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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是在担心吧,我是猜的,因为这样公子才留了下来。”司月玄说道。
“那些人一定还会回来,虽然吕业一人绝对可以顾大家周全,但是那小子希望自己去处理。”张良说道:“所以现在他也跟着在学一些功夫。”
“哦。”司月玄应着,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似乎很在乎他的家族,但是他们个个都想置他于死地。”张良一边走一边说:“虽然他心里事情很多,但是心绪却很安静,且骨骼优异,假以时日,定会成大器。”
张良看了眼远处的房顶,略微有些叹息说道:“他也定然可以保护你,在不久的将来。”
司月玄心里一动,想:难道公子也以为,她是喜欢那个中儿的
“所以你好好练习轻功,至少不要拖他后腿。”张良说道,其实他心里哪里是如此想的,但是他也是理不清,只觉得按道理应该是这样的。
“公子,我对中儿,不是男女之情。”司月玄突然开口说道,莫名地,她不希望他误会。
“我觉得,他很像我弟弟,虽然我没有弟弟。”司月玄说道,心绪平稳:“我想他也是把我当作姐姐一样的对待吧”
中儿看她的眼神,没有其它的,只是比较专注,那也是因为她救过他的命罢了。
张良没有出声驳回她的话,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也并未真正经历情事,虽然喜欢他的女子是不少,但是那与他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父亲大人在世的时候,就管教严格,虽然希望他早日成亲,但是也更加希望他学业有成,仕途安稳之后再成亲。
而他对女子,到目前来说,也实在没有太多的情感。毕竟小时候出入韩国宫廷,各色美人是见得太多了。那个姚阡,是父亲大人在世时就为他定下的未婚妻,也并非是因为她的样子,而是因为她的父亲,与他父亲在仕途上曾经是唯一两个没有与旁人结为朋党的人,基于此,加上母亲大人也是很喜欢那个女孩小时候的样子,所以方订了这亲。
自然,他还怀疑父亲大人可能还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应付朝廷里其他的大人跟他提亲的建议,父亲对朋党深恶痛绝,怎么可能同意
然而未待嫁娶,父亲已然过世。
于是他也并没有想结,那个姚阡,自然有上等的姿色,但也就是看着略美艳一些,于他来说,那些制作精美的瓷瓶,也是美丽无方,但是他也没有生出其它的情感来。
不过,他看那个中儿,对待司月玄,自然不是他对那个姚阡,只是应付了事。
几乎是痴痴守护,不见懈怠。
也许年少,都是未曾经历情事,所以他们是已经情根深种,而未自知而已罢。但是总有一天,他们总会突然觉悟的。
所以他只是安静听着司月玄的否定,并不多说什么。
张良到了自己的睡房,把那琴放好了,然后出来,司月玄等在那里。
张良再走,她亦跟着。
这,让张良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她出府一月里,他总觉得府里少了些什么。
他觉得或许是书房少了一个人,所以空了。于是便让那个云儿去了书房,帮忙打扫整理。
她倒是像司月玄一样勤快,把书房大扫得一尘不染,但是却并不识字,也无法替他修补那些模糊不清的字。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几乎只能听命行事而已。
那些时候,他总是会想起那个司月玄来。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总想她做什么于是便不去书房了,一个人总在后院练剑。
看每日鸽子带来的消息,思虑着远方的战场的战况。
或许,他是太寂寞了。
自从父亲大人过世后,他几乎都是尽量避开母亲的眼神。他怕看到强烈的思念,强烈到把他心里的印痕挤压出血。
所以他总是不断地练剑,功力大有长进,然而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好好安睡一个晚上。
虽然家还在,人还在,但是他觉得已经落魄如浪人。
