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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儿只跪天地君亲师。”
“你再这样下去,信不信要跪天珠啊。”语毕,看着上官澜倔强中有丝委屈,委屈中有丝后悔,后悔中有丝隐忍的神情,逍遥王爷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扶了上官澜起来,道:“好了好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千万不要像父王当年直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啊。”
“是,父王,儿子知道了。如今只求父王成全。”
“父王也不能给你十分的把握。你应该知道,今朝发起疯来,父王也拿他没办法。你瞧瞧方才今朝待天珠的样子,依父王看,你有点危险啊。”
原来,那豆腐铺的凤老爷就是靖安帝龙今朝,而凤天珠自然便是武念亭。至于小刀、小槊则是靖安帝的近卫,凤天珠称为渺姨的是小刀的妻子,那茫姨便是小槊的妻子。其实这两位女子当年出生江湖,机缘巧合和孝慈皇后结缘。然后一直陪伴在孝慈皇后身边,至孝慈皇后去世后,她们二人便守在了孝慈皇后的陵旁,以防有人存心破坏皇陵。
此番靖安帝携武念亭出京,便邀了她们二人同路,一来保护武念亭,二来也方便照顾武念亭。
再说靖安帝,牵着武念亭回了豆腐铺后,武念亭向着小刀问了声好,又问:“槊叔呢”
“他到乡下买豆子去了,暂时还没回。”
听着靖安帝的回答,小刀的嘴角再度抽了抽。话说,他们是近卫、近卫啊,如今都成豆腐郎了。别说做豆腐、卖豆腐,便是吃的不是煎豆腐、滑豆腐就是豆腐元子、麻婆豆腐。连喝的都是豆腐脑。啊啊啊,再这样下去,人都要疯了。
不知不觉,小刀回忆起去年的秋天一众人初出东傲城时的那一刻。
当事时,东傲城外野菊花开遍,武念亭高兴得差点就疯了,笑容赛过那遍地的野菊花,她蹦蹦跳跳的一迳采着野花,一迳兴致勃勃道:“皇帝伯伯,我们成功了吗果然成功了吗师傅不会发现,太子哥哥也不会发现吗”
“当然,你父皇出马,谁能察觉得到。”靖安帝回答得相当的得瑟。
“可是,为了不让他们所有人发现我们的企图,我们什么都没带。吃喝都成问题了啊。”
“放心。你父皇锦衣玉食了一辈子,没吃过什么苦,此番很想吃吃苦,你说,你父皇该从事点什么吃点苦头呢”
“野菜、野花,都很苦。”
哈哈哈哈的大笑,靖安帝心情相当不错,道:“可父皇决定在外面玩一段时日,不能天天吃野菜、野花吧。”
“一段时间啊,那我姥爷怎么办”她以为只是偷偷出来玩个二、三天,然后就打道回府。
“放心。父皇我已留言你太子哥哥,让他每天散朝后去武府陪你姥爷下棋、解闷。”
闻言,武念亭一下子蹦起来,道:“那就是说,我们可以在外面玩很长很长的时间”
“不错。玩到你不想玩为止。”
“好啊,好啊。想当初,我只陪着王爷伯伯周游三国,现在,我又可以陪着皇帝伯伯周游三国了。”
“呃,父皇只怕不能周游三国。”
“为什么”
“因为父皇的身份。就算是微服出巡,但若被人识破,在我们东傲国还好,如果是在南越国、北极国,那会引起骚乱。所以,父皇只能带着你在东傲的各州转转。”
武念亭的大眼睛轱辘辘的转了两转,最后一拍手道:“也好啊。当初天珠陪着王爷伯伯的时候主要游走于各国的大城镇,且是王爷伯伯他们王府的商务地。还真没好好的游历过东傲。那皇帝伯伯,我们去哪里”
看着武念亭眉飞色舞的兴致劲,靖安帝笑道:“父皇也不知去哪里。不过,这都出城了。如果再父皇、皇帝伯伯的叫的话,岂不是暴露了我们的行踪,该改个称呼才是。”
“那爹。”
靖安帝很是激动,一边抱起武念亭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乖女儿,乖女儿。”
父女二人相处融洽的一幕,便是随行的小刀、小槊、小渺、小茫看着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可是,乖女儿。为父身上没带多少银子,只有这一点,怎么办”语毕,靖安帝将腰包中仅有的十两银子掏出来,递到了武念亭面前。
