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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紧急召见俄国领事。
俄国领事傲慢的来了,他还不知道俄军吃了打败仗,甚至心里暗喜,国防军肯定吃了大败仗。打不下去来要求停火了。
看见秦时竹脸色铁青地坐椅子上,领事越得意,举止也越傲慢。
看着这个神气活现的家伙,秦时竹是一点好感也没有。不过为了大局起见,还是要稍微应付下。
“领事先生,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没什么,巡阅使阁下,你们国有句古话,叫做悬崖勒马,为时不晚!我看现还不算晚。”
旁边的张绍曾、蒋方震等人肺都要气炸了。秦时竹冷笑着出声:“领事先生对我国化有很深的造诣嘛,我觉得这句话用贵国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秦先生,您到底想说什么?你这么晚召见我,不是为了和我吵架。”
“我没有心思吵架,也不需要吵架,我是和你商量一下数千人的生死问题。”
“请讲。”俄国领事露出得意的笑容,你终于撑不住了!
“我军手现有大量地贵军伤员俘虏,根据前方的报告。如果他们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将会迅速死去,领事先生想必也知道。双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没有可能救治如此众多的伤员……”
“够了,秦先生,你是和我开玩笑吗?”领事咆哮着。
“我没有心思开玩笑,也不需要开玩笑,每多一分钟,伤员就多一分死亡的危险,本来对于贵军而言,这种惩罚是罪有应得,他们是死是活,和我并不相干。但考虑到人道主义,我还是主动通知你,希望你有所准备和处理意见。”
“这不可能!”
“不可能吗?”秦时竹笑了,“那麻烦您回去后立即拍电报与贵军联系,看看情况属实否,我希望你能够快一点……”
俄国领事满头大汗,悻悻然告辞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哈哈哈!”众将大笑。
秦时竹伸了个懒腰:“诸位,今夜无战事,我累坏了,准备睡觉去了。”
“请大帅好好休息。”
秦时竹对众将做了个鬼脸:“我明天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来,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
“大帅,我请假半天。”蒋方震说道,“我也累坏了。”
“大帅,我也恳请休假半日。”张绍曾、张孝准都吃透了秦时竹的意思。
“那好,一律准假,明天上午由白崇禧值班,其余无关人员一律放假!”
两个小时后,俄国领事又满头大汗地来了,着急地要求见秦时竹,卫兵冷冷地把他挡了门外:“大帅已经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俄国领事看看手表,指针已经越过了1点,无奈离去了。
“死生有命,富贵天。”这是秦时竹针对俄军伤员给夏天方回的电报,后者自然心知肚明,对自家地伤员,不仅要看望、慰问,还要妥善安排、照顾,对俄军的,爱怎样就怎样,只要不虐待就可以了。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秦时竹早早起来后用过早餐就屋子里的躺椅上看报纸和件,孩子们放寒假了,吃过早饭就院子里嬉戏打闹个不停。秦时竹手里的件是蒋方震报呈给他的进入教导总队地名单,他仔仔细细地寻,看看有无名将苗子,从起床到现,除了洗漱吃饭,他一刻也没有松懈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名单里出现了薛岳、叶挺、卫立煌等人的名字,让他笑得合不拢嘴,手指头扶手上弹起了钢琴。
沈蓉看见秦时竹这副悠闲状,大大地疑惑不解:“复生?今天怎么还不去办公?”
“我这不是已经办公了嘛。”秦时竹抖了抖手的件,笑着说道,“我不去办公,也不会有人扣我的薪水!”
沈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敢扣你地薪水啊?你不扣别人的,他们就谢天谢地啦。再说,你自从当了这巡阅使后好像也没有领过薪水。”
“真的吗?”秦时竹眨着眼睛问,“我有那么大方?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去领?”
