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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黑的情况下,看到自己带来的人无一不是在地上被打的不成人形,尖叫惨叫快要把这桌顶掀翻了去。
时间其实并不长,但是时间过的快与慢这种问题,关乎于一个人所在的形势,这就好比上厕所似的,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感受到的时间流逝速度自然是不同的。
乔平海眼下就是等在厕所外面的那个人。
平生里还从未尝过这等滋味,脑子里只将宁馥那个女人骂了千万遍,诅咒了千万遍,可这几千万遍过去了,他还在挨打。
等到拳脚终于停下的时候,他整个人也快要晕过去了,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抬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被甩飞出去抡扔到了地上。
再然后,一个又一个人被扔砸在他痛的快要死去的身体上,每被砸一下,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死去,然而下一个人被扔到身上的时候,又让他痛的清醒过来。
可这还没完。
他还没起身,就这么躺在太平阁的后巷子里,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那些壮汉拍拍手离去的背影时,手才伸出想骂些什么,就听巷子口的长街上有人大声乱喊。
“乔平海仗势欺人啦!”
“乔平海仗着乔家的权势砸别人的生意啦!”
“乔平海输不起找人出气,大家都关紧门窗小心被乔平海砸家啦!”
诸如此类的叫喊越来越远,巷子里已经快要奄奄一息的乔平海本人特别恍惚。
这些人有没有脑子?
明明受害人是他。
宁馥为了替她的车夫出口气,让林清之来给他下套,然后一连串的陷阱都让他跳进去了,现今把他害成这般模样,输了大把的钱不说,连名声也搭了进去,就连他亲爹,从来没曾对他动过手,今天还把他狠狠的打了。
而现在,这些人喊的都是些什么?
他仗势欺人?
现在,被打的起不来的,可是他啊!
这些人这样喊出去,他……
他的名声……
恍惚之中,乔平海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只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又进了一个陷阱。
抚了抚心口,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就在他晕过去的当口,巷子口处探出一个脑袋来。
那人皱着眉,看了看四散跑出去张扬的百姓,又看了看巷子深处那堆在一起痛的哼哼的人,然后看向身边的小厮:“那是堂哥?”
小厮也是满面不敢相信,目光望着乔平海那一堆人,有些不忍直视,道:“也不知道表姑娘到底哪里惹着他了,他竟然带人来砸太平阁,现在太平阁的人反把他给打了,这事闹这么大,接下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
乔赛低头思量了一番,后而道:“二伯父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搞不好这太平阁最后得关张。”
小厮颇为认同,抿唇点了点头,后道:“不过这太平阁反正也不是表姑娘的,关了就关了,有什么当紧。”
乔赛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重点不是这太平阁是不是她的,你不想想,这太平阁是属于她的车夫的,打狗也要看主人,同样,狗咬了人最后也是要找主人的麻烦的,你以为堂哥砸太平阁是为什么?难道就是冲着那车夫?这不过是个暴发点,真正的矛盾是在堂哥和宁馥身上。”又思量了一下,皱了眉:“不行,我得做点什么让宁馥高兴高兴。”
小厮担忧的问:“这要怎么做?”
乔赛阴阴一笑:“自然是让乔平海再不敢乱咬人。”
未完待续。
………………………………
第393章 古怪
“你是说,咱们的人还没进去,太平阁的门窗就被人封住了?”宁馥皱眉,抚着额垂目思量,问周凡:“那二十来个壮汉是怎么进去的?”
周凡抿了抿唇,有些歉疚,这事宁馥交待下来他就赶紧去办了,本来一切都做足了准备,人也都在院里等着了,谁知内堂却早就有人侯着,等到萧翊几人从堂内的后门跑出来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怔。
就这么一怔的当口,前面楼就里外都被人封了,由于他先前就已经让人给萧翊提前打了招呼,以至于那伙人进入太平阁的时候,萧翊根本就没想过那伙人根本不是他带来的。
等到萧翊看见院子里他和带来的人的时候,里面已经乒乒乓乓动起手来,他和萧翊再是震惊,也没法子进去问个究竟了。
一直等到动静消停,乔平海连同他的一伙人被扔出去。
他把细节问题给宁馥讲了一遍,连同后来立即就有人在街上大肆渲染乔平海的劣行这个举动也没落下。
宁馥听到这里就挑了眼:“这么快就有人在街上宣扬?在乔平海还在现场的时候?”
