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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念亭水性好,卟通一声跳进湖中,游到那将要溺水的人面前,将那人救上了船。
原来那落水之人居然是湖州富甲一方的土豪。因长期被人笑话说他是不懂大雅之流,于是乎他晚上便划了一条小船出湖,决定在湖中赏景赏月作诗,也风雅一回。看那些嘲笑他的人再如何嘲笑他。万不想他划的船漏水,月亮没赏成、诗没做成,他倒成了落汤鸡,还差点丢了性命。
那土豪感谢武念亭的救命之恩,出手豪爽之极:一万两白银。
看着堆在面前的一万两白银,靖安帝的眼神更幽怨了,似乎在说要想吃苦到底何时才是个头
武念亭相当不好意思,道:“我们用这些银子买个豆腐铺,这样就眼不见为净了。再然后,我们就做卖豆腐的事,卖得出去我们有进帐,卖不出去的话,那豆腐既能吃、又能喝,反正也饿不着我们。那可是起早贪黑的活,是三苦之首,肯定能吃苦。”
“好,就选卖豆腐。”
于是,靖安帝带着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合州城。用那万两白华华的银子买下这处院子。
好在这处宅院原来就是用于制作豆腐、卖豆腐的,所以工具锅碗瓢盆类的不操心。只是主要原料大豆那得花银子去购买。
于是,靖安帝破釜沉舟,将仅剩的银子全部用于买了大豆。一行六人再度成了身无分文的人。
唉,回忆第一个月那豆腐根本卖不动的场景,小刀现在都想吐。他们居然就真的陪着靖安帝吃了一个月的豆腐。
靖安帝倒是乐此不疲,武念亭终于吃得想吐了,再也不想陪靖安帝吃苦了。于是,这个小丫头又想到一个卖特色豆腐的奇招,她将一些农作物、可医用花草都熬成汁添加到制作豆腐的原液中。这样一来,制成的豆腐不但有了各种颜色,更有了各种农作物和花花草草的味道,于是乎,豆腐铺的豆腐一举成名、供不应求。
只一个月时间,他们便扭亏为盈,手上又有了大把的银子。
靖安帝又发愁了。也许是在朝堂上整人整治惯了,靖安帝老毛病发了,无事可干的他将手中的银子抛出,用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方式整垮了几间豆腐铺。
一下子,他们成了合州所有豆腐铺的公敌。靖安帝再度乐在其中。
这可苦了小刀、小槊、小渺、小茫四人。于是,他们求爷爷告奶奶的求武念亭想个主意还是让靖安帝停止折腾吧。武念亭这才对靖安帝说合州是个好地方,她想在这里念书。
但凡是武念亭的要求,靖安帝无不满足,便送武念亭进了学堂。既然武念亭进了学堂,那靖安帝便要考虑她的安全问题。于是,表面现象看靖安帝似乎是妥协于一众豆腐铺的共同打压而不得不罢手,但实际上靖安帝是担心武念亭在学堂被那些被他整垮的那些铺子的孩子的欺负才罢的手。
果不其然,武念亭从上学的第一天,这个打架就没停止过。都是原来那些被靖安帝整垮的豆腐铺的子弟所为。如果说开始靖安帝还派小渺、小茫随时保护的话,后来就彻底的不派人保护了。因为,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殴,武念亭从来就没有输过。
夫子约谈就成了家常便饭。
但武念亭能言善道,每每讲出打架斗殴的原因所在,却都是那些子弟因恨生怨、无事生非。于是,便出现了打架的学生中总有武念亭的身影,而受罚学生中根本就没有武念亭的名字这回事。
再后来,便如今天靖安帝说打架了,好,好,赢了就好,赢了就好般,这话几乎也成了靖安帝每天的口头语。
不管怎么说,一众人反正是安定下来了。
当然,除了早上卖豆腐,下午见夫子外,晚上阖家团圆的局面他们还是相当喜欢的。
除了上述的一些事外,隐隐约约,小刀知道靖安帝来合州还有着别的目的。
江州打铁、湖州撑船、合州卖豆腐表面上看似乎仅仅只是为了满足靖安帝想吃苦的心愿,但内里肯定有大文章。
其实从出东傲城始,无论是在江州、湖州还是现在的合州,小槊每天早出晚归,理由皆一如现在说是买豆子般的说些什么买原材料、卖成品的借口,但多年同事的经验告诉他,小槊应该在靖安帝的指使下还在干着别的什么事情。
不过,做为皇帝的近卫,他们也养成了你不说、我不问、各司其职的习惯。
