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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捉一个弱质女流算什么?你们就这么不放心我们母子,要捉她来威胁晖儿?”
“五皇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真看中了她?”褚阳咂咂嘴,眼睛却看向幻情。
幻情吓了一跳,想到褚阳的好色,急忙把头埋在褚晖怀里。
“都是媳妇的错。”吴鸾喊道,哭着跪爬到钟离香身边,“媳妇一时间昏了头,怕王爷有闪失,知道闵轼是个人才,便起了结交之心,派了人观察闵轼,结果发现他们与闵轼鬼鬼祟祟见面,以为不妥,一时糊涂,便下了命令,谁知抓错了人,媳妇不是故意的,王爷对此毫不知情啊。”
吴鸾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将谎言圆得这么周全,也属不易,但是,钟离香岂能因为她的谎言而放过褚运,她望着褚阳,“闵轼乃朝中大臣,即便要监控,也轮不到一个妇人吧?”
“是啊,是啊。”褚阳贼溜溜的眼又落在了吴鸾的脸上。
吴鸾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惨兮兮苦兮兮望着自己的丈夫褚运,褚运此时一团怒火无处发泄,见褚阳一双眼睛色眯眯看着自己的正妃,怎能压得住火气,“此事蹊跷,褚运我光明磊落,我从没动过这等歪心思来暗害晖弟,母后若不信,褚运愿意一死以证清白。”
褚运从侍卫那里抽出了剑,就要自刎,褚晖出手拦下,吴鸾扑到褚运身边,放声大哭,褚运长剑落地,吴鸾将长剑拾起,横剑自刎,死在了褚运怀里,褚运连声哀嚎,令人闻之不忍。
但钟离香不依不饶,褚阳无奈,宣布将褚运圈禁王府,待父皇伤愈后进行发落。
圈禁褚运的卫队,自然是钟离香的人。
幻花在乌兰成的宅院里,等着莫勒。莫勒回来后,告诉她襄王被圈禁,吴鸾自刎的消息时,幻花面上无一点血色,她没有想到吴鸾如此烈性,竟然会为自己丈夫脱罪而自刎身死。她的本意,只是让褚运权利被削减,能让褚晖不必以一敌三。
吴鸾身死,褚晖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吧,吴鸾虽不无辜,但毕竟是花样年华,如此惨烈死去,怎不让人唏嘘,尤其是出这主意的还是她。
褚晖不喜欢她耍心机。他怕她变成和钟离香一样的人。他不愿意她的手上沾染血色。
此时,褚晖会怎样的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矛盾万分?若真觉得她不对,就不该依计行事;若觉得她对,后悔,怨恨毫无意义。
幻花低头看自己白皙纤细的手,她的眼前渐渐被血色笼罩,她难过闭眼。
她实际上也讨厌自己的心机,讨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甚至有些害怕自己,她有时会问自己,待日后一切有了定论,她真能恢复到当初的无欲无求吗?
突然,她感觉小腹有些疼痛,心中一惊,知道自己不能沉溺在悲伤之中,她怀孕不到三个月,最是紧要时期。
“莫勒,去找郎中来,我肚子有些疼。”幻花说道。
莫勒急忙去寻郎中,郎中来时,幻花已经躺在床上休息,郎中号脉后说道,“操劳过甚,耗神太多,需要静养,老夫开一剂方子给夫人安胎。”
那郎中给幻花开了方子,莫勒照着方子抓了药,给幻花熬了,幻花喝了,腹部疼痛渐渐消了,幻花这才安心。
她暗暗发誓,再也不去搞这样的阴谋诡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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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花接木计(3)
幻花在乌兰城静养,莫勒则各地奔波,将各种消息传递回乌兰城,襄王劫掳静月王正妃一事,就像是一根导火索,引爆了钟离香母子与皇族的战争,原本的暗战如今转为明面。
褚阳虽然在当日迫于钟离香的催逼,圈禁了褚运,但事后他的幕僚及时进行了补救,有传闻,褚阳曾派人给襄王送去消息,给襄王吃定心丸。
褚晖,受到如此“欺压”,无法再忍,静月王府,夜夜烛火不熄,幕僚、门客、亲近的朝臣及各类能人聚集一堂,商议各种事宜。
而恰在此时,明德帝醒了,能够自己进食后,更是催着钟离香带他上殿临朝。
他的出现,让各色人等各色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褚阳,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没有了,剩下的只是他用来伪装自己的好色。而东宫的幕僚蠢蠢欲动,鼓噪着褚阳快速决断,不然钟离香的枕边风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褚运,被带到了明德帝面前,他赌咒发誓,说自己冤枉,所作所为完全是吴鸾一人所为,与他无关,若说褚运当日对吴鸾情深,那么吴鸾已死,褚运表现得就极为现实,即便他磕头认错,将事情揽在身上,吴鸾也活不过来了,他必须要活命,他们的孩子必须要活命,不是吗?
