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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当着朝臣的面,声泪俱下。
褚晖于是命令闵清之、内务府与刑部共同侦办此案。
退朝后,褚晖宣召闵氏入宫,对他言语试探,试探闵轼对闵清之的态度,闵轼极为敏感,禀告褚晖,“父亲年事已高,若不能得皇上信任,愿意告老还乡,回乡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朕也有此意,但恐母后不许,爱卿回府后可问问老丞相的意思,朕并非不信任他,而是朕最近听了不少流言,极其恶毒的流言,老丞相一生对兴国尽忠,蜚声朝野,若晚年被流言所伤,绝非朕愿意看到的。”褚晖小心斟酌着言语,他就不信,闵轼对于钟离香对闵清之的有意拉拢,一无所知。
闵轼笑了,“皇上,父亲一生,清苦清廉,也不近女色,若有言语中伤,那也是捕风捉影,在臣父亲这里,也只是因为臣的妻女曾受到惊吓,不能再耿直树敌而已。”
褚晖点头,“朕的推断正是这样,那你有何对策?既不让人起疑生恨,又能让老丞相功成身退?”
“龙安寺大火一案不就是皇上想利用的契机吗?臣无异议。”闵轼躬身一礼,“臣只是心有疑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皇上竟然会火烧龙安寺杀人灭口?”
褚晖变了脸色,拍了桌子,轰走了太监、宫女,从龙椅中站起,走下台阶,几步来到闵轼面前,“在你眼里,朕如此残暴?”
“原本不信,可是太后娘娘在朝堂上一番哭诉,不信也变得怀疑了。”闵轼垂头直言。
褚晖烦躁一甩袖子,“她才是真正凶手,她贼喊捉贼,坏朕名声,她想要废了朕,要朕的静天做这个皇帝!她就可大权独揽了。”
“皇上!这话您可不能乱说。”闵轼吓了一跳。
“有什么值得惊讶。”褚晖苦笑,“若不是这样,画儿何苦私自逃出了宫去,朕刚回京,就遭刺杀,那路线谁最清楚?那防务谁安排的?朕与画儿不过是去龙安寺祭拜一下已故的忘川大师,她就以为我们得了什么宝物或者秘密,说起这事,你回去可要好好问问你爹,他有没有跟我母后提及在朕的书房看到的东西,若是,那朕真可以确定龙安寺大火就是母后所为了。”
闵轼听了久久不语,看着褚晖的目光多了温暖。
“竟然是这样,那臣建议皇上将那宝物或秘密公之于众,将此事嫁祸给华国人。”闵轼说道,“华国刚刚请降,连觉入京为质,但依臣所见,他并不安守质子本分,可利用此事,给他个下马威,也可探探华国派他来的目的。”
“好计。”褚晖笑了,“此事就由你跟你爹谈谈,朕就等着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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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断糊涂案(2)
褚晖与闵轼商定计策后,心情大好,闵轼走后,他便从御书房回栖花宫。路上自然“偶遇”不少他的妃嫔,有的连名字他都叫不上来,他内心不想理会这些女子,但是,想到她们是功臣之女,想到她们还没有完全跟随钟离香或幻情,他对她们露出了笑脸,与她们言语调笑,哄得她们脸红心跳,想入非非。
自然,有胆大的邀请褚晖去她的宫室,褚晖则以有伤在身,怕扫了兴致为由婉言谢绝佳人美意。
这短短一段路,他竟走了快一个时辰。
他回到栖花宫,幻花却不在房内。
“贵妃去了哪里?”褚晖莫名紧张。
“回皇上的话,贵妃在小花园中,小皇子也在那里。”宫女回禀。
褚晖立刻就去了小花园。这小花园是他特意为幻花准备,幻花平日不容易出去,他尽量做到栖花宫虽小,却什么都有。
小花园很静,暗卫都在园外守着,静天在一个宽敞的有围栏的小木床上哼哼唧唧玩耍,而幻花则坐在一个毛垫子上,就着石几,写着什么,不知为何,褚晖觉得幻花的肩膀微微耸动,好像在哭。
他咳嗽了一声,幻花身子有些发僵,她放下了笔,抹了一把脸,才慢慢转身。
果然,幻花的眼睛水汪汪的,刚刚哭过。
“怎么啦?”褚晖走到她身边,坐下,“怎么又哭?”