可这一次,小槊似乎遇到了点子麻烦。比如说,昨晚上,小槊回来的时候,衣角还带着血渍。而靖安帝的脸色则相当的阴沉。只是点了点头,让小槊下去休息去了。
念及此,小刀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想着,今天,小槊应该又忙去了。才不是靖安帝敷衍武念亭他到乡下买豆子去了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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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徒儿受教了
引凤山庄。
说起引凤山庄,它的前身是引凤学院。东傲史料记载,八百年前,东傲皇室为纪念龙氏先祖和凤氏先祖而建引凤学院,世人俗称引凤国学。
曾经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宗旨的引凤学院在历经了八百年的历史尘烟后,终于阖上了它庄严厚重的门,成为东傲最古老的历史遗迹之一。如今更是皇家山庄,有专人把守。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至早间方停了下来。太阳缓缓升起,几缕红色的云在天边翻滚着,在太阳光、雪光的相互映衬之下,古老的引凤山庄显得更是厚重浓郁。
山庄中那虬枝杂杆的桃枝上,落满了雪花,有的经不住雪花的重量,啪的一声掉落下来。
在桃树下下棋的两个人却是一动不动。
一个一袭白衣白袍雪狐氅,面若冠玉,一身风流之姿尽显。
一个一袭藏青大袍鹤氅,目似朗星,一看便霸气威武。
这两人正是有着两年没见面的逍遥王爷上官若飞和靖安帝龙今朝,二人一见面,老规矩,下两盘棋再说。
逍遥王爷手执白旗含笑看着手执黑旗举旗不定的靖安帝。
半晌,靖安帝将手中的黑旗丢到旗盘上,笑道:“输了,又输了,若飞,这世间想要赢你的人只怕还没有出生。”
“陛下过誉了。”
“怎么突地对我这般礼节起来”
“不讲礼节的话,保不准什么时候陛下一纸诏书,我的好儿媳就没了。臣不得不诚惶诚恐小心伺候啊。”
如果逍遥王爷说上官澜未来的小娘子没了的话,靖安帝还能拿拿大,但如果说我的好儿媳没了的话,靖安帝多少便要看逍遥王爷的面子。这般切入话题,靖安帝恼了声你后,倒也拿这个多年的知交好友没办法。
半晌,靖安帝似乎找到逍遥王爷的病句,于是笑道:“既然是小心伺候也不知故意输我两局,保不准我一个高兴下饶了你的儿子也说不定。你那哪叫诚惶诚恐小心伺候啊,简直就是心有怨怼是以对我连下杀手才是。”
靖安帝是打太极的高手,再这般打下去,今天的戏肯定白搭。逍遥王爷也不罗嗦了,直入主题道:“今朝,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给澜儿一个机会。”
“哼”了一声,靖安帝很是气恼道:“你也不看看你那个好儿子有没有给天珠机会。先前为了和天珠解除婚约,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天珠心中过早的便树立一个真心英雄形象。后来为了不解除婚约,又口口声声说天珠心中的真心英雄形象不是高了便是矮了,不是壮了便是瘦了,不是黑了便是白了,不是太阳刚便是太娘。我说,好在天珠性格强大,要不然只怕早就被这样的师傅教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闻言,逍遥王爷似笑非笑的看着靖安帝,道:“正所谓有得有失,天珠这强大的性格不正是澜儿教导出来的吗。”
“你这心真是偏得没影了啊,怎么只为你儿子说话。我怎么听闻你最宠爱天珠看来传闻果然有假,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和有血缘关系的一比起来,真喜欢还是假宠爱就都出来了啊。”
“今朝,小孩子们再怎么糊闹也是孩子,没犯过错的孩子根本就称不上成长。澜儿在这事上犯错,给个警告便是,不能一棒子打死。再怎么说,天珠如今这么聪明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