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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边,夏海燕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各位革命将士:你们辛苦了。为了推翻清王朝,实践伟大的共和事业、你们浴血奋战,付出了极大牺牲,我们为此感到无上骄傲!本来。秦都督、陆师长、周都督都要亲自过来看望大家,但他们政务、军务繁忙,实抽不出时间,所以就委托自己的夫人来看望大家,表示他们深切的关心,他们心也每时每刻都牵挂着你们。现,我代表他们,跟大家说一声。谢谢你们!人民感谢你们!”
病房里响起热烈地掌声,许多人热泪盈眶,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夫人慰问团来看望他们,听着长官对一位位夫人的介绍,才明白自己不是做梦。
“临行前,秦都督特意嘱咐我,一来让我通报有关情况,由于诸位的努力。东北三省已全部光复,建立了革命政府,革命形势一片大好;二来是好好看望、慰问大家,各位夫人都带来了一些慰问品,区区薄礼。实难以表达我们对革命将士的敬仰心情之万一;三来是部队各位长官让我转告大家,要安心养伤,保持乐观情绪,养伤期间。军饷照旧放,以后还会放抚恤金,绝不使各位为生计愁。后,祝你们早日恢复健康!”
下面又是雷鸣般的掌声。正巧,一个护士推着车进来要给一个伤员换纱布,夏海燕笑着说,“我虽然不能上前线杀敌立功,但为伤员服务还是力所能及的。这就让我来。”
颜院长赶紧劝阻:“周夫人,这就不必您亲自上阵了,还是让护士操作,您和诸位夫人的一片心意大家都心领了。”
“颜院长,您是不是不放心?”夏海燕调皮地反问,来这个时空之前,她是一个医科大学的学生,时隔多年之后。换纱布这种小事还是可以胜任地。只见她熟练地先为自己消毒。迅速拆掉伤员的旧纱布,换上一块纱布。然后再细致包扎起来,手法娴熟,看得众人傻那里,幸而一同前来的记者没有丧失职业敏感性,立即用相机将这个珍贵的镜头拍了下来。望着夏海燕为自己包扎伤口,那个伤员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颜院长,怎么样?”夏海燕完工了。
“很好,很好,”身边的护士赞不绝口,想不到高贵的都督夫人居然能亲自为伤员换纱布,想不到手法如此熟练。
“都督夫人亲自为伤员换纱布,真是古今从未有过之事啊!” 颜福庆大为感慨,佩服得五体投地。
“颜院长过誉了,革命将士都是我们的亲人,一定要好好照顾。”
沈蓉站旁边,静静地看着夏海燕的一举一动,崇敬之心油然而生。老实说,看见医院这个场面,闻着弥漫空气里地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她的胃感觉一阵阵痉挛,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她忍住了。起先还不无埋怨地认为夏海燕的倡议是多此一举,但看见那一张张年轻地脸以后,她的心被深深震撼了――那是多么年轻的脸啊,看上去仅仅比陈若愚年纪大一些,但就是这些人,为了革命而不惜流血负伤。他们的明天,可能是缺胳膊少腿,可能是伤痕累累,甚至可能要床上过一辈子,而他们地人生之路才刚刚开始,就要面对如此灰暗的场景,自己仅仅是来看望,难道不应该吗?她不禁感到脸上有些烧。
有一个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伤员口渴了,含糊不清地喊着:“水,水。”沈蓉抢了护士之前,默默地拿过水杯,将晶荧的水温柔地喂入伤员的口,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个场景,伤员门的眼泪眼眶里直打转转……
其他几位夫人,目睹了夏海燕和沈蓉的举动后,都来到伤员面前,亲切地和他们拉起了家常。郭静和徐志萍是穷苦出身,禹芳是小商人出身,对这个场面多少有些承受力,陈月英倒是大家闺秀,目睹了沈蓉的做法后,也能放下架子。慰问过程,他们对于自己丈夫所进行地事业的理解又多了一层。
以后人的眼光,也许觉得她们可能作秀,但即使是作秀,当时已需要极大的勇气。夫人团慰问伤兵的事迹通过报纸报道,特别是夏海燕为伤员包扎伤口和沈蓉喂伤员喝水的这两幅照片,引得好评如潮,东北各革命领袖的威望同情、支持革命地民众迅速高涨了起来……