为难的看着银子,武念亭看向随行的四个护卫。
只听靖安帝道:“别看他们,他们比我还穷。他们一向是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
好吧,靖安帝这话让四个近卫同时踉跄了一下。真心感觉很是对不起他们的主子。
武念亭倒真发表了高见。说:“不管怎么说。现在天要黑了。先得找个地儿憩下来才是。要不然,荒效野外的危险。这么点银子住店外加吃喝的话肯定是不够的。我们不如先找间山神庙或者城隍庙住下来,然后让刀叔、槊叔去猎点野味烤来吃。先应付过今天再说。等我们吃饱了、喝足了,再来合计合计以后该怎么办”
于是乎,为了躲避龙世怀、上官澜等人的追踪,一行六人专门选最偏僻的山道走,又走了很远后,好歹碰到了一处破旧的庙,庙中供奉的是关公。
为了防止蚊虫的叮咬,他们在庙中燃了野蒿以驱蚊虫。小刀、小槊猎了野鸡、野兔,小渺和小茫二人利落的将野鸡、野兔给宰了洗干净,然后放在火上烤。
虽然没加任何香料也没加盐巴,但众人都逃荒一天了,实在是饿了。也没讲究太多,吃得是津津有味。靖安帝一边替武念亭擦着嘴角的油渍,一边问:“天珠啊,如今我们吃饱了、喝足了,是不是该想想以后怎么办”
武念亭一指关公的泥塑像,道:“当年桃园三结义,他大哥刘备就是卖草鞋的。今天我们宿在这里,保不准就是他们兄弟想给我们指一条路。所以,我们暂时割些草编鞋子卖草鞋吧,这样一来,一路上我们不但有鞋穿,还可以用卖草鞋的钱买些吃的、喝的、用的。”
“好主意。”
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卖了不少草鞋。还别说,还真解决了这一众人的吃喝住宿问题。
不但解决了吃喝住宿问题,而且他们还小有集蓄。看着近百两银子的集蓄,靖安帝有些不满了,叹气道:“天珠。你爹我出来是打算吃吃苦的。如今这算怎么回事呢不但没吃着苦,还又赚了银子。”
当事时,四个侍卫差点就去撞墙:陛下啊,您真有打算吃苦吗那您为什么不编草鞋、不扯着嗓子卖草鞋苦的是我们四个,我们四个。
说起来,他们编的草鞋之所以这么有赚头,绝大多数是因了武念亭的原因。她突发奇想的将草鞋上编了各种动植物图案,那些买草鞋的哪舍得穿啊,都把它们当工艺品般的花大价钱买回去,说是要放在厨窗中当摆设。
一来是草鞋有特色,二来嘛是卖草鞋的人都是俊男靓女颜值相当的有看头。这个生意自然而然便越做越好,好得靖安帝觉得都没吃着什么苦。
武念亭颇是苦恼的蹲在地上,小手拄着下巴,看着靖安帝。半晌,她道:“爹,您真想吃苦。”
“是,想。”
“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要不,我们在这里选一个”
靖安帝眼睛一亮,道:“好,不错。选一个。你选哪一个”
“这天越来越冷了,再卖草鞋的话肯定是卖不动了的,不如做打铁的买卖。一来暖和,二来可以继续维持生计。”
“好,就打铁了。”
于是,去年的冬天,他们一行六人用那卖草鞋赚来的百两银子在江州租了个打铁铺,做了半年打铁的生意。不但没冻着、饿着,而且手中的银子又翻了几番。
靖安帝有些郁闷,抓着钱袋,和武念亭大眼瞪小眼。
武念亭举手道:“撑船,我们撑船。撑船一定赚不了钱而且肯定可以吃苦。”
于是,在靖安帝本着要吃苦的原则精神下,一行六人结束了在江州打铁的日子,来到了湖州,租了条渔船摆渡,过起了撑船的日子,在撑船的同时也打捞些鱼虾或卖或解馋当下酒菜。
湖上的生活相当的逍遥且诗情画意。虽然仍旧没有达到靖安帝那要吃苦的要求,但起码也没赚到什么银子。靖安帝的脸色才好看了些许。
但偏偏,有一天晚上,一众人才在渔船上休息,便听到湖中传来救命声。众人忙忙出船查看,见一个人在湖面上起起伏伏。
武念亭水性好,卟通一声跳进湖中,游到那将要溺水的人面前,将那人救上了船。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