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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
孔夫人趁这个当口早就溜到门口去了,这话让她何其不震惊,当场就笑着甩下话来:“你们俩可都听到了?别放着这么好的公子不要,非要硬赖上我们家!”
这话言罢,她立即招手,门口一众随她而来的孔家下人,去时比来时更加雷霆,眨眼间就已经出了视线范围。
蒋氏夫妇不干了,早就进得厅内将蒋虚舟拉开,对着两眼放了光的杨氏和宁立亭呸道:“下作!别欺负我儿慈悲心善,他便就是说了这样的话,我们俩也不会点头同意!”
杨氏也没什么好气儿了:“是他自己亲口说的,你们俩这是要活活把这一对儿拆散不成?我告诉你们,别把自己的孩子逼得太狠,有的是父母犯浑逼得儿子自尽的……”这个时候,蒋虚舟还肯娶宁君洁,他们激动的浑身都要发抖了,怎能再错过这个机会?
更何况原本一开始宁君洁和蒋虚舟就是要促成一对儿的。
“我不嫁!”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宁君洁一晚无话竟在眼看就要达成她最初心愿的当口,喊出了这么一声。
所有人都惊呆了,向她看去。
“蒋虚舟。”她上前半步,却与蒋虚舟保持着极为疏远的距离,眼角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微微抽动着,声音更是压抑得快要发不出声响来,抖着唇道:“娶我?你们蒋家……”她一个一个的从他们一家三口的头上指了过去,道:“你们蒋家算什么东西?说退了我就退了我,说要娶我就要娶我?”
“我们可没说要让虚舟娶你……”蒋夫人立即抢白,旁边蒋老爷挤眉弄眼的赶紧扯她的衣袖,引得她撇了撇嘴,嘟囔道:“本来就是……”
宁君洁视若不见,死死的盯向蒋虚舟:“我告诉你,我宁君洁嫁猪嫁狗哪怕嫁不出去被人笑话一辈子,我也绝对不会嫁给你!”
蒋虚舟完全傻了。
在这之前宁君洁确实对他冷漠,但是他却一直以为宁君洁只是生气,和他吵了一架而已,就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就算他不哄,她也会好起来的,更何况他一直都在哄着她,她应该慢慢就会好的,而眼下他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她不是应该喜极而泣吗?
宁君洁看着他这副傻样,突然大笑起来:“瞧瞧你这副模样,被你爹娘给捧的连一块烂泥都不如,你有什么好的?整天只想着自己,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现在娶不了宁馥了,转过头来装作可怜我的样子要娶我?”
满厅里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就听得她放声大笑,可她笑着笑着,竟然哭了起来。
“你真是让我恶心透了,你们全家都让我恶心反胃!快滚回你们的乡下去!刘安仁就算没你们家有钱,可他比你好上千百倍!我不知道有多想嫁给他!别苑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假的,就是我约了他又怎么样?你们一家人别在这里做跳梁小丑了,你这辈子永远都别指望娶到宁馥,不止是宁馥,我们宁家的任何一个姑娘,你们蒋家都攀不起!”
