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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般不置可否的模样,乔闲庭也知道他怎么想的,索性不再说这些,叹道:“就算你不相信,但是有人把他引到这条路上这件事却是事实,再说了,就算真的不是有人刻意而为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京里富家子弟嗜赌成性的多了,怎么偏偏平海就被人拿来说事还传的沸沸扬扬?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有人故意要这么做?也许……也许……”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目光颇有些悱恻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乔鸿儒听得他的长篇大论突然停下,下意识就望向他来,这一望,却见他正狐疑的看着自己,当即便就反应过来,本来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噌的又冒了上来,一掌拍到桌案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意思是我在朝堂上的那些政敌盯着我,然后看到平海这边有事就借机造大?合着到最后,你竟然觉得是我连累了你儿子?!”
“你别这么大反应。”乔闲庭冷冷的笑了笑:“这不是没有可能。”
“你可真能说得出来!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是如此,那也更能说明我们四房一房人毫无漏洞让人可钻,有人想给我下套,最后能瞄准你们二房是为什么?这更能说明你们二房根本就治家不严才让人有漏洞可钻!我告诉你乔闲庭,你要是这样治家,反正你也与姓乔的没什么亲情可言,别天天钱都让你们挣,最后却让别的姓乔的人前途受损,索性你与乔家脱离关系好了,两头清净咱们谁也别碍着谁的前程!”
一听他又成这模样,乔闲庭无语的很,往日里最温和的弟弟怎么发起脾气来这么六亲不认?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乔鸿儒只要这样发起脾气,乔闲庭的态度就会好转一些,他虽然不在仕途,可到底也有名有地位,形象面子这种东西也是很看重的。
他皱着眉:“你非要把话说到这种程度是不是?你是不是非得让我在你面前把平海拉出来抽几鞭才行?他做的不好,我心里不清楚吗?难道我非得跟你一起把我的儿子骂得一无是处你才满意?我已经在想办法,他也被禁了足几天没出门了,就等着我把银庄的事情解决完了再找他算账,要不这样,你这口气要是实在出不了,你现在拿上剑,去他屋里一剑把他给挑了!只要能消了你这口气,他是死是活我也不管了!”
他把这话说完,一屁股坐下,猛灌了一口茶,茶早就凉透了,这时节,他这个年纪,这一杯茶下去整个人都冰住了,可气在头上,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任那冰凉的茶水将自己浇个透心凉,也不觉得难受了。
乔鸿儒也气的不说话了,坐在另一头,两人各自气鼓鼓,谁也不看谁。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各自也都稍稍冷静了下来,半晌乔鸿儒开了口。
“我是他亲叔父,一眼一眼看着他长大的,你让我拿着剑去挑了他,你当我是驴心狗肺。”
乔闲庭崩着脸。
“他做侄子的,把亲叔父害成这样,死一万次也死不足惜。咱们乔家现在就你一人在朝堂上打拼,后辈没一个能帮衬扶佐就已经是大不孝,不求他能帮得上什么,如今竟然拖后腿拖到这种地步,死了也不值得人可怜同情。”
乔鸿儒抬眼看他,半晌后叹了气。
怒火都发完了,架也吵完了,这脑子才能冷静下来想正经的对策和因由。
避开一地的碎瓷,他小心的走到了桌案边,看着自己的二哥。
他二哥也抬眼看他。
“我不敢保证这件事一定有谁或者一定没有谁的参与。”半晌后乔鸿儒咳了一声,道:“但是有些事情我知道一些,听你的意思你也在查着什么,看看有没有帮助吧。”
乔闲庭目光一亮。
他接着又咳了一声,道:“那太平阁是宁馥的一个车夫的,这些日子深查过,太平阁还真不是只是挂在车夫的名下,而是真的属于那车夫的。也就是说,太平阁并不是宁馥因为她现在的身份而故意安置在别人头上的。听说当初平海头一回就输了十间铺面是吗?虽然我这边一直没有什么证据,但是那太平阁的前身是青戏楼,盘下这个楼和太平阁现在所用的人以及那些开支,宁馥再有钱,若是不变卖个别苑和素缨缕至少一半的产业,她根本不可能有这个钱。那十间铺子刚刚输掉没多久,她就把太平阁置办起来了,有没有这么好运?她哪来的钱?”
