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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心里有些难过,像丢了什么东西。
等再一抬眼,司月玄一经站在了门边,声音低柔地说道:“公子,中儿,吃饭了。”
中儿上次吃司月玄做的饭菜,还是在他快死掉那一次。虽然只是一钵粥,但是救了他的小命。又因为身体很虚,所以他也并不记得那味道。
但是他看着张良立刻放好了簸箕,把那竹简拿着,立刻往正厅里走去的样子,就几乎能预料到,她做的饭菜,应该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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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头骨
thu aug19:19:49 cst 2015
司月玄早已分好饭菜,分别放在张良惯用的大门旁边的案子上,她和中儿的,则都放在她看诊的案子上。,
张良把那竹简放回架子上,便快速到案子跟前,拿起筷子,吃起那些看着就很好吃的饭菜来。
中儿觉得真是奇了,这张良好歹也是出身名门,平日从不见他这样,又不是吃什么山珍海味,国君的大宴。
便自己低头吃起来,一吃才发现,好吃得紧。
他之前也至少算是衣食无忧,这菜却比他吃过的菜都要好吃。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让他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饭刚吃毕,司月玄收拾案子上的餐具,中儿本欲帮忙,但是司月玄要他继续去切药材,他便只好去了。
那张良倒是聪明,早就拿了那记录药材的竹简,到了侧厅,在那分放药材了。
不多时,他们已经把那些备用的常用药材已经都一一切好,收拾妥当,回到正厅,准备各自忙去,吕业红儿夫妇已经回来了。
红儿人一进正厅大门,就问道:“月玄勒”
“在厨房。”张良回答。虽然他跟中儿一起在侧厅,但是耳朵一直听着她的动静,在厨房里。
红儿立刻去了厨房。
吕业放下一大堆东西,都是去岳父家,他岳父赏的。
未说上什么话,那红儿已经回来,对中儿和吕业说道:“你们两个帮忙抬水到睡房里去吧,吕业你已经快十天没沐浴了,等下好好洗,一个个接着洗。等他们把水抬过去,公子你也快去洗澡。,月玄烧了很多水,说是寒露已经过,再洗澡就得冷了,今日得好好洗。”
吕业跟中儿立刻就去了。
“你们不洗吗”张良开口问道,昨夜司月玄洗了头,也仿佛很久没有沐浴了。
“洗啊,月玄等你们都洗过了,和我一起洗。”红儿说完就开始收拾吕业放在地上的一摊东西。
有奇怪的匕首,有褐色羽毛的帽子,有动物的骷髅头
“这个是骆驼头骨,你用来做什么”张良好奇地问道。
“月玄要的,她说她没见过骆驼,也没见过骆驼头骨。”红儿回答道:“这次父亲刚好从南边的沙漠回来,那些地方,刚好有。商队里一个伙计顺手带了一个回来,正好就可以送给她。”
张良几乎要翻白眼,这女人喜欢骆驼头骨本就已经够奇怪了,这红儿还十分理解的样子。所以啊,这女人的想法很奇怪,女人之间的感情也很奇怪。
张良站了起来,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去沐浴。
等所有的男人们都沐浴好,换了干净的衣服回到正厅说话,那红儿已经把那一大堆东西分类放妥。
然后两个女人便去了吕业夫妇的睡房,去洗澡了。
虽然张良和吕业都人在正厅,也在说着一些话,但是都各自有一只耳朵是听着那边的动静的。
“你岳父这次都带回些什么”张良问道:“除了这些奇怪的东西。”
吕业自然知道,张良非常不赞同这些奇怪的东西,且都是那个司月玄让红儿回去拿来的。
匕首,骆驼头骨,褐色羽毛的帽子。
他就说那女人一定是南疆的异族女子,公子还不信。看看这些东西,都是异族的装备。
“南疆的米酒,腌肉,干果,布匹。大量的胭脂水粉,据说贵得要死,也不知道卖给那些人会到什么样的价格。”吕业觉得自己的脑子基本就能理解米酒和腌肉,干果之后就觉得头晕了。
“南疆也有胭脂水粉”张良很好奇这一点,之前的那些贵妇们用的胭脂,都多来自西域。
“是啊。”吕业无聊地应着,觉得自己就是个搬运工,难怪他妻子会那么快就原谅他。