“你当然大方啦,捐钱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可告诉你,你那点薪水还不够你捐的呢。”
“原来如此。”秦时竹恍然大悟,“我身上许久没有一分钱了,真是穷啊,说不定街上乞丐口袋里的钱都比我多。”
“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沈蓉也笑了。
“难得爹今天家,陪我们玩好不好?”秦芷颖欢天喜地地跑了进来。
“好,爹陪你们玩,你们玩什么呢?”秦时竹看完件,心情格外好,兴致勃勃和女儿说话,浓浓的亲情流露时,所有军国大事都已经被放了一边。
“我们堆雪人呢,可是雪球太大了,哥哥和我都推不动。” 秦芷颖地小手一指窗外,“您看,还躺地上呢。”
还没等秦时竹回答,电话铃声又响了,秦时竹示意沈蓉去接,然后小声说:“若是找我的,就说我还躺着,有什么事情下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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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各有打算
第158章 各有打算
沈蓉露出迷惑的神情,走过去接了电话,话筒里传出来的是左雨农的声音:“夫人,俄国领事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要想求见巡阅使,不知道……”
“复生他身体不舒服,现还没起来呢,有什么事情下午再办行不行?”
“这样啊……”左雨农自然只能说好,身体不舒服还能怎么办?
沈蓉搁下电话,问秦时竹:“你到底搞什么名堂啊?人家俄国领事眼巴巴地跑来求见,肯定是大事,你还是去见见。”
“没事,这么回答挺好。”秦时竹笑眯眯地说,“等着,等会还有电话来。”
其实左雨农早就知道了秦时竹的情,只是俄国领事实催促的急,没办法才装模作样地打个电话,放下电话后,他心里一阵解气,面上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真对不起,巡阅使他身体有些不舒服,眼下还没有起床,要不您下午再来可以吗?”
“生病了?”俄国领事眼珠子转得飞快,昨天看到秦时竹还生龙活虎的,怎么一下子生病了?
“左先生,既然这样,你能不能替秦先生他拿个主意,关于我军的伤员……”
“领事先生,我反复和您强调过了,北疆系统内军事和政治是分开的,政府不能干涉军队事务,恕我实无能为力,要不您去找其它四位总长谈谈?”
“我早去过了,据说几位将军都请假了,大本营只有一位低级参谋值班。”俄国领事几乎咆哮着说,“这就是你们国的政府和军队系统吗?”
“领事先生,真对不起,您的遭遇我很同情,可是我实无能为力。”左雨农心里将对方骂个半死。嘴上却依然客客气气地说。
“要不您看这样,您把电话打通了,我给秦先生打个电话?巡阅使阁下身体不舒服,但不妨碍接电话?”
“这……”左雨农装作为难的样子,“我再试试看。”
铃铃,电话铃声又响了,“复生,这回怎么说?”沈蓉接电话前先问秦时竹。
“如果还是俄国领事的事情。就说我已经用餐了,再过会就直接去都督府。”窗外的秦时竹正好把水桶扣雪人的头上,对几个小家伙说,“你们看,这样雪人就有帽子啦!”
“真好看,真滑稽!”几个孩子拍着手叫好。
“爹,今天您怎么不去办公?”大儿子秦振华也问这个问题,“难道您也和我们一样放寒假啦?”
“寒假?”秦时竹脑飞快地掠过自己求学时地样子。对他而言,再上一个寒假已经是10多年前的事情了。
“爹没那么好福气,没有寒假啦。今天稍微偷点懒,没去办公,就不断有电话来催。你们说烦不烦?”
沈蓉从屋里走了出来,几个孩子欢天喜地地跑过去,指着雪人说:“娘,你看我们堆的雪人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呦,什么时候把水桶也给雪人戴上了?”
“那是爹弄上去的。”几个孩子朝秦时竹做鬼脸,一下子把他“出卖”了。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早饭你两个钟头前不就吃过了?”沈蓉催促他,“赶紧办公去,误了大事可不好。”
“误不了,我马上就去。”秦时竹看看时间,已经点多了。这游戏也该结束了。
走了两步,转身回来对三个小鬼说:“孩子们,你们去厨房找两个胡萝卜,把雪人的鼻子、眼睛还有嘴巴都做出来,爹晚上回来看。”
“知道啦!”三个孩子立即朝厨房方向跑去……
“真对不起,让您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