褚晖,受到了侮辱,却在此时,展现了他的宽宏,展现了他的手足情深,他请求父皇解了襄王的圈禁,厚葬死去的五嫂,五嫂这次虽然有错,但是也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其情可悯,令人敬佩。
褚阳的幕僚,褚晖的心腹,全都异口同声为褚运求情,明德帝老泪纵横,同意了众人所请,但是,圈禁虽解,仍需闭门思过,不得再行结党营私,蝇营狗苟。
褚运,犹如死里逃生,但是,心中却对褚晖更加憎恨,褚晖利用他,博取美名,博取父皇欢心,他失去了吴鸾,却还要做他的踏脚石,他怎么能甘心。
他必须行雷霆万钧之事,让这对狡诈成性的母子无法翻身。
褚阳,对他展现了从未有过的温情。但是,他忘不了褚阳当日是怎样逼死吴鸾的,别人不知道他的精明狠毒,他却是知道的。在静月王府,他们同为庶子,褚晖为嫡子,为了离间褚晖与父王,褚阳做了多少肮脏事,散播了多少对褚晖不利的流言,现在做出一副只知道女人的样子,不过是效仿褚晖当年罢了。
不过,褚阳与钟离香、褚晖相比,毕竟是暂时可做同盟,他可以做出投桃报李之相,为褚阳出谋划策,夺得皇位。成功了,钟离香母子殒命,不成功,褚阳身死,留下骂名,他则会与褚晖平起平坐,不,他敢确定,父皇一定会封他为皇太子。
他为褚阳分析了父皇的心理,钟离香母子的实力,断言,若褚阳再不趁着父皇健在,传位于他,钟离香短期之内定会胁迫父皇另立太子,或者,害死父皇,立下假的传位诏书,传位给褚晖,到那个时候,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褚阳及幕僚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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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一丝暖(1)
褚阳入宫的频率大大增多了,他意欲何为钟离香心知肚明,这正中钟离香的下怀。钟离香,对着褚晖,说道:“如今,你还认他们为兄长吗?他们要下手的对象是他们的父亲,为了高高在上的皇权,他们的父亲,只能是他们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你好好看着,什么都不需要去做,你就可以坐享其成了。”
褚晖眼见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目标,可是他内心丝毫高兴不起来,在他的周围,他感受不到温暖,叶幻情需要他,却不能给他以安慰;幕僚们需要他的认同,看重,给他出谋划策,但是,却不能触及他的内心深处;钟离香,需要他在角逐中毫不退缩,却是他日后最大的敌人。
唯一能够给他安慰的人不在他身边,为了能够给他强援,为了给他留条后路,选择离开他,隐居山中,不顾他内心一声声呼唤,挽留。
褚晖从宫中问安出来,回到静月王府,商则告诉他莫勒回来了,正在书房中等他。
褚晖去见莫勒的路上,反复琢磨着如何开口询问幻花的近况,他心里埋怨幻花上次过家门而不入,却只见闵轼,他已经好久没有和幻花联系了,也没有问幻花的状况。
莫勒见到他,将一幅地图交给褚晖,“这是布防图,侧妃娘娘画的,王爷的,还有别人的,一目了然。”
褚晖接过,并没有立即就看,而是神情淡漠地就要塞入了怀中。莫勒看了一愣,“王爷,侧妃娘娘说了,城外兵士调防频繁,恐会生变,望王爷细看,早作打算。”
“知道了,她就只知道这些吗?就没有别的话让你对我转达?”褚晖突然发怒了,嘴角讥讽勾起。
“别的话……”莫勒垂眸,“嗯,有一件事,侧妃娘娘嘱咐奴才绝对不可以告诉王爷,但奴才看侧妃娘娘实在是太过辛苦了,奴才决定不能再瞒王爷,侧妃娘娘在你上次去山里走后的一个多月,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现在,快个月了,侧妃娘娘心里念着先前没的那一个,害怕得很,睡觉都不太踏实,折腾得很厉害……”
“别说了。”褚晖捏着那地图,“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