张良见他有些意兴阑珊,心里已猜到一二,有些好笑地问道:“既然你岳父大人买回了米酒,那你们送的酒,岂不是白送了”
“那倒没有。”吕业答道:“那米酒和我们送去的酒,味道差别很大。那些伙计都很喜欢我们本地的酒,说一路就喝那米酒,都快忘了这中原的烈酒滋味,甚是想念这过瘾的感觉。”
“若是这样,那米酒会不会不好卖”张良问道。
“谁管他们的。”说起生意,吕业就觉得不爽。他的妻子回到娘家,帮忙清点货物,分类存放,定好价格,制定销路,一整个下午,他就跟在她身边,充当一个伙计,帮忙递个东西而已。
他也是看在是自己妻子的份上,才忍了。
不过他的这妻子啊,做起家里的这些事,简直就是天生的生意人,厉害得全家上下,近百口人,包括她的岳父岳母,都跟下人似得,站在旁边,恭敬地听她随时地差遣。
生意里,她跟女王一样。
张良见吕业的心情似乎没有意料中的好,便只好说那颗骆驼头骨。
“这头骨看来,应该是老死的骆驼吧”张良细细看着那骨骼的纹理。
吕业很嫌弃地说道:“这是那个司月玄要的。”
中儿一听,竟然是司月玄要的这骆驼头骨,吓了一跳。
“她一个女人家,为什么要这个你看这里所有的奇怪的东西,都是她让红儿带回来的。我岳父还特意问过:姑娘啊,你要这些作什么红儿还笑嘻嘻地回答道:我有一个朋友,她喜欢这些。”
张良心里也是不敢苟同,但也没有表现到脸上,说道:“她总喜欢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她竟然会医术,一般女子就不会。”
中儿想到司月玄摸了那骆驼头骨,再去做饭本来晚饭很好吃,现在却觉得有些想吐了。
“她喜欢也就罢了,我害怕她总有一天把红儿也带坏了你想想,若是我房间里挂着这东西,我哪里还有心情睡觉”吕业说着脸都开始涨红了。
张良一笑,揶揄道:“若你夫人喜欢,你又能怎样何况,你本来就不怎么睡觉,又有多大关系”
“公子,你不要胡乱袒护。这些东西迟早会找上你的。”吕业觉得这公子根本就不能理解他的心情,只是在那幸灾乐祸。
“我可能不会娶到红儿那样的妻子。”张良好笑地说道:“她那样的女人,可能也就一个而已,还是你千挑万选多年才有的。我哪里有这样的福气”
吕业自然说不过这张良,便索性闭口不说。
那中儿已经恶心得不行了,心里已经在想着怎么把这骆驼头骨装饰一下,否则他可能会跟吕业一样睡不着觉。
那厢司月玄和红儿正洗着澡,说着吕业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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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言
fri aug19:24:53 cst 2015
两个女人在一起,若没什么正经事要谈,一般都是说男人的坏话。,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司月玄替红儿冲洗头发,超大的木桶,她们二人都能一起洗:“好容易回家一次,至少也要过个野吧”
“因为那个笨蛋自己要回来啊”红儿叹口气说道:“他一下午都不高兴,虽然都一直强颜欢笑,笑得我只好加快了点货的速度,急忙就赶了回来。”
“哦他应该是害怕你父亲母亲看出破绽吧毕竟你都已经知道了他娶你的初衷,以及后来的算计。”司月玄幸灾乐祸地说道:“或许你父亲母亲都知道,只是不想你知道,然而现在你知道了,他们或许会因此而责备他,保密工作做得很差劲。”
“父亲应该知道。”红儿看着天花板说道:“我看见父亲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长,虽然他不必直接说什么,但是我自幼跟他走南闯北,他的心思我是最清楚不过的。母亲嘛看见他简直比看见我还高兴,一直拿东西给他吃,搞得家里的人都围着他转。”
“哦其实岳母对女婿本来就好,而岳父通常看女婿不怎么顺眼。”司月玄说道:“你似乎已经原谅他了”
“细想了想也没什么好气的。谁都有过去,这城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且逢乱世,身家清白的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