周凡凝眉点头:“很古怪,按道理来说,就算乔平海近期是京中热门,可人们再是言论也都是在背地里,谁敢当着乔家人的面说三道四,更甭论这事才刚刚发生,乔平海还在现场,就已经有人往外大声张扬去了。”
宁馥的眉心渐渐的展了些许。
从那些壮汉,到立即有人在街上张扬,两件事看似没有关系,但是两件事都极为不合理,事有异必有妖,这么巧合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暗中连锁操纵。
默了默之后周凡又道:“早上乔四老爷才在朝堂上挨了训斥,这中午还没过又发生这场轩然大波,您看……”
之前是韩尘找人参的乔鸿儒,现在是不是也该跟韩尘报一声?
宁馥被这问题拉回了神,没接话,只是问他:“乔赛当时也在附近?”
“是,还在巷子口看了看乔平海几人,但是并没有上前去帮一下,只跟小厮嘀嘀咕咕说了会话,乔平海那伙人最后还是自己缓过来劲之后相互扶着走的,别提有多狼狈了。”
提到这个,周凡都差点没忍住笑。
一听这话,宁馥亮了眼:“乔赛后来去哪了?”
他出现在太平阁附近也不稀奇,近来他不是在素缨楼附近就是在她大门前附近转悠,别苑那边有林清之镇着他不敢放眼线,但是城门处却没放过,时刻盯着她是不是出城去别苑。就连她最早的那间绣活铺子,他也没放过,经常有人在附近盯稍,更甭论近期一直被人议论的太平阁了,他若是不留意那才是稀奇。
周凡道:“有人跟着,他本人回了府,但是他有个手下在他回府后不久出门往这边来了,现在应当守着大门。”他说着,往门外的方向望了一眼,很是不屑。
“来这里?”宁馥琢磨着,“这门口本来就有人守着,怎么还有人从他府里再过来?”
这话说出口的同时,大脑里也迅速的将整件事情又过滤了一遍,那些不明来路的人再加上后来立即就有人宣扬此事,且不管这对乔平海会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单说这件事发生的契机――早朝才退,这件事才激起波浪,就又激起了更大的波浪……
这不是典型的造势吗!
反过来推敲,早朝上参乔鸿儒的是韩尘的人,利益的也是韩尘,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最希望这件事闹的更猛烈的……
不就是韩尘?!
这才能坐实了乔平海正如谣言所说,甚至比谣言所传要更为恶劣,彻底绝了乔平海将自己的形象树正的所有后路。
是的。
是的。
就算皇上当朝斥责了乔鸿儒,但乔鸿儒的身份背景毕竟不普通,乔家根基深厚,这件事乔家肯定会想办法洗干净自己证明自己的委屈和冤枉,这件事也绝不会是以皇上斥责完乔鸿儒就是最终的结局。
既出了手,就要让对方没有机会翻身咬自己。
这就是韩尘啊。
而关于乔赛这边,她一时还不能确定乔赛在想什么,只是潜意识的认为在他回府之后又走出来的那个下人,一定不会是为了在她的门口盯稍或是看她这边对于太平阁被砸之事有什么反应的。
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有一个不太可能的念头在心头控制不住的滋生起来。
这念头才至,她惊站起身,正要让周凡去看看那人是不是进了韩尘的府邸之时,就见陪着周凡来的男子有些焦急的在门口瞧望。
周凡朝着宁馥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与那男子耳语了之句之后面露一诧,愕然的望了一眼宁馥,随后又与那男子说了几句,男子走开,他便急步进了来。
宁馥这边也有些焦急。
“乔赛的小厮进了太傅府。”周凡沉声道。
……
太傅府。
话说这名叫赵川的小厮,在乔赛身边的年头也是不短了,这次承蒙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