城郊地奉天制造局里。工人们紧张地劳动着。各地送来地旧式枪械,拆去木托后投入熔炉,准备化成钢水后重制成的枪管。面对战争地迫切需要,何峰提出了“一切为了前线”的口号,加班加点,抓紧生产。
为提高效率,制造局紧急雇佣、调拨了一批工人,但他们以前都没有接受过专项训练。操作还不熟练,累、忙的还是原先的那批熟练工人,他们飞快地装配着枪支,饿了、渴了都没功夫,全靠后面地几个土地把水和馒头送到他们嘴边。这种高强的生产条件下,各主要产品的产量大幅提高,以毛瑟1898式步枪为例,日生产纪录逐日刷。第一天112杆,第二天129杆,第三天145杆,而峰值产量达到171杆。杨宇霆、韩麟春等几个一天24小时泡车间,嗓子已喊哑了。回家休息是不能的事,连打个盹都成了一种奢侈。
这还不是军火生产的全部,辽阳集团已将所有的技术、物资、人员力量都用来生产军火,大家只有一个念头――“越多越好!”。源源不断的军火往前线和训练营地,成为继续革命的有力保障。
虽然日理万机,袁世凯还是抽空到了京城郊外地南苑机场视察秦国镛的飞机,为对付飞艇,他绞脑汁,这几架飞机已是他大和后的希望了。
老袁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听取秦国镛的汇报。
“前日所议加装大刀、铁钩之事如何?”
“回大人,经过卑职的试验。大刀、铁钩似乎无能为力。” 秦国镛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老袁地脸色,只见他的脸迅速地阴了下来,又接着说,“不过,经过试验,卑职找到了一种武器,可用来对付飞艇。”
“什么利器?”
“一个用弹簧压缩的五爪倒钩。尾端系绳。飞速飞出后,能扎气囊上。用力拉扯时,可扯破囊皮,如此则大功告成。”
“真有此事?能否演示我看看?”
“遵命。”秦国镛一挥小红旗,停机场上的一架飞机就起飞了,他指着机场一角上空飘着地一个气球对老袁说,“大人请看,东南角上空有一气球,高900尺,直径逾40尺,内充气体,故能漂浮空,待会就以此气球模拟飞艇,用飞机演示。”
“倘若成功,你是功。”袁世凯说罢,就拿起望远镜望去。镜头里,只见飞机迅速地接近了气球,坐后座上的乘员手拿一个类似炮筒状的东西,估计就是秦国镛所说的“五爪倒钩”。近了,近了,大约飞到距离气球还有25米的地方,飞机开始了侧翼转向,速收得较慢,距离是拉近到了只有20米的地步,只见后座的操作员手里动了一下,可能是按动了一个按钮,那个炮筒状的东西里飞出一个物体,由于速实太快,距离又远,无法从望远镜里看出什么名堂。只见似乎有一根绳连飞机和气球之间,飞机有一个外飞地速,由于绳和倒钩的牵扯,气球被硬生生地扯下一块来,很快便泄了气落到地面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拖泥带水,速又快,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好!”袁世凯一拍大腿,高兴地直叫,“这下可有办法对付那该死的飞艇了。”
“谢大人夸奖。”
“曹锟来电,前线机场明日或后日就将构筑完毕,到时你就率飞机进驻,早把飞艇打下来,打下一艘飞艇,我赏你们5万两银子,要是能打下5艘飞艇,我奏明摄政王给你们封爵。”老袁言犹未,“今日试验成功,亦有功劳,赏银1万两。”
“谢大人。”秦国镛心里暗笑,面上却是愈恭敬。看
回去的路上,袁世凯还是兴致勃勃,对参谋说:“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飞艇虽然厉害,总有克制之物。”
“恕卑职直言,此举成功几率极小。”
“为何?”
“一来。飞艇不同气球,可以自由活动,看见飞机飞来,彼可随意升降,破敌之法可能落空;其二,飞艇装有机枪,一看飞机接近,必抢先开枪。飞机能否接近飞艇都尚未可知,要想击落,难上加难,故卑职不看好。”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目前只有这么个法子可以试试,前线将士每每受敌飞艇之苦,再无克制之法,只恐军心动摇。至于机枪火力。我也知生还机会极小,只希望他们能为国忠。”袁世凯叹了口气“就是有去无回,也要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