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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很难懂啊,都是五行八卦的。公子你懂吗”司月玄反问道。
“自然是懂的,不过你现在快去洗头比较要紧。”张良说道。
下午抱她的时候,她头上传来的酸味实在不是一般的重。
司月玄合上了那卷黄帝内经,便起身往外走,走到张良身边突然想起一事说道:“公子,能否帮我一事”
张良把书放好,重新取了一卷列子汤问来看。
“何事”
“帮我剪头发”司月玄说道。她头发长太长了,洗起来比较麻烦,也比较不容易干,且她也并不擅长绾头发。
“你头发比一般的姑娘都要短,为何还要剪且剪头发需得看日子吉凶,你看过了吗”张良皱眉问道。
听他废话这么多,司月玄就觉得自己不应该问他这个问题。
她也不反驳,就往外走。
张良自然知道,她绝对不会打消剪头发的念头,所以他便说道:“洗好了头过来,我替你剪。”
若是他不同意,她定会去让那个中儿帮忙剪头发,那小子绝对是她说剪多短就多短。
司月玄到了厨房,并没有看到吕业夫妇,便心里暗自庆幸,忙进去里面,见锅里是热水,心里更是一喜,便用木盆接了水端到外面的案板上,取下簪子,开始洗头。
这时候自然没有那些加了很多芳香剂柔顺剂的洗发水,都是用皂角洗发洗衣。
洗过的头发格外柔顺,也没有头屑。
洗过之后,湾着腰到着头使劲地猛摔头发上的水,然后快步往自己的睡房走去。
她要拿剪刀和帕子,擦拭头上剩余的水。
拿了帕子和梳子,以及剪刀,快步往正厅走去。
张良正等在那里,见她披着湿搭搭的头发就进来了,在他面前的案子上放一把剪刀,一把梳子。
然后,她再用帕子擦拭自己的头发。
已经长发及腰,她可从未如此淑女过。
在现代,她一律是短发,不会超过下巴。
那段时间因为太忙,所以望了剪头发,等到头发已经超过肩膀,不得不剪的时候,却已经到了这个时空。
来这里一年多,也没见吃什么特别有营养的东西,头发却长得特别快。
擦拭得差不多,司月玄便抬头看着张良说道:“公子,有劳你了”
张良见她很坚持,也就只好放下手里的书,拿起那把剪刀,走到她面前。
司月玄见他同意,忙转身背对着张良,嘴里说道:“要剪到肩膀以下一点点就可以了,太短了不好绑。”
张良一听:什么要剪这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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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旧事
tue aug19:09:01 cst 2015
“对啊那样比较好打理,我不喜欢头发太长,我也不会绾那些复杂的发型。”司月玄说道。
张良看着她头发散乱,湿嗒嗒地散开在她的背上,感觉她的脸庞变得柔和很多,心念普动,便伸手那过她肩膀上的帕子,替她擦拭头发。
司月玄转头,任他替她擦拭。
小时候,父亲母亲都会替她剪头发。母亲都会剪比较短,而父亲会留比较长。为此他们夫妻之间还会小有争吵勒
父亲的理由是:她头发长一点比较像个女孩子。而母亲的理由是:那样不方便打理。
因为她头发很多,很粗。
明明差点难产,身体却好得很,连头发都生得比其它女孩茂盛。
如果父亲再在那抗议,母亲就会说:若她太像女孩子,难免会被别的男孩追走,早早就离开你,你愿意吗
然后父亲就只好妥协了
所以,从小她就至少知道一件事:父亲不希望她谈恋爱。
而她自己,喜欢短发。
张良替她擦拭着头发,那已经是她此生留过最长的头发了。
见他擦拭半天,司月玄忍不住地开口说道:“公子,你不如先替我剪掉一些,那样也不用太费神擦拭半天也不见干”
张良心里哪里肯剪,莫名地希望她留着这一头柔美的长发。
