主,你这是?”
东方六六有些不明白武念亭是何用意,他缓步走到武念亭面前的时候,武念亭却是快速的用嘴吹向那纸包中尚剩下的一些铁锈粉。潜意识中,东方六六急忙避开。
“不错,这确实是铁锈粉。”武念亭说话间向东方六六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啊,果然是铁锈粉。”有人惊呼。
武念亭点头,将磁铁石凑近展开的纸包,只见纸包中那类似于铁锈粉的东西纷纷被吸附于磁铁石之上。
“是,是磁铁石。”有人应和。
众人议论间,天英又递上一个东西。武念亭将那东西举起,道:“这就是方才用过的磁铁石。大家看看,是不是?”
“是,我看着也像,颜色都一个样。”
大堂外有人‘咦’了一声,道:“看着很像方才那铁锈粉。”
武念亭将纸包拿在手上,举起,沿着大堂走了一圈,道:“大家都仔细看清楚了。”接着,她将纸包展开。
大堂内外又起议论之声。
是起什么作用的?
纸包中有什么呢?
说话间,武念亭摆了摆手。天英马上送上来一个纸包。
“嗯,好。”
宋讼师挥汗如雨,一抹额头,恭身道:“小可无话可说。既然明镜公主坚定三郡王不是死于东方六六之手,那么请明镜公主拿出合理的证据。”
明知道宋讼师如今已心不在焉,武念亭仍旧问道:“宋讼师,可认为东方六六的陈述有问题?”
宋讼师再也没有方才的底气,心中忐忑不安之极。毕竟那麦仙翁出自他手中,而且虽然他有信可以证明他是不得已,但最先的馊主意却是是他出的。也不知他能不能够逃脱罪责。在听了东方六六的呈述后。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东方六六当然否定。以‘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是一国人,不存在利益往来伤害’以表明自己没有作案的动机。
大堂上,东方六六到底有没有谋杀东平王府的三郡王龙耀宇之案正在进行。
何津瑶此时已心智全无,唯一支撑她仍旧坐在这里的信念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杀死了她的小儿子。她根本就没有顾及大儿子和何嬷嬷的低声私语,只是紧紧的拽着大儿子的手,紧张的看着大堂。
于是,何嬷嬷又简单的将方才武念亭已证实龙咏萱并不是死于东方六六之手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听公主的意思,我们三郡王应该也不是死于东方六六之手。”
又吃了一惊,龙耀霄再度看向何嬷嬷。
“公主是东方六六的讼师。”
“糊涂”一声后,龙耀宵又看向大堂。因了龙世怀的原因,他自是认识武念亭的。而且私下关系不错。他又问:“怎么天珠在大堂?”
何嬷嬷跟随在何津瑶身边多年,所有的事自是清楚。于是,简单两句话概括了全部。最后道:“兰夫人真不是王妃娘娘杀的。”
龙世怀开了口,龙耀霄急忙扶了他母妃起来,直扶至圈椅处坐定。看向一旁的何嬷嬷,问:“到底怎么回事?”
“谢谢,谢谢太子殿下。”
有药方、有信件、有《彤册》,还有证人宋讼师。可以说何津瑶的罪已是难逃。但看在龙耀霄的面子上,看在何津瑶爱子心切上,龙世怀征询其他三位主审的意见后,拍了惊堂木道:“容东平王妃留下。”
一直恨这个儿子不成钢,万不想这种时候独有这个最是不成器的儿子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何津瑶顿时只觉得心如刀绞,她推开大儿子,再度缓缓的跪在了龙云海的面前,道:“王爷。兰英妹子虽不是我杀的但也是因我而死,妾身自知万死难辞其咎。只是王爷,请您等一等,等一等,等妾身知道耀宇孩儿的死因后再将妾身千刀万剐也不迟。”
一时间,龙耀霄的脸都白了。接着,他仍旧坚定的扶着自己的母亲,道:“母妃,儿子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定有原委。”
出其不意,龙耀霄惊叫了声“不可能”。他不是不知兰夫人之死,但在他的认知中,兰夫人应该是死于难产。他在震惊中看向他的母亲。却见他母亲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并哽咽着说‘对不起,儿子,对不起’的话。
终究是多年的好兄弟,知道龙耀宵就这副玩世不恭的性子,也不计较他在大堂上对一朝太子的不恭。龙世怀道:“我们现在审的是有关龙咏萱的案子,并从龙咏萱的案子中牵扯出二十年前龙咏萱的母亲死亡真相。而造就龙咏萱的母亲身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