乔闲庭听罢这话既震惊又心惊。
之所以这么大反映,是因为这正是他这些日子总是不由自主去深思的事情。
正如乔鸿儒所说,没有证据。
可很多迹象又表明,除了宁馥,再没有别人。
乔鸿儒走了之后,乔闲庭让人把书房收拾一二,面色凝重的向乔平海的院落走了去。
小厮在门外一脸的震惊,惊慌失措的行礼准备出声,他抬手止了,那小厮更为惊慌,眼神不时的往门内瞄,像是有什么恐惧的事情要发生,使得他喊不出来而导致喉咙咯咯的发出古怪之声。
乔闲庭一诧,旋即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大门,目光渐渐眯了起来。
“把门打开!”
小厮哪敢违抗,哆嗦着上前把锁开了。
乔闲庭一脚将门跺开后,看到的正是乔平海和身边的小厮在摇骰子的画面。
“混账!”他一掌将桌子掀翻:“孽蓄!”
小厮们吓的哆嗦跪地,抖如筛糠。
乔平海眨着眼,震惊的不敢相信是自己老子竟然来看自己了。
立即有人过来把两个陪赌的小厮拉下去处置,是死是活已经很明显了,可这时谁敢求情。
门一关,门外的小厮还未走远,就听得身后的门内传出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未完待续。)
………………………………
第392章 陷阱
“给我砸!”
一声大喝惊吓到了太平阁大堂内的所有客人。
众人惊吓之中向那人望去,看到竟是乔二老爷的嫡长子乔平海的时候,目光甚是震惊,然则当乔平海一跃跳到一张空桌上,目眦欲裂的指着手下动手时,那左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立即盖过他所做之事来的震惊,人们的眼珠子都差点没瞪出眼眶来。
他动手极快,手下的人往四处散去掀桌子的当口,他就站在桌子上指着每一桌的客人。
“放聪明的都滚出去,便宜了你们这些人吃喝不用给钱,老子今天来砸场子,伤到谁可不负责!”
厅堂的人本是震惊有些发滞,他的手下却已经掀了张桌子,霹雳啪啦连声碎响的巨声将这些人拉回现实,人们捂着头尖叫着往外逃去,乔平海站在桌子上,双手叉着腰,很是满意这个效果,狂笑起来:“给我狠狠的砸!”
十几个打手自然卖力,人人手持着长棍,看见什么敲什么,看见什么抡什么,几个掌事的和小厮早就抱头不知窜到了哪里去,见这里这么快就连他们自己人都没一个了,乔平海更高兴了,面容都狰狞起来。
他这边满意的看着手下们砸东西,自然忽略其它四处,一个没留神,当听见咣当的关门声时,太平阁的大门连同四处的窗子已经齐齐的被人从外面给紧紧的关了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从后堂处突然之间便涌进来几十个手持长棍的壮汉来,寒冬时节个个都捋着袖子,别说这身板一个顶他们两三个,单是他们手里持的长棍,也比他们的粗长。
乔平海是什么人,他在京中横着走多少年了,有谁敢挡着他的道?
更甭论这种架势了,就算站在他的面前这么面目可憎又怎么样?
这京城里,还有人敢打他?
二话不说,他正准备发号施令顺便恐吓一下对方报上自己的名讳之时,那边二十几个壮汉却连招呼都不打,吭也没吭一声,极有默契的各自扯住就近的捣乱份子拎起就是一顿暴揍。
乔平海大惊失色,站在桌子上瞪眼狂喊:“疯了你们这些杂碎!爷我是姓乔的,你们也敢……”
“打的就是你!”一个壮汉直冲他而来,一棍子抡到他的膝盖处,直接将他从桌子上给拍了下来。
乔平海瞬间滚在地上,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甚至都没反过身来看看这壮汉的模样,一通拳脚如同密雨一般噼里啪啦的就砸在了他身上、脸上。
这样一通暴揍之下,他整个身体都随着拳脚所落之处在地上挪腾,连个重心都抓不稳的情况下,惨叫更是比先前在府里挨他老子的暴揍时更猛烈,可这些人哪会留情,头蒙眼黑的情况下,看到自己带来的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