“为什么喜欢短发一般,那些异域的姑娘比较喜欢短发。我们中原女子,大多不剪头发。”张良开口问道。
她的头发,生得极好,柔顺而光滑,如上好的丹青描在绢帛上。
因为她平日里都把它们绾得像个道士似的,仿佛用头发做了一个光头,就觉得脸要大一些,且她眉毛比较浓,也从不施脂粉,总是粗布衣服,所以男人几乎都看不见她。
男人的爱好,虽然很少有人会直接谈论这些,不过他大约也是知道,男人多是喜欢眉细如柳叶,唇如含珠,发髻精美的女子。
“因为你不是说过了么,我不是中原女子啊”司月玄回答道。
“公子啊,我来自哪里有那么重要吗”他似乎很介意她来自哪里,其实后来的中国都会一统,她无论从哪里来,都是中国人的,好吗
自然,她不会这样说。
张良细细想了下,觉得自己确实跟她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
“其实自周天子势力微弱,对各国诸侯控制大不如前,大家就都觉得自己不是周天子的子民,而是属于某一个国的。比如我,就觉得自己是韩国人,我的国君,自然也得是韩氏宗室。”
张良说道。
司月玄听他说起韩国,就知道接下来的谈话便会多些伤感,便忙转移了话题道:“周天子为何后来就没落了勒”
这是司月玄最好奇的一点,话说封神演义里写的那个周天子那么厉害,各方神鬼都来归依,天下大顺的样子。为何后来变成了春秋春秋又变成了战国
“因为当年周取代商,发动战争,便不是应天时,顺民意之举。”张良说道:“后来所得的天下,其实也远不是当年成汤基业那般强大。”
司月玄一听,好奇得要命,问道:“是吗公子你的意思是,商朝的天下,比后来的周天子时代,要强大得多”
张良见她几乎转过头来问她,知道她好奇,便往下说了。
“所有的君王,都会在自己的时代,把之前的战争合理化。其实都是战争,都是权利的驱使,而非真正的大义。虽然成汤基业稳固如磐石,可是帝辛被神权抛弃,被叔父抛弃,所以江山只能在他手里结束掉。”张良叹息,每每听父亲大人说前朝旧事,都让他心里不痛快。
虽然权利就那么回事,避免不了这些冠冕堂皇借口,但是他也是希望知道真相。
父亲总说:君王在位,心境自然不是我们作为臣民能体会的。他们学习帝王之术,运转各方势力,让君权强大,都是从结果倒推的仁义。
百姓所谓的仁义,与君王心里的仁义,有千里之别。
“那个帝辛,到底如何”司月玄问道。
她不怎么喜欢历史,所知道的也就书上那些。史记也就粗略读过,所知也不祥。
倒是看过封神演义,觉得那个纣王简直太可恶了,杀妻害子,宗室几乎被杀尽,百姓苦不堪言,那个周文王就是救世主,救百姓于水火。
“他希望收回权利,剥弱神权,肃清朝堂。因为宗室都反对,包括他的哥哥,叔父比干。”张良略叹息一声说道:“所以他只好用那些地位卑贱之人,如恶来。然而这些人都替他做实事,却无实权,所以自然会有后来的结果。”
司月玄惊讶不已,实事竟然是这样的吗
“他不是因为宠爱苏妲己而荒废朝政,残害忠良,发明炮烙之刑成天酒池肉林,骄奢淫逸吗”司月玄问道。
张良皱眉,问道:“苏妲己不过是帝辛征有苏氏得来的女人,哪里算得上宠爱你听谁说的”
司月玄扭头一笑说道:“我们那边的传说都是这样啊”
那个传说就叫封神演义。
“炮烙之刑,自古有之,帝辛也许因为动作太大,所以众叛亲离。加之神权影响太大,所以他便只好被传言成后来的面目全非吧”张良想起韩王的宫廷,那才是真正的骄奢淫逸吧
本来她还想问起他的,但是发现自己的问题都好白痴,于是便打住了。
“传说不过是现任的君王告诉百姓的。百姓只有相信这些传说,才能顺应君王的统治,也只有顺应君王的统治,百姓才能好好生存吧所以大家渐渐就忘记了原来的真实。”张良说道。
“公子,剪头发吧”司月玄再度转移话题。
虽然她听得很入迷,但是她知道他在说这些旧事,心里绝对想着韩国。
她的头发已经半干,张良拿了木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