“没事,就是写累了,眼睛发酸而已。”幻花扬起笑容,“你今日回来得早些。”
“今日闵轼献计,我轻松了不少。”褚晖视线无意中瞥到了那假的羊皮卷,那羊皮卷上的图画符号与真的极为相似。
褚晖心中一动,幻花分明是识得那些图画符号,她边写边流泪,为什么?为谁流泪呢?
“你写的都是真的,对不对?你知道你在写什么?”褚晖轻声说道,“你告诉我,不然我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觉得你说不定有一天就会不告而别死的。”
“不会。”幻花说道,“离开了你,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想要救我娘需要你,我想要对付那个邪灵需要你,我想要保住静天需要你,我想要活下去,需要你,我想要……”
“你想要惹我生气才是真的。”褚晖狠狠亲了幻花的嘴,“好像多卑微,全部是外在的,你的心不需要我?”
“我若再过分,我怕遭天谴,那些女子的眼泪会把我淹死。”幻花笑着,躲避着褚晖的手的碰触。
“你监视我?”褚晖笑了,是满意开心的笑。
“宫女们一天都很寂寞,她们最关注皇上了,不用我要求,她们就会告诉我你跟谁笑了,摸了谁的手啊,哪里是我监视你。”幻花讪笑,“我不喜欢听,才到这里躲清静。”
幻花的视线落在了那羊皮卷上,“你,说得对,我确实是能看懂的,我写的这些全部都是那个壁画上的东西,即便交出,也有人认得这种文字,也挑不出任何破绽。”
“那你给我讲讲兰家的历史。”褚晖的头枕在了幻花的腿上,“我一直都想知道。”
幻花犹豫了一下,但想到褚晖对她诸多的疑问,便点头,“好,只是这个历史不太令人愉快。”
她索性就从月国的月神和幻花古树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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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断糊涂案(3)
褚晖听得极认真,幻花讲得却随意,她内心酸楚,却不敢表露。当她讲述栾惜时与凤敬兵败,栾惜月被月西斜剖腹取婴的时候,她险些落泪,还好,那时,静天突然不甘于自己玩耍,大声叫了起来,她装着照顾静天,才避开了褚晖那探究的眼神。
“这么说,你,身上既有栾家的血脉,也有月国皇族凤氏的血脉,还有月西斜的血脉?”褚晖眉毛皱在了一起,“这,是不是华国人认为你必须是祭品的原因?”
“可能吧?我,与栾惜月同命,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是千年不遇的难得的绝佳的祭品。”幻花苦笑,“虽然,义父帮我,将那个东西从我身体内排出,但是,华国人好像并没有放过我,甚至还惦记上了静天,这里面一定有原因,连觉主动到兴国做人质,为了灵珠,也可能还另有所图。”
“我与闵轼定计,要将龙安寺大火嫁祸在华国人头上,你的这个故事或可派上用场。”褚晖挥了挥那羊皮卷。
“未必有人能看得懂,你千万不要把我今日之言全盘说出,我虽简要的写,但是里面未必没有华国皇族想要的线索。”幻花将那羊皮卷拿了回来,“太后若要,就交由太后,请太后慎重保管,太后若不要,就假意毁去,不能交给连觉,你要利用这个,制约连觉,引他上钩,为你所用,提出条件,救我娘和那些女人和孩子。”
“此计更妙。”褚晖笑了,“闵轼与你倒是默契。”
计策很顺利,闵清之很上道,钟离香的部分目的达到了,也没有不依不饶,毕竟,真正纵火杀人的可是她自己。
那个装有典籍的盒子,神秘地出现在了质子府的某地。
那日,连觉与绿水恰巧不在,据说是绿水胎像不稳,两人出府去看郎中。
华国人无辜背了黑锅,连觉自然不甘,他提出要求,要看一看龙安寺那个所谓密藏典籍。
典籍已经到了钟离香的手里,钟离香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同意了。
于是,那个盒子,装着幻花重的羊皮卷,被拿到了朝堂之上。连觉一看见那个盒子,眼睛就直了,探向盒子的手都颤抖了。
“这,是龙安寺的密藏典籍?”连觉问道。
“正是!”褚晖回答,“朕,与贵妃到龙安寺,得到此典籍,想要回去细看,谁料想未曾看,龙安寺就着了火,寺内僧人全部被杀,之后,这盒子就丢了,最后,在质子府找到,你还有何话说?你速速招来,你要这典籍何用?”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