上首的烛火突然爆了个芯,啪啪响过光影一跳,似乎将瞬间静谧下来的尴尬缓解了几分。
蒋氏夫妇黑着脸扯上木偶一般的蒋虚舟走了。
宁立良夫妇痛心不已,上前想要拉住女儿,却被宁君洁倔强的甩了开来。
她扬着下巴,脸上的泪痕尚还未干,就这么睥睨着宁馥。
“你以为你赢了?你不要他,他就退而求其次选择我?我没那么下贱!”她的目光如刀一般,恨不得把宁馥活剐:“我宁君洁,嫁给刘安仁也不会是我的结局,你等着,离了京城我也一定比你过得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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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办法
不知是好事不外传坏事传千里,还是有人有心为之,端午节宁家怡松院正厅发生的那场闹剧如一块巨石,在京中商贵圈内隐隐的私下传播着。
宁家一直都很想脱离只富而非贵的背景,却是在宁立良这一辈中五个老爷里也没有一个能在仁途上有所进数,而到了下一辈上至今也没有一个男丁,在外的传言早就不大好了。
早就有宁家祖上未积下德,以至于这一辈上断子绝孙没了后嗣之话,不过碍于宁家门槛不低,没谁真敢明目张胆的摆上席面大谈罢了。
宁君洁的事情再掀风波,却并没有闹腾到街角巷子皆在议论,也是因为如此。
孔家的人传扬,也只是私下里放些风出去让大家知道知道而已,蒋家一家三口对此闭口不言,端午过后没两天,举家离京。
所有人都以为,蒋虚舟在走之前就算不与宁馥见一面,至少也会有所表示,他向来喜欢送人礼物,也总是高调来去,而这一次,竟是连只言片字也未曾留下。
关于端午节那一晚所发生的事,刘家后来也蹬上了门来,脸色甚是难看,也许是基于外面的谣言并无真凭实据,又或者是因为刘安仁对宁君洁太过情深就连他们做父母的也无法扭转,刘氏夫妇前来这一次,也只让宁立良夫妇虚惊一场捏了把冷汗而已――并非退婚。
但是这一趟也不白走的,又减了不少彩礼等物还向他们又声讨了些陪嫁,在这个时候宁立良夫妇也只能任刘氏夫妇宰割,忍痛同意。
只是外面现在的传言真的对宁君洁太不利了,她已经不再适合出面替自己洗白,越是出现在人前,人们的言论便就因为她的露面而不会淡化此事,宁家上下最后一致通过――在出嫁之前,宁君洁不可擅自出府。
绸缎行的生意这就又交回了府内,这件事也许是对陈佩青唯一的安慰了,只是她忙着把蒋夫人当初送给她的好处一一脱手,人员与财源上的回流并不是什么好事,看着自己账上的钱又回来了她也不可能笑得出来,这一出再一进,里里外她赔了大把的银子,这绸缎行早就不是她在乎的事情了。
各为各忙,宁馥也有宁馥的事情。
她心里甚是清楚,就算宁家这一辈儿上没有儿子没有仁途的命,但是宁家想要攀上真正的权贵的心思却仍旧是扎在骨子里的,自此往后只会更盛。
而唯一的路,便就是在几个孙女的婚姻大事上重视起来。
宁君洁这头已经破灭,宁芸和宁碧思对宁家而言不过只是姓宁而已,终究隔着血缘,剩下的,就只有她了。
她自然是不可能去做宁家的棋子,但是先前周睿和锦嬷嬷之所以没有被宁立亭和宁政夫妇给压下去,并非是他们真的就遵从了乔清婵的遗愿,而是因为蒋家和孔家都并非是他们心中的优选罢了。
与其等到宁家真的遇到一门十分想攀上的亲,而她到时候大费周章与体力和精力与之对抗,不如自己先成为一个宁家不敢乱动的人。
“宁君洁这辈子只怕都难消对你的恨,你还住在宁家,你自己可要当心。”林清之打着公子扇,整个身体歪在宁馥的吊床上,一飘一荡的轻晃:“这个吊床还真是舒服啊……就是天气越来越热,白天就快要不能出门了,这吊床只怕要过完夏天才能再用,要是能在屋里也躺在吊床上,那就更好了……”
宁馥懒得理会,只道:“我心里有数。”
林清之歪脑袋看她:“那乔家那边呢?我看周凡已经能完全打理素缨楼了,你除了船舫生意偶尔开开会之外闲得很,是不是该想想这事了?”
宁馥深吸了口气,道:“也许你说得对,是我本能的并不想挤身进乔家,这头就不必再考虑了。只是我暂时还没想出一个其它的办法,但办法总会有的……”
“有个现成的。”林清之眨眼,把话截过后,撇了撇嘴:“不过你未必能行。”
宁馥最烦他这种说话的方式,啧道:“行不行的,你或者一开始就别说,不然就把话说完,这是什么臭毛病!”
林清之扭头看她,须臾他一个挺身,支起上半身来,这动作引得吊床的摇晃大了些,他一笑,竟是故意动了动,等吊床大幅度晃了起来才嘿嘿一笑:“这东西真好玩。”
宁馥瞪眼。
他忙笑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这急脾气……”
“那你倒是说啊!”
林清之清了清喉咙,这才一本正经地道:“清藤学院你知道吧?那院正好像近来身体不大好了,好像请了不少的大夫也没能让他满意,暗中一直在寻医来着,如果能把清藤学院的院校医治好了,你说……对你是不是大有好处?”
宁馥一怔,道:“他得了什么怪病?”见过那么多大夫也未能治好,定然不是常见的伤风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