那个司月玄虽然平淡无奇,相貌平平,却总是能说出让他惊讶的话来。
比如,她说秦,说韩国,说六国。
比如她说白露,跟他被送诗,白露为霜。
这仿佛让他回到了少年时代,跟韩非一起坐以论道一样。
虽然缘浅,但是他很想严深。
所以,他是喜欢和她说话的。
平日里,女子是一般不读书的,且她们看了他也多数是仰慕或者爱慕的眼神看着他,他也只能尽量回避。
而与男子说话,却得时时小心,处处谨慎。
这便是作为一个世家子弟的悲哀吧,没有真正的朋友,却处处是桎梏。
所以,那个项伯才喜欢和司月玄说话吧她实在不同于别的女子。
仿佛,能让时间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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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洗发
n aug18:44:26 cst 2015
中儿先出了正厅,红儿一出去,司月玄就瞪着吕业说道:“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我就不管了”
吕业冷笑一声,说道:“她一整天都不理我,你倒是会管。”
司月玄也学着他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满意昨夜你应该都听到了,她本来是打算回娘家的。”
吕业心里一惊,问道:“你都知道”
司月玄翻一个白眼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关于你妻子的事情,我只想说,你能不能稍微有耐心一点她不理你只是因为她有些问题没有想明白,你给她点时间,好吗不要在这跟一个小孩似的闹,好吗”
吕业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但是他就是看这女人不顺眼,偏偏公子还对她处处维护的样子。
且这女人根本不知好歹,虽然他监视她有些失礼,但是她竟然一直在红儿面前说他坏话,且还聪明得紧。
她能治病,光这一点红儿就很喜欢她了。偏偏她的性格红儿也很喜欢他实在不懂女人之间的情感,诡异得很
司月玄说罢,低头开始看那黄帝内经纳音篇:
甲子金,为宝物,喜金木旺地。进神喜,福星,平头,悬针,破字。
乙丑金,为顽矿,喜火及南方日时。福星,华盖,正印。
没有一个能看懂,这黄帝内经看着跟伏羲八卦似的,金木水火土啊什么的,麻烦死了
吕业两三下把东西吃完,自己收了钵子和碟子到张良的案子上,正好张良也刚吃完,便一起收了,往厨房走去。
正厅里,就司月玄和张良。
司月玄看着那些她也不懂的字句,心思也略有些游离。
“若不能专心,就出去练功。”张良说道。
虽然他在看书,韩非的韩非子。但是他几乎能听见她呼吸里的涣散,所以出声建议。
司月玄抬眼看向张良,开口问道:“公子,你不回去拿换洗的衣物吗”
张良没有抬眼,看着那竹简上的字说道:“明日你结束看诊就跟我回府拿些衣物来。”
司月玄一听,更看不下去那些内容,继续问道:“白马在此,公子自己可以去拿,让她们给你收拾好就行了,为何要我一起去”
张良睨她一眼,淡淡地说道:“难不成你想化解他们夫妻的恩怨”
司月玄脸一跨,急忙说道:“我才不要”
张良微微一笑说道:“祸不是你闯的吗”
司月玄语气有些低地说道:“那也不能全怪我吧吕业他自己也不知道努力好好跟红儿说清楚,又急躁得要命。”
张良摇头道:“这些事,本就不易说明白。人世间,爱恨本就是很感性模糊的东西,若能说得清楚,那人世间何来这许多纷争”
张良和上了竹简,看着司月玄说道:“再说,祸是你闯的不假,时机并不对,所以这让吕业很被动。你得帮忙收拾残局,让吕业有机会跟那位吕夫人说清楚。”
司月玄一撇嘴,说道:“可我想睡自己房间。”
张良憋住笑,问道:“为什么”
司月玄翻一个白眼说道:“因为我头发很久没洗了,已经发臭了,怕熏到她。”
“所以你今日清晨都没有用她的梳子梳头,对吧”
司月玄脸一红,说道:“是啦是啦”
张良把那卷竹简放在墙角的架子上,转身对司月玄说道:“你去看厨房有没有热水,去洗个头。反正你似乎也无心看书的样子。”
“这章很难懂啊,都是五行八卦的。公子你懂吗”司月玄反问道。
“自然是懂的,不过你现